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狐狸、小鳥︰
鑒于本大爺和小花已經無償替你們做了那麼多年的苦工,我們兩決定放自己的大假出去玩一玩。寨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別把寨里的兄弟給玩死了啊。
蘇晚沁親筆
上官御風早上醒來就在帳頂上看到了這張紙,此刻面對滿桌的文書有種想殺人的沖動,這兩個混蛋,竟然就這麼給他跑了!給他抓回來一人先打一頓!倒是唐雁語比較認命,安撫性地拍拍上官御風的肩膀說︰「你也是的,當了個大當家什麼都不做,這幾年他們兩個是夠辛苦的,讓他們休息一陣吧,反正有我陪著你。」
嘆了口氣,上官御風無奈地認命,拿起手邊的賬本仔細看起來︰「這流鶯閣是什麼?宅里什麼時候有這個產業了?」
「這不就是四兒剛來的時候置辦的麼?一開始只有回春堂朱仁的那幾房妻妾,現在好像規模不小的樣子,有幾個姑娘甚至為自己贖身了。」唐雁語接過上官御風手里的賬本翻看著,一個個指給他看︰「你看,當初的班底現在只剩下兩個了,還都是自願留下來的,四兒真有本事。」
上官御風無言,又打開一本賬本︰「這家應該是回春堂改成的藥鋪吧?怎麼利潤這麼高?」
「這哪是利潤,是送的藥草,我說你到底會不會看啊?百草堂的藥草都是經我手出去的,四兒說已經有客棧和流鶯閣在賺錢了,百草堂就給百姓一些便利,踫上窮人來買藥都不收錢的。」唐雁語被上官御風說得很是無語。
「四兒四兒都是四兒,你就那麼喜歡她?」上官御風沒好氣地說,縱然知道唐雁語不是那個意思還是忍不住吃起了干醋。
「那是,四兒可比你聰明又乖巧多了。」唐雁語就是喜歡看他吃醋的樣子,忍不住逗弄他,至于說方綰沁乖巧的話,他自己都不相信。
上官御風一聲冷哼,正待說什麼,一個山賊進來通報︰「大當家,梯田那得水車出了點問題不轉了,您給看看吧。」
「水車?」上官御風抓瞎了,眼前這古里古怪的東西到底是誰折騰出來的?難道這兩年宅寨里吃的米都是用這玩意兒種出來的?
「喏,四兒留給你的。」唐雁語不咸不淡地遞上一疊圖紙,「這是水車的圖紙,你看著琢磨吧,別用哪種眼神看著我,我什麼都不懂,我還要給大家看病,你慢慢來,我回房了。」
上官御風接過鬼畫符一樣的圖紙,終于忍無可忍地仰天長嘯︰「蘇晚沁!我問候你祖宗!!!」
以遠在百里之外的方綰沁打了個噴嚏,司暮槿關心地問︰「怎麼了?」
「沒事,估計是狐狸在罵我,沒事沒事,咱們繼續趕路。」一身女裝打扮的方綰沁坐在馬車里,司暮槿在外面趕車,對于方綰沁的女裝一點都不奇怪,兩年前她就開始穿女裝,司暮槿只覺得這是她的興趣,並不曾懷疑什麼,反正方綰沁女裝嬌柔男裝俊秀,他只負責欣賞就好。
方綰沁幻想著上官御風頭大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山寨里的瑣事夠他忙一陣子了。
又是兩年過去,方綰沁的樣貌變得越發精致起來,眉目流轉間盡是綿綿情意,時常連司暮槿也看得痴了。十七歲的方綰沁已經不再長高,和司暮槿相差了半個頭的高度,這讓她很是憤懣,怎麼身高方面就是比不上男人呢?如今就連十二歲的方和都快追上她了,小粘更是已經超過了她往司暮槿的高度上發展了。
說到小粘,那小子似乎在前段時間恢復了一些記憶,一聲不響地偷偷跑出去了,只留下一封信給方綰沁說要回家,方綰沁是懶得管,反正少了一個小粘還有好多人供她差遣,差別不大,倒是方和吃不下睡不著了好幾天,擔心他會出事。
方綰沁的武功已然學得有木有樣,至少在司暮槿的刻意放水下已經能夠和她打成平手,但是她不滿足,這次出來,最大的目的也是要學更厲害的武功。
「小花啊,還有多久才能到下一個城?」道路顛簸,方綰沁左手支著下巴磕得牙齒格格響,她卻樂此不疲,是得有多無聊才能這麼玩啊。
「還得半個時辰吧,你要是累了可以在馬車里面睡一會,到了我叫你。」司暮槿溫柔地笑道。
「不要,在車上睡了起來又得渾身骨頭疼。」方綰沁撇撇嘴,從掀開的車簾看外面的風景,正值暮春,午後陽光燦爛,勾勒著司暮槿的側臉,美如神祗︰「小花,陸姑娘那麼喜歡你,你怎麼不答應呢?」
司暮槿一怔,表情變得有些復雜,轉過頭來看她︰「你希望我答應?」
方綰沁不語,一時間只听得「得得」的馬蹄聲和山間的鶯聲燕語,司暮槿的嘆息輕不可聞,早已習慣了她的不回應,自己的心情也模模糊糊的有些了解,從不曾知道情愛的滋味他也不懂該怎麼辦,或許兩人這一生只能做這樣的兄弟,但又有什麼關系呢,他付出地心甘情願並且覺得快樂,這就夠了,是啊,這就夠了。
方綰沁隱約知道司暮槿在想些什麼,這幾年他對她的好她怎麼能不知道,可是她注定是要和這個世界不一樣的,留他在身邊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可是好像已經太習慣有他的陪伴,習慣到變成了依賴,事到如今,也只能走步一算一步了。
我不會告訴你「推倒」之所以這麼短是因為被河蟹了。555555555555555555555我琢磨了好幾個鐘頭的床戲 .!14號開始每日發文改至早上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