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而威大酒店的一間高級客房里,歐亦勛隨手把行李箱扔在地毯上,陰著臉對陳羽珊冷聲說道。
「今晚你先住在這里,明天天一亮你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
「亦勛,別趕我走!我哪里也不去,就想留在這里。都是為了見你,我才冒著被你爺爺強行趕走的危險來的這里……」說著,陳羽珊伸出手擦拭著眼角的淚。
「你完全可以不必為了見我冒這種危險,我沒有讓你來,而且,我也不會領你的情。因為,我根本就不需要這些!」
這麼多年,沒有媽媽的關愛他也挺過來了。現在她的突然出現,讓他已經逐漸冰冷的心再次陷入矛盾和痛苦之中!
「亦勛,不要這樣說,我是媽媽啊!你怎麼可以對差點丟了性命才把你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媽媽這樣說話?」
「媽媽?」他冷笑著,笑的有些冷傲和悲涼。在他對媽媽這個名詞的記憶里,留有更多的全是恨意!
「這時候想起來你是一個母親了?當年撇下我一個人,帶著爺爺給的錢那麼干脆絕情走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想過你是我媽媽?既然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我根本就沒有媽媽,也不想看見你!」
他的眼神變得冰冷,小時候的那段記憶仿佛歷歷在目。
那麼狠心的她,不顧當年只有幾歲的他跟在後面拼了命的追趕著哭著哀求著!
她仿佛鐵了心,使勁的掰開他緊緊拽著她衣服的小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
他還記得,是爺爺讓人把他強行帶回了歐宅。他一直不停的哭鬧著吵著要找媽媽,更加心狠的爺爺冷著臉,把小小的他關進一間黑漆漆的地下室里。然後告訴他,什麼時候不再找那個女人,什麼時候才放他出來給他飯吃。
當時年齡很小的他仍然死心眼的堅持著自己的倔強,不肯向爺爺低頭屈服妥協。他天真的以為,離去的媽媽一定會回來找他帶他走的!
他不記得自己被關起來幾天,只記得每次哭著從睡夢中醒來,一張開眼楮看到的便是黑茫茫的四周。陪伴他的除了冰冷的水泥牆壁,就是讓人害怕的安靜。仿佛黑暗中,總有無數雙眼楮在盯著自己。
從那次以後,他便開始對黑暗產生強大的恐懼。尤其很害怕一個人在封閉的黑暗空間里呆著,那種感覺讓他窒息,就像有人扼住他的脖子喘息不過來。
再次張開眼楮的時候,是在自己的房間里,他的眼楮被窗外明亮的光線刺得生疼。因為饑餓和月兌水他昏睡了兩天,從那天以後爺爺沒有再把他關進黑暗里,而他也學聰明決口不再提媽媽那個字眼。
因為小小的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力量跟爺爺對抗。他知道,只有自己堅強的活下來才可以變得強大。
面對爺爺每天冰冷的臉和嚴厲苛刻,他默默接受著他安排給自己的一切訓練,學習著一個繼承者該學習的一切。
他的性格開始變得孤僻冷傲,面對任何事都是一副默然冰冷的態度,內心對女人開始產生了排斥和極大的不信任。
而讓他變成這樣的人,首先就是這個自稱是他媽媽的人!如果不是她當年無情的拋棄,他不會每天活在爺爺的陰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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