「我為什麼要傷心難過啊,大姐都23了,之前我還擔心大姐的婚姻大事來著呢,現在听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松了很大的一口氣,二師兄為人溫文爾雅,肯定會好好待大姐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干嘛要傷心難過啊」,姬小牧一副「你很白痴」的表情鄙夷的看著姬緋月。
「呃,你不是喜歡二師兄嗎?不然的話你怎麼剛才會因為二師兄不理你而顯得不高興啊」,姬緋月一副丈二的和尚模著頭腦,他是真的不明白了。
「納尼?」姬小牧瞪大了眼楮站定看著姬緋月,爾後開口說道︰「我只是把二師兄當成是最好的朋友來看待的,當成兄長的話也是有可能的事,我只是因為二師兄突然間像是躲我的樣子而心里有些不舒服罷了,這就像是和你要好的朋友突然之間躲你一樣,你肯定心里也會不舒服的啊,況且,我好像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二師兄或者是得罪二師兄的事啊,我也就是想問問他干嘛要躲我來著,這樣被人不明不白的躲著,我很郁悶的好不?」
「呃,原來是這樣啊」,姬緋月好似心里松了一口氣似的說道,原來她不喜歡二師兄啊,他頓時覺得心情很舒暢,之前的郁悶一掃而空。
「要不然呢」,姬小牧像是看神經病似的看著姬緋月,真搞不懂這只孔雀在搞什麼。
「呃,我先回去換衣服了,祥和堂見哈」,姬緋月說完後,步履輕快的向著他的宅院走去。
姬小牧看著走的好像是飛舞的蝴蝶一般的姬緋月,滿臉黑線的搖了搖頭,果然不能讓孔雀變成非孔雀啊。
姬小牧將自己狠狠的丟進散發著蒸汽的熱水里,使得酸澀的身體終于得到了紓解,靠在桶壁上,本來想著要快點兒收拾好到祥和堂填她的五髒廟來著,可是夢鄉的懷抱終究還是戰勝了解決肚月復的問題。
于是姬小牧很不客氣的又一次進入了那個夢境,又一次看到了相同的場景,只是這次她還看到了圓池里有個靠在池邊似乎像是安眠的人。
姬小牧的心里突然一陣的悸動,雖然並沒有看清此人的真面目,可是姬小牧卻很肯定的月兌口而出了「千魂」兩個字。
躺在浴桶中進入夢鄉的姬小牧,對于此時正站在她面前熱切的盯著她看的人沒有絲毫的感知,只是那個人也僅是站在姬小牧的對面而未采取任何的行動,但是隨著一聲細微的「千魂」二字傳入耳中,本來像是木頭似的人終于有了動作。
只見他一個閃身便到了姬小牧的身邊,痴迷的盯著姬小牧那被熱水燻得紅粉的雙頰,因為浸了水而變得愈加紅潤的雙唇,在此時散發出無限的誘惑。
一直盯著姬小牧看的人終于忍不住俯下了身,隨著自己心里的想法吻住了那雙誘人的雙唇,本來只是想要簡單的吻一下,但是卻將自己丟盡了誘惑的陷阱了,本該是淺嘗輒止的吻卻不斷地加深。
姬小牧正在震驚于她竟然這般準確的叫出了那個人的名字而呆怔時,竟然看到了那個本該是躺在池中的人竟然已經到了她的面前,而且還低頭吻住了她,震驚的姬小牧睜大了眼楮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顏,呆呆的忘了要做何反應,隨著理智的回歸,姬小牧意識到正在發生什麼時,她猛的推開了這個隨意的就吃她豆腐的人。
姬小牧隨著推人的動作,便也緩緩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只是入目的卻是與夢中無二的場景,這樣的情景使得姬小牧呆怔了片刻,看著仍然與她的唇糾纏不止的人,姬小牧的臉瞬間變黑,狠狠的推開了輕薄她的人後,迅速的轉身到了另一邊,以便于她看清輕薄她的人究竟是誰。
隨著那人慢慢的直起身子,站定在姬小牧的對面後,姬小牧的瞳孔迅速的擴大,這該是一張怎樣的面容啊,似是精雕細琢般的臉龐配合著光潔白皙的皮膚,使得臉部輪廓更加完美,安放恰當的五官似是有意為之,卻又使人覺得它們的位置卻也是渾然天成。
高貴的紫衣使得猶如紫色鑽石般的眼珠更加耀眼奪目,長而柔順的白色長發邪肆的散在身後,看似放蕩不羈卻又不甘的被一根紫色的發帶束縛住,但還是有幾縷成功的逃月兌了發帶的捆縛,放肆的散落在頎長的身體前。
姬小牧一時之間迷限在了這張似能勾魂攝魄般的容顏之中,目光下放到對面的人微微勾起的嘴角時,姬小牧一個激靈,頭腦中登時畫起了等式。
再看了對面的人一眼後,目光注意到了幾個引人注目的方面後,姬小牧的頭腦中有了這樣一個等式︰「紫眸+白色長發=千魂=僵尸=邪物」,姬小牧的思維頓時定格在「僵尸」和「邪物」這兩個詞語上。
爾後,姬小牧緩緩的抬頭,看著對面的人微眯著眼看著她時,就像是在審視著一只垂死掙扎的獵物一般。
姬小牧似是嫌她自己受的震撼還太小似的,微啟朱唇吐出「千魂」二字,只見對面的人露出了肯定姬小牧的想法的笑容後,姬小牧覺得此時的她石化了,繼而風化,緊接著沙漠化,最終消失于無形。
但是,姬小牧畢竟還在喘氣,所以意識完全回歸時,姬小牧做了女人在遇到危險時最喜歡做也是必定會做的反應,隨著一聲超大分貝的「啊……」劃破漆黑的夜空,緊接而來的便是破門而入的聲音。
「九丫頭,怎麼了,怎麼了」,沖進來的老小孩還沒看清到底姬小牧發生了什麼事,本來是被姬小牧突如其來的尖叫聲震呆了的千魂,在听到破門聲後,留戀的看了姬小牧一眼後,便向著來人而去,故意放緩的速度似是在引著來人跟他出去。
「爺爺,我沒事,就是突然闖入的人嚇到我了」,姬小牧急忙阻止了老小孩的進入,她現在這個樣子還真的是很不方便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