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歸于風平浪靜後,只剩下浴缸四周滿地狼藉的浴液泡泡。他滿足的擁著她仰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隨手拿起遙控器按下監控拍下的畫面。
雲楚薇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她一動也懶得動縮在被窩里,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疲累困乏過,估計沒人打擾她可以埋頭睡個三天三夜。
正想閉眼好好睡一覺的時候,液晶牆面里的畫面突然引起她的注意。里面的人,是項紫幽和陳羽珊。
听不見她們在說什麼,但是她卻看見項紫幽將那幾份文件放進碎紙機里碎掉的畫面。
忍不住騰地一下坐起身!
「嘶……」起來的動作太快,一下子牽動她有些痛。她吸了一口氣,看向歐亦勛。
「那些文件不是我弄碎的,現在相信了吧!」她指著畫面里的人,覺得自己的冤屈終于可以洗清得到昭雪。
「感覺到冤枉了?」他掃了她一眼,語氣淡然。
「當然,換了任何一個人被別人冤枉自己沒做過的事情,都會覺得冤枉!」
「不是你做的又怎樣?至少有一點你是有責任的。那就是我不在的時候,你沒有看管好辦公室!」
「你……」她氣結。但是,卻拿不出話來反駁他。
「這件事情應該讓你學會,以後對人要有戒備心。還有,不管錯誤在誰,都不要推卸自己的責任。」
雲楚薇氣的鼓著腮看他。
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被他冤枉了不但不給賠禮道歉,反而回過頭來教育她。
「好吧,我有責任!所以,我已經用我的行動負責了,為了粘好那些文件我用了幾個小時。」她只有自認倒霉。不然,還想要他去教訓真正的罪魁禍首?
別傻了!那兩個女人一個是他媽,一個是差點跟他結婚的女人。怎麼樣他也會犧牲她,而不會讓那兩個女人承擔什麼責任的!
「重要的不是負責,而是吸取教訓以後不會再犯!」
「歐亦勛,不如明天讓項紫幽來公司上班吧!」她提議。
他伸出手放在她額頭上模了一下。「我還以為你發燒!」
「我很清醒!」她扒拉開他的手,臉上很認真。「把危險的人放在身邊,比放在看不到的地方更加安全。」
雲楚薇很清楚,項紫幽一直對她搶了她新娘的位置這件事情耿耿于懷。現在雖然他們已經離婚,但是為了孤兒院的土地不被收回,她不得不留在歐亦勛身邊。
何況,現在他們已經逾越了夫妻關系,項紫幽會因為嫉妒之心更加的憎恨她。與其每天處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情況下,不如讓她來公司。那樣至少可以每天看見她做些什麼,自己才好想出對策。
他眼楮閃過一抹愕然。
這個女人不傻,吃虧以後學會自我防備了,不錯!
「想要我答應讓她上班,要看你怎麼表現了!」他好整以暇的斜睨著她,臉上帶著幾分期待。
怎麼表現?她一沒錢二沒權三沒勢,唯一有的一點資本就是清白之軀。可是,這些也已經被他全部分毫不剩的奪去。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可以拿來交換的。
既然什麼都沒有,那不妨就多犧牲一下色相。立刻,她臉上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小手攀上他的脖頸,紅潤的小嘴飛快的在他唇上吧唧啃了一下。
「歐亦勛,這樣可以嗎?」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眸看著他。
那副樣子要多迷人就多迷人,甚至讓他覺得有點勾魂攝魄。他微微回神,故意裝出什麼都沒感覺到的樣子。
「你以為,我這麼好打發!就這一點,連點利息都不夠!」他貪婪的說著。
「那,這樣呢?」她覆過去紅嘟嘟的小嘴,又在他唇上啃了一下,然後又一下。「這樣呢?夠沒?」
他不答,臉上表現的很淡然,其實心里無比的舒爽。
又沒成功?她蹙眉。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這一次她整個身體爬上他的胸前,直接在他唇上啃起來不松口。還一邊伸出小巧的舌尖,在他唇瓣上慢慢舌忝舐了一圈,一圈,接著再一圈。
他的手在不知不覺中收成拳,如果不是努力忍住,她已經被他撲倒。她的唇透著些微涼,夾雜著幾絲清新的淡淡薄荷香。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親吻他,雖然那些生澀的技巧稱不上是吻,但是卻讓他的隱忍力差點崩潰。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在不知不覺間滲入他的骨髓,讓他不自覺的為她沉迷。假以時日,相信這樣的她也會讓任何男人為她著迷。
可是,他不喜歡她跟除了他以外任何的男人扯上一丁點的關系。甚至只要用想的,就讓他感覺窩火和討厭。她是他的私有物,對她的佔有欲是如此的強烈。
她只能是他的!即便不需要了,也只能靜靜的一個人凋謝!
就在她覺得自己的舌尖累的快麻掉時,唇瓣猛然被他含住。接著他的舌尖靈活的竄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糾纏翻攪在一起。
一個漫長的法式深吻,終于在她即將窒息時結束了。
她臉頰上泛起幾絲紅暈,眼眸含著一抹薄霧。
「歐亦勛,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她搖晃著他的一只手臂,臉上布滿小女人的撒嬌之態。
他不答反笑。笑的有點邪魅,又有點凌磨兩可,讓她猜測不出他的答案。
「無賴!」她氣的一下甩開他的手臂,生氣的嘟起唇。「做也做了,親也親了,便宜佔盡!早知道你是這種言而無信之人,我還不如去親一頭豬!」
「你這是在對我吹枕邊風嗎?」如果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女人對男人吹的枕邊風的話,那麼,他很誠懇的承認,他挺喜歡!
「是,被子都被吹跑了,可惜你還是無動于衷!」她干脆的承認,沮喪的爬走。
「OK!看在你這麼賣力的份上,這次就滿足你的要求!」他伸出長臂撈起她的身體,重新把她放在自己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