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警察制服的小女人眼神空洞的將腦袋抵在這個男人的肩上,半晌之後動彈了一下,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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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皓揚一邊駕駛車子上了高架一邊自顧自的說道「集義會分為三舵六堂,有個人從小跟在我老爸身邊,老爸知道我對黑道上的生意不感興趣,知道我一心想要用自己的能力證明自己,就專門去培養那個人,想讓那個人在他百年之後接替他的會長之位。這個人也不負眾望,和緬甸談成的一筆大生意讓他在道上的威望瞬間提高,他靠的是自己的學識和頭腦,不像我,走到哪里,都會被冠上祁霍榮的兒子,或者是集義會少爺的稱號。」
沈涓涓往坐位里縮了縮,腦海中回蕩著那些人臨死之前的祈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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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這個人被升為分舵主,再後來,這人趁老爸不在的時候帶走了集義會的大半精英,于此同時,他一手創辦的青幫終于浮出水面,這個青幫相信你已經知道了,因為管理不善四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老爺子對他不薄,集義會也早晚會是他的,為什麼他還要做出背叛的事情。」
「因為他向我老爸提出了個方案,一個可以改變整個世界的方案,且不說利益全球最大化,到時候真正得到的不是錢,而是那種威望,全世界都要敬畏三分。」
「不可能。」沈涓涓月兌口而出「哪有這樣的,美工作為國際警察的存在都不能讓全球敬畏,何況一個在世界上微不足道的集義會。」
祁皓揚看了她一眼,輕笑了一聲「難怪我老爸會讓你做他兒媳婦,你們的思維模式還真像。」
「于是這個人就惱羞成怒背叛集義會了?」
「據此人交代,這件事只是個導火線,真正迫使他離開的原因是長期壓抑的才華不被肯定,每當他要放手大干的時候總會被各舵主堂主阻攔,迫使他要一成不變的做別人一直在做的事情。」
「那這麼看來這個人也是個硬骨頭,真是可惜了。」
祁皓揚一打方向盤車子已經滑下高架,轉眼到了郊外「他的才華,他的敏銳是誰賦予的?都是我爸爸一手栽培出來的,就這麼走了也就算了,還帶走了大半精英,致使集義會一度陷入混亂,我不得不重新回來整裝人馬向青幫討伐。我和他自幼也算交情不錯,他就像我的一個哥哥,我沒法下手,就放了他一馬。但事實證明我是錯的,他已將子彈瞄向親手將他養大的人,我的心慈手軟險些害死我的爸爸,呵,多麼諷刺。」
沈涓涓突然開始理解他了,「所以現在青幫多次找你麻煩你都險些喪命,如今一切都結束了?」
祁皓揚點頭,目光注視著前方,深沉中若有所思。
「剛剛那個自稱鬼手的人就是那個什麼方案的制作人?那到底是個什麼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