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儒。已經到了大中午了。又渴又餓的,咱們先去填飽肚子在趕路吧!」令狐沖對一旁的張正儒說道。
張正儒順演看去,旁邊正是一座酒樓,不由得嘴角挑起,似笑非笑的看著令狐沖︰「又渴又餓?我看是大師兄你嘴饞了吧!」
自從那天演武廳向岳不群展示自己的劍法之後,岳不群便交代張正儒和令狐沖,吩咐兩人下山去消滅在華山境內的馬賊,同時也讓兩人在江湖上行走,長長見識。畢竟張正儒和令狐沖的武功已經不錯了,要是想要再進一步的話,埋頭苦練已經效果不大了。
「嘿嘿,你也知道我就好這口。好不容易下山了,怎麼也要喝個痛快才行!」嘿嘿一笑,令狐沖被張正儒看中心意,也不覺尷尬,反而自得其樂。
看著令狐沖痞賴的樣子,張正儒不禁苦笑搖頭,想要讓令狐沖不去喝酒,可真是難如登天。
「反正已經中午了。那就先去填飽肚子,再去趕路吧!」張正儒妥協了,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妥協了。沒辦法,離了酒,令狐沖根本就走不動路。
「哈哈哈,走走走!」令狐沖哈哈一笑,便轉向了一旁的酒樓。張正儒只能無奈的跟在後面。
「小二!來兩斤好酒!至于酒菜,你隨便來點就行!」剛走進酒樓,令狐沖就直接叫嚷道。就是必不可少的,至于酒菜就無所謂了。
輕輕地抿了一小口酒,張正儒就放下酒杯。雖然也喝酒,但是卻不好酒,大概是因為性格傾向于穩重,這種能夠是大腦混亂的東西,張正儒卻不會多沾。不過坐在他對面的令狐沖顯然是好極了酒。此時正一大口一大口的喝著,兩斤酒,除了張正儒自己的一杯之外,剩余的大部分都已經進入了令狐沖的肚子里。
「听說了麼,突然出現的那伙馬賊,前天又屠了一個村莊。嘖嘖,整個村莊上上下下近幾十口人,全部殺的一干二淨!」
「听說了,這已經是第幾次了?這伙馬賊還真夠狠的。出現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四處作案。屠殺村莊,好像已經不下三次了!」
「可不是!」
「這伙馬賊這麼凶狠,怎麼沒人來管啊!」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馬賊活動範圍僅僅是在華山地界,而華山派現在好像已經沒落,怎麼又能力去趕走那些馬賊啊!」
……
听到酒店內有人開始議論有關于馬賊屠村的事情。張正儒和令狐沖臉色一變,他恩都沒想到這伙馬賊竟然這麼凶殘,從他們得知消息,被岳不群派下山來之後,日夜趕路。雖然令狐沖好酒,卻也沒有因此耽擱時間。到現在這才多久,馬賊屠村殺戮的消息接連傳來。
「走,出發!」張正儒眉間透著重重煞氣。心中對于拿貨馬賊,越發的厭惡,同時也越發的肯定,這活馬賊,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否則馬賊那會去屠戮那些根本就沒有什麼身家的村莊。想到這,張正儒根據自己的記憶,一擊把馬賊背後的人猜的八九不離十,同時越發的對嵩山派感到厭恨甚至殺意!
令狐沖遇到正事也不耽誤,在張正儒起身的時候,也隨著起身。當然了,他不會忘記讓酒家給他填滿的酒葫蘆給帶上。
再次上路,一路急行,甚至比起之前更急更快。心中的正氣以及對方對華山的挑釁,讓張正儒和令狐沖恨不得立刻就出現在那群馬賊面前,用手中利劍,把那些馬賊殺個一干二淨。
「該死,又來晚了!」令狐沖看著殘破的村莊,斑斑血跡,以及死狀淒慘的尸體。不由得破口大罵!這已經是他們第二次撲空,馬賊好像在和他們捉迷藏一般,往往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馬賊早已揚長而去。
張正儒的臉色鐵青,其中還夾雜著一絲蒼白,雖然在他小時候入華山之前,家中上下十幾口人被山賊屠殺,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印象也隱隱的變得模糊起來。不過現在看著那死狀淒慘的尸體,那模糊的印象,再次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尤其是當張正儒和令狐沖第一次感到案發現場,看著那血腥的場面,兩人吐的是昏天暗地。不過最後卻強撐著,向這邊趕來,誰知還是來晚了。
「追!」張正儒牙縫里擠出一個陰沉沉的字音。直接跨馬而上,向著馬賊殘留下蹤跡追去。
整整一天的時間,張正儒和令狐沖一直在馬背上,都沒有停歇。目睹那一個個血腥的案發現場,淒慘的場面。讓兩人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飛到那伙馬賊面前。然後盡情的屠殺,把這活馬賊屠殺干淨,用來發泄那滿心的怒火和憤恨。
在追趕了整整一天,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的時候,張正儒恍然令狐沖終于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團火光。
兩人精神一振,立刻翻身下馬,把馬匹藏好,這才慢慢地向那團火光處潛行!
當張正儒和令狐沖兩人悄悄靠近,看著一群大概有四五十人聚在火焰前,而且這四五十人,都生的凶神惡煞,眉宇間滿是殺氣與煞氣以及周身濃厚的血腥味。
從這些人的氣質上,張正儒好令狐沖就察覺到,這些人人人都是儈子手,就算他們不是馬賊,卻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想來,他們就是那些喪盡天良的馬賊了!」令狐沖看著那些人手里的兵器,與之前被屠村莊尸體上的傷痕有七分想象,便開口說道。
听令狐沖這麼一說,張正儒微微一愕,看著令狐沖望向那些兵器的眼神,這才有些恍然︰看樣子自己的武功雖然比起令狐沖要略高一些,但是從江湖經驗等方面,比起令狐沖還是差了一些。
「既然就是他們!那麼,便送他們上西天。」張正儒眼中閃現一股煞氣。
「正該如此。」令狐沖同樣冷冷的道,尤其是想到之前那些被害者的模樣,令狐沖的殺心就更加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