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櫻是怎麼回事」,匆匆從天際山趕回幻海幽冥域的千魂,迫不及待的找到了木、風兩位長老,開口的話便是讓兩位長老震驚在了當場。
「少,少主,你這是听誰說的」,木長老頓了好久才勉力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只不過聲音里卻有著他明顯能夠听得出來的顫抖。
「玄夜」,千魂緊緊盯著木長老,僅從木長老听到千櫻後的反應,他就該知道幻海幽冥域的記載是有問題的,而這個問題該是因為記載少了一段的緣故吧,少的恰恰是他所不知道的那一段。
憑著他的細心程度,該是想到了這段歷史或許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什麼」,風長老提高了聲音,足以表示出他的震驚和惶恐。
木、風兩位長老互相對視了下,眼神交流後同時看向千魂,「少主是在何處見到的玄夜」,木長老小心的開口道。
「天際山」,千魂言簡意賅的回答後,視線一刻也不離兩位長老的表情。
「少主去了天際山」,風長老更加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本就渾濁的眼神在此刻似乎倒是有了些許的清明。
面對兩位長老的一驚一乍,千魂顯然已經看出了問題,只不過他還未開口,木長老卻是緊攥著千魂的左手手腕,「少主是否進入過冰池」。
千魂點點頭,並不掩瞞這件事。
「哎」,千魂的點頭,使得木長老像是瞬間蒼老了十歲一般,只見木長老嘆了口氣,似乎很是無奈的搖搖頭,「天意,天意,一切都是天意呵」。
「兩位長老是否知道該如何穿過異次元,到達紫夜王朝,小牧被玄夜帶走了」,千魂很是誠懇的向兩位長老請教著。
風長老很是疑惑的看著千魂,「小牧?」他怎麼不知道千魂什麼時候喜歡一個叫做小牧的女子呵。
「就是雨溪菲」,千魂想了想,似乎該是可以這樣說的吧,姬小牧就是雨溪菲。
「什麼」,木長老像是活見鬼一樣大呼小叫開來,要知道這個雨溪菲可是雨竹馨那個老女人的掌上明珠,如果讓雨竹馨知道雨溪菲在跟著千魂的情況下被帶到了紫夜王朝,估計他們這兩個老頭子可有得受了。
木長老覺得他活了這麼大年紀了,就數今天受到的刺激最多,當然了,風長老自然也是有同感的。
「兩位長老如果知道方法的話,還請告知,要知道,我們能夠等得,雨溪菲也該是等不得的」,面對著吞吞吐吐的木、風兩位長老,千魂說不著急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這」,木長老看看風長老,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了,畢竟那個這個紫夜王朝他們也只是听說過而已,可以說紫夜王朝就是存在在幻海幽冥域最為古老的紀實中的一個神話,一個無人到達過的神話。
「罷,罷」,風長老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拽著木長老就朝著門外走去。
「老瘋子,你還真是瘋了不成」,心領神會的木長老失了往日的嚴謹,朝著風長老一頓狂吼。
「老木頭,我們好歹的也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也該是夠了,未來畢竟還是得有這些年輕人來繼續不是,難不成還讓我們這些老骨頭糟蹋掉嗎!我們一直都不敢去確認,只是因為一直以來都是平靜的不是嗎?但是現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難不成我們還要再這樣繼續自欺欺人下去嗎?」風長老滿面滄桑的看向遙遠的天際,幻海幽冥域可以說是他們一直守護的土地,自問這一生他們沒有愧對過自己守護的這片土地,那麼現在為了繼續守護這片土地,他們犧牲也是無妨的,只要能夠守住這塊淨土,抑或是整個星辰大陸。
「少主請隨我們來」,風長老向前後道,同時不忘了拽著木長老疾步的朝前走去。
隨著兩位長老前行的前後仔細的想了想,覺得該是問問比較好,「兩位長老可是知道銘幽為何人」。
「少主稍後就會知道」,木長老並沒有回答千魂的問題,而是示意千魂隨著他們前行。
「小牧在哪兒」,話說,自從在齊老太君的壽誕上被莫名其妙的打昏後的緋月自醒來後得知姬小牧去了天際山後,他便即刻動身前往天際山,同時前行的還有齊驀然,只是到了淵澤時,齊驀然卻是在他的眼前,就在他的見證下迅速的消失不見,雖然對于齊驀然的消失他著實的覺得詭異非常,但是卻也是不知道原因究竟在哪兒,同時也只是須臾的功夫,就听到天際山傳來了轟隆震天的響聲,伴隨著的還有淵澤海水的翻騰。
臨淵鎮的人們都說是海神發怒了,因為有人破了他的阻截進入了天際山,這是海神對他們的懲罰,可是他緋月是什麼人,又怎麼可能會信這些,只不過這一翻天覆地的變化過後,便是沉寂,而就在這一切發生的同時,他也見到了仙玉和千洛,本是想要上前去詢問下是否見過姬小牧來著,卻意外的听到了仙玉說什麼千魂已經回了幻海幽冥域,他自是知道姬小牧對千魂的情感來著,故而先仙玉和千洛一步到達了幻海幽冥域,這才恰好的在冥宮的門口截住了隨著兩位長老的千魂。
「紫夜王朝」,千魂並不想多和緋月糾纏,但是鑒于緋月之前對于姬小牧的救命之恩和照顧,他也就坦誠的告知了緋月,但是確實的說的話,他對于見到緋月而言,其實還真是挺復雜的一種感覺來著,既有對于緋月救了姬小牧而沒有讓姬小牧化成一堆灰的感激,又有著緋月畢竟算得上是姬小牧的第一個男人,他說不介意那也是不現實的。
對于並不了解有關紫夜王朝的相關事宜的緋月,自然而然就要將刨根問底的精神發揮到極致,「說清楚點」,緋月將千魂的腳步攔了下來,大有千魂不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絕不罷休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