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戒指盒子的手都有點冒汗了,在給和不給中掙扎良久,最終,想要戴戒指的**佔了上風,沈涓涓一把將戒指盒攤開在手上「薛老師說一定要戴戒指,所以,所以我就拿來了,薛老師真的是,給我渾身戴了這麼多首飾還非逼我戴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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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一邊拿眼角小心去瞟祁皓揚的表情,看他一邊開車一邊翹起嘴角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才繼續說道「哎,真麻煩,你別笑,還有你的呢,快說你不想戴,這樣薛老師罵我的時候我就可以說,你罵祁皓揚,是他不讓戴的。」
日漸西移,陽光折射在聯宇總裁的臉上,讓沈涓涓從側面看過去越發覺得俊美的好像不屬于這個世界,尤其是那壞笑的樣子,怎麼就和那晚的表情這麼相似!
「戴上。
(我)」祁皓揚將左手伸給她,她險些沒反應過來,待她明白了祁皓揚的意思,心里頓時樂開了花。
「哎,真看不出來,你一個大男人還喜歡戴戒指,好好,不能給你丟臉,那我也戴上好了。」
祁皓揚低低笑了一聲右手一打方向盤下了高速,他們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
沈涓涓打開精致的盒子,將那枚男戒拿了出來,仔細的套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這個男人的手指修長有力,指甲修剪的干淨整齊很好看,但在虎口處卻有一道白色的傷疤,看上去應該有好幾年了。
「好了。」一邊說著一邊捧著那個男人的手指仔細看了看「嗯,還蠻好看的。」
祁皓揚自己低頭看了看,換左手握方向盤,右手接過她的戒指盒子,從里面將女戒取出來「把手伸出來。」
沈涓涓的臉霎時就紅了,這算什麼,交換戒指嗎?
為什麼別人交換戒指是在禮堂里,而他們是在飛馳的車上?
天啊,初吻被這個男人奪走也就算了,初夜她也不追究了,怎麼她幻想了多年的婚禮過程都要被這個男人不知珍惜的草草了結。
「快點。」男人再次下了命令。
「哦...」和黑社會爭論是沒有勝算的,不情願的伸出手指,那枚閃閃發亮的婚戒終于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看到自己向來光禿禿的的五根手指上,突然戴了枚價值連城的戒指她還真有點不習慣,自己,從今以後就是有夫之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