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姨,這是什麼計啊,我怎麼還是有點不明白啊?」
「你個笨丫頭,要不干娃不喜歡你,你听著……」老太太在李金枝耳邊說了幾句,只見李金枝羞澀的低下了頭,「啊……這個……」
「呦,你還知道害羞啊……哈哈……」
「大姨……」
晚上,蔣干開會回來,老太太一直等著他吃飯.com
「娘,都這麼晚了,您還等著我干嘛啊,自己吃不就得了……」
「娘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不等你等誰啊?」
「娘,你真好……」
「你還知道娘的好啊,你要是真知道娘為你好就趕緊和你表姐的婚事給辦了,好讓我安心的去見你爹。」
「娘,您怎麼又提這件事啊,我不是都已經答應您,和表姐成親了嗎,你著什麼急啊?」
「好啦,好啦,娘不說就是了,趕緊吃飯,來,口渴了,先喝碗小米湯。」
「哎……」說著蔣干就接過了老娘端來的小米湯,老太太臉上閃現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秘的笑容,這頓飯吃的相當愉快,因為他老娘終于不再提成親的事了。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蔣干身上好像覺得明顯的不對勁,混身上下哪都是蘇蘇麻麻的,尤其是那里,一直在躍躍欲試,像打鼓似的,一下下的跳動起來。
奇怪,這時候發什麼情啊,不是剛和戀香嬸兒在蓮花溝鬼混回來嘛,他偷看了娘一眼,不禁低下了頭,老娘心知肚明也不捅破。看著自己的計謀馬上就要得逞,老太太心里一陣得意。
是的,說出來也許沒人相信,親娘在兒子的湯水里面下了巨量的春-藥,目的就是Bi迫兒子就範。
想那蔣干也正是七尺男兒,血氣方剛,對女人沒有不渴望的道理,不一會他已經憋得渾身是汗,氣喘吁吁的開始喘著粗氣。
「大姨,表弟,你們剛吃完飯呢……」李金枝假裝剛從外面進來。
「呦,金枝來了啊,快坐下……」然後悄悄向她使了個眼色。
蔣干對著自己的老娘還好受一點,畢竟不能有超越人倫的幻想,但是看見自己的表姐李金枝就不一樣了,而且她又是自己的正牌的未婚妻。
蔣干實在受不了了,想找個借口趕緊離開,「娘,表姐,我今天有點累了,你們聊,我先回屋睡覺了……」說著就站了起來,可是不行啊。
記得剛上任時,和幾個村干部一起去河里洗澡,那幾個村官就一起開玩笑說︰「我靠,怪不得大家選你當村長,恐怕不僅因為你學問大……」
「哦,那還因為什麼大啊?」蔣干不解的說。
「當然是因為你這里也
「我靠!你干揪我的吊,你不想活了是……」蔣干說著就去抓那個小子。
「啊……不要啊……」
從哪開始,蓮花鄉池水溝子的村長「老二大」這個新聞就傳遍了整個蓮花鄉,這也成為眾多寡婦的幻想對象。
蔣干不站起來還好,一站起來身,的帳篷支的高高的異常的明顯,他怎麼好意思呢,所以趕緊又坐了下去。
老太太是過來女人了,自然明白個中緣由,故意問道︰「兒子,你怎麼不走了啊?」
「哦,娘……我……」這時蔣干看了一眼表姐李金枝,生理更加明顯,不過他靈機一動,輕輕呼出一口氣,吹滅了眼前的煤油燈,「啊呀,風怎麼這麼大啊,真是的。你們閑聊,我回自己的房間了。」說著蔣干趁著月黑風高就離開了堂屋,回到自己的臥室。
蔣干一回到自己的房間,顧不上插上門就一把退掉自己的褲子,平躺到炕上,學著以前自己獨處沒有女人的時候的方法自己解決生理饑渴,還沒有幾下就听見門吱呀一聲開了。
「誰?」蔣干警覺的問道,畢竟這種事還是非常的。
「是我啊,干,大姨說天氣涼了,讓我來給你加一床被子……」
「哦,謝謝大表姐了,你把被子……放……放在桌子上……就行了……不用過來了……」蔣干說話聲音有些發顫。
李金枝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故意大部走到蔣干炕頭前︰「表弟,你說話聲音怎麼這樣啊?」
「啊,我……我……」
