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還不快過來幫我涂藥!」
雲楚薇正打量間,便听到歐亦勛生氣的喊聲。隨著聲音一看,他半躺在沙發上,身上隨意的搭著一條白色的浴巾。
「涂藥?」她眼楮不禁冒出一個疑問,接著想起他剛剛被咖啡燙到才猛然恍悟。「哦!燙到哪里了?」有到涂藥那麼嚴重嗎?
「過來!」他對她勾勾小手指,拿出一支藥膏扔給她。然後把浴巾挑開隨手一扔,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處。「這里!」
「啊?」雲楚薇睜大眼楮看了一下他手指所指的地方,趕緊尷尬的掉轉頭看向別處。
心里不禁哀呼,怎麼會偏偏燙在那里!
這個,要她怎麼下手!
「我這里被你燙到了,難道不準備負責?」歐亦勛立起眉毛看著她,唇角扯出一絲邪魅,好像剛才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那段不愉快。
「總裁閣下,嗯……我覺得,我們還是去醫院皮膚科看一下比較好!」她說完,轉身就想走人。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便把她給拽到沙發邊。
「死女人,你不是一名護士麼?這點小傷對你來說,處理起來應該不在話下吧!還愣在那里干什麼,快點涂藥!」
這個女人很不簡單,總是很容易就能激起他曾經自以為很好的冷靜處事能力!
見逃不月兌,雲楚薇只好順勢半跪在沙發邊。擰開藥膏的蓋子擠在手指上,然後閉著眼楮輕輕的往他的傷處涂抹著。
「喂!那里是小腿,閉著眼楮能看見正確位置麼?」
「憑感覺的話,我很快就能找到位置!」她臉上一紅,雙頰泛起幾絲像涂了胭脂般的紅暈。
他感覺嗓子一緊,一股想吻住她唇瓣的念頭豁然跳出來。這個女人害羞的樣子,差點讓他把持不住。
「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的身體,以前的勇敢都跑哪里去了!」他抓住她的手,放在正確的位置上。「這里,睜開眼楮好好擦!如果留下什麼疤痕,我準備在你的臉上算賬!」
雲楚薇下意識的伸出一只手,模了模自己的臉頰。
哪里跟哪里啊!簡直是無賴啊無賴!
「放心,即便你的皮膚再嬌貴也不會留疤的!而且,你這里哪能跟臉上的皮膚比!」
她一邊不屑的說著,手指忽然一個用力,故意在他被燙紅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
「啊!死女人,你想斷手指頭嗎?」他哀嚎了一聲,抓住她惹禍的手指恨恨的盯著。
「又不是故意的,涂藥不按摩均勻的話沒有效果,你忍忍不就好了。大呼小叫的,還沒有一個小孩子勇敢!見過受傷比你更嚴重的,沒有見過比你叫的大聲的,跟宰豬一樣!」她試著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抓得更緊。
什麼?宰豬?她竟然拿他跟那些豬相比較,他眼楮冒火快被她氣翻了!
「死女人,听好了,這一次如果再不好好涂,我就拿鉗子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斷!」
他對她威脅著說完,然後不由分說便拿起藥膏擠在她的手指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腿根處,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那里畫著圈圈。
「總裁閣下,你這麼有經驗,還是自己涂不是更省事!」
「認真點,別那麼多廢話。信不信待會我把你的嘴巴給粘起來!我只是在教你,用這個力度就可以!」
他哼哼著說完松開她的手,眼楮監視著她的手指,深怕她的手指會再次企圖不軌。
她很識相的選擇閉嘴,然後手指就像他教的那樣在燙傷的地方來回打著圈圈!
歐亦勛似乎很享受的閉了下眼楮,喉結卻不禁滑動了一下。感覺她的手在自己肌膚上游走,就像柔軟的小刷子刷的他心里癢癢的。
呼吸也隨著她的動作漸漸紊亂起來,身體一下子變得火熱而緊繃,某一處已經快速進入備戰狀態,就像隨時蓄勢待發的弓箭!
涂著涂著,雲楚薇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垂眸看了一眼,只見他的小褲褲中間鼓了起來,像一頂撐開的小傘!
「總裁閣下……我涂好了!」她停下動作,嗖的一下收回手。
「誰讓你停下的!」他揚起邪魅的眼眸盯著她。
「已經……涂好了!」
他不以為意的解開上衣的紐扣,兩三下便扯下來。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胸前被她昨夜撓破的抓痕。
「繼續,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要涂好它!」
「那些地方已經結痂了,還需要涂藥膏麼?」她以為自己會錯意,小心的問了一遍。
「當然要!」他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拉到自己胸前。幽深的眼眸看著她清澈的眼楮,向她宣告著。「每一個有傷痕的地方都不要放過,我會好好監督你的!」
「那,好吧!」她抿了一下唇,把藥膏均勻的涂抹在他胸前的抓痕上。
藥膏帶著幾絲微涼,順著她的指尖撩撥著他心底那根**的弦,漸漸升騰起一絲絲炙熱的氣息。
雲楚薇認真仔細的涂抹著,直到手指停在他的**時,才猛然收住動作,臉頰上的紅暈愈發的紅潤。
他的小月復結實而精悍,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一條條月復肌勻稱的排列著。蜜色的肌膚彈性很好,清晰的紋理透著健康的熒光。
一想到這具惹火的軀體昨夜曾經跟她徹夜無盡的糾纏,她的身上就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兩人在一起的一幅幅畫面,全在眼前環繞著閃過。
以前他們之間沒有那個的時候,她可以做到內心穩定面對他的身體。可是自從昨夜兩人之間突破那層實質性的發展以後,雲楚薇忽然發現自己做不到平靜的面對他的身體。
即便是心里想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患者那樣對待,好像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