「來,我給你把被子蓋上……」李金枝說著俯體,一頭散開的長發就落到了蔣干結實的胸膛上,弄的蔣干癢癢的,十分難受。
李金枝假裝驚訝的說道︰「誒,表弟,你怎麼沒有蓋被子啊?」
「啊,我……我……」
李金枝見蔣干說不上來,撲哧一笑,伸出自己的手。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能控制的住自己,那才不是男人,要不然你試試?接下來的場景可想而知,李金枝這頭白虎女人就像降服了一頭青龍,青龍與白虎的交戰自然是一場惡殺。
蔣干她老娘在門外听著屋里面的動靜,會心的笑了,「這個臭小子,比他爹的動靜還大,做就做嘛,你叫什麼啊,還叫那麼大聲兒……」老太太悄悄地離開了。
一個月後,李金枝羞澀的對大姨說︰「我懷上了……」
當蔣干得知表姐懷孕的時候頹然倒在草垛上,木已成舟,看來只能奉子成婚了。
可是婚後的李金枝和婚前的李金枝完全不是一個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李金枝,這蔣干可是的的確確沒有少干見不得人的勾當,他與初戀情人如今已經是本家嬸子王戀香的事可是盡人皆知,況且小叔叔蔣順子常年體弱多病,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齡段的王戀香似然得不到滿足。
據說隔三差五的就和蔣干幽會,這蔣干也是為情所困,再加上家里那只母老虎,出軌也是正常的。
更有人傳言,說王戀香當年為蔣順子生的大兒子蔣立分明就是蔣干的種,不過事實真相到底如何,恐怕只有王戀香和蔣干知道了。
還有人說王戀香現今還在懷中嗷嗷待哺的孩兒蔣業也是蔣干的種,因為像蔣順子這種體格怎麼會生出那麼虎頭虎腦的兒子呢,村里舌頭長的村婦甚至經常在背後比照兩個孩子和蔣干的長相如何如何一樣。
這些話李金枝當然知道,可是他沒有本事管得住男人,也沒臉跟別的女人大吵大鬧,畢竟沒有什麼憑據,只有在窩里橫,蔣干一回家就大吵,如今大姨兼婆母娘已經去世了,後宮之事自然她說了算。
鄉里領導不是不知道蔣干這點事,但是像他這樣年輕有為的青年干部還真是少見,也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听之任之了。
其實這完全不是蔣干從政以前的行事風格,但是婚後老婆李金枝無意中說出了當年如何伙同自己的老娘設計跟他「奉子成婚」後,蔣干就性情大變。
以前和王戀香偷偷偷偷幽會時,蔣干和她雖然有些親密接觸,但是始終沒有突破那道障礙,但是自從知道自己的悲劇婚姻是這麼來的之後,蔣干就一發而不可收拾。
以前幽會時總是王戀香主動,因為家里男人蔣順子給不了她滿足,但是每次都遭到蔣干不冷不熱的拒絕,但是後來的偷-情過程中,蔣干異常的主動,每每都弄的她情難自抑,高-潮連連。
所以每次回到家老娘們李金枝必然會撲到蔣干身上一陣猛嗅,要是沒有騷-女人的味道便罷,要是有的話非鬧破大天不可。
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蔣干自然有應付她的一套,那就是每次和王戀香一見面就迅速的月兌光自己的衣服,每次完之後就在附近的溫泉邊一塊洗個澡,一年四季,從來如此,所以這方面的把柄李金枝很少抓得到。
李金枝昨天晚上見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無意中夸起寡婦將翠翠的技術好,就學著變乖一點,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一套,竟然圍著家里院牆的那根大柱子上搖搖晃晃的做著各種扭捏的動作,很有幾分城市女人流行的竹竿舞。
怎奈蔣干早已經對她失去了興趣,懶得正眼去看,但是又不敢直接跑進屋里躲起來,眼不見心不煩,不然的話肯定又要大吵一架。
「老婆,行了,你跳夠了?」
「老公,沒有呢,人家跳的好不好嘛……」說著猛地扯開自己的上衣。
而這一切恰好被村里會計小張看見,小張已經二十出頭,對于女人的身體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看見村長嫂子,小張立刻心馳神往,愣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他本來急著找村長有要事的,因為昨天那幫鄉里的計委人員又來了,被領導罵的狗血臨頭,說是今天必須把這件事給解決掉。但是他已經被眼前的景象給吸引了。
蔣干實在沒有時間在這瞎耗下去了,索性狀著膽子溜進了屋里。
「哎,你……你給我回來……」李金枝正要發怒之際,正好看見門口看得目瞪口呆的會計小張,李金枝趕緊穿好自己的衣服,臉上泛起紅暈,畢竟這麼隱蔽的地方除了自己的男人蔣干以外還是沒有見過生人的,心里不免有些羞愧,但是能明顯的看得出小張對自己的身體十分的向往。
對于這個小張李金枝還是很有好感的,說是被分派到這里歷練的大學生,就是人長的女敕了點,其他的還是很可以的。
李金枝不打算理會他,趕緊往屋里走找蔣干算賬,但是那個小張像是著了魔似的,愣愣的呆在那里,甚至嘴角還流著口水。
李金枝一陣好笑,很久沒有遇到這麼賞識自己的男人了,她忍不住顫顫巍巍的走到小張面前,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嫂子有那麼好看麼?」
這樣一問,小張才緩過神兒來,「啊,嫂子,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怕什麼,是個爺們就不要害怕,嫂子又沒有怪你……」
小張猜不透李金枝這樣說是何意,只見李金枝扭著走進了屋里,「干啊,會計小張在外面找你呢,你見不見呢?」
這時候小張也走了進來︰「村……村長……來……來了……」
「哎,我說小張,你平時不是這樣的啊,怎麼說話開始結巴了啊?」
「我……我……」小張不禁偷偷地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李金枝。
李金枝故意大聲的笑了一下,「呦,大兄弟,你今是咋了,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的啊,有什麼話你就跟你大哥說,或者跟嫂子說也行啊。」
蔣干看見老婆這不陰不陽的樣子十分納悶︰「哎,我們爺們有正事要談,你們娘們不要瞎插嘴好不好?」
「你們爺們?他也算是個爺們啊?毛女圭女圭一個嘛……」這李金枝也真是大膽竟然
小張頓時臉紅透了。
「你看你,你個娘們家家的,胡說什麼啊,你看你把人家小張說的都不好意思了。」
小張吞吞吐吐的把鄉里派人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蔣干哀嘆一聲︰「唉,這個馬寡婦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走,咱們再去會會馬寡婦」說著起身往外走。
小張轉身離開,不禁回頭看了一眼村長夫人李金枝,李金枝見蔣干並沒有發現異常,大膽的向小張拋了個媚眼,小張渾身打了個激靈,嚇得趕緊跑了出去,後面的李金枝發出一陣哈哈大笑。
蔣干帶著一干人等來到馬寡婦將翠翠家里,有了前幾次的失敗經驗,所以這次來的人馬除了蔣干都是清一色的女人,蔣干心想︰騷娘們,這次看你還有什麼爛招數可使,我就不信這個邪!
「呦,怎麼又是蔣干大哥啊,我家的門檻都被你給踩破了,你們昨天不是剛來過嗎?再說了,你好像不應該來我這里那麼勤快,你應該去蔣順子叔叔家啊,人家可需要你更多的照顧哦。」
馬寡婦這句話顯然弦外有音,話中有話,將翠翠的娘家跟蔣順子是一家,也就是說蔣順子在蔣翠翠娘家,論輩分的話該是她的小堂叔,她的直系娘家人也就剩下蔣順子這麼一人了,這些年蔣干與小嬸嬸王戀香的丑聞蔣翠翠自然知曉,這時候她拋出這句話來擺明了是讓蔣干難堪,下不了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