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好像是我先問你的啊,你要先回到我啊。」女孩狡黠的說道。
那時候的蔣干是一個剛剛走出大學校門的男孩子,根本就是稚氣未月兌,女孩看見他渾身無害的樣子也便放松了警惕,緊緊環抱著自己胸部的兩手也開始無意識的放了下來。
蔣干看見女孩如此的情形更是傻眼了,天呢,這莫不是仙女下凡不成,怎麼會在這里有這樣的奇遇呢,這是從哪里來的女子呢,自己在做夢不成。
蔣干也顧不上什麼了,傻傻的回答道︰「我是蔣干,不知道這位姐姐叫什麼名字?」
「啊哈哈,你就是那個大學生蔣干呢,真是笑死我了,不知道就別亂叫好不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比我還要大四歲呢,你怎麼能叫我姐姐呢?你這人真是有趣。」
蔣干是蓮花鄉池水溝子唯一的一名大學生,他的大名早已經傳遍了整個山鄉,誰不知道呢,雖然女孩不認得他的模樣,大牛市名字年齡經歷之類的早已經爛熟于心……
女孩不孝不要緊,這樣一笑,更是花枝亂顫,蔣干的賊眼一直沒有離開女孩的胸部,此時,女孩似是完全沒了警惕之心,竟然完全放開了……
看見花枝亂顫的少女,蔣干興奮之情無以復加,然而畢竟是一個飽學之士,所以也沒有什麼非分的舉動,誰知這時女孩竟然向著自己姍姍走來。
「我應該叫你蔣干大哥才對,你知道嗎,我平時最羨慕你們這些有學問的人了,更是向往大學生,你在外面上大學都已經四年多了,不知道你在外面的世界都見識到了什麼新奇的事物,你願意跟我說說嘛?女孩這樣說著已經走到了蔣干身邊。
「你……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誰呢……好像我並不認識你啊……」蔣干說話都有些不連貫了。
「哈哈……我啊,叫柳葉,怎麼,你沒有听說過嗎?」
「沒……沒有……我還真沒有听說過……」
「其實這也不怪你,我們是新搬來的,沒有幾年的時間,在蓮花鄉池水溝子,我們是單門獨戶。」女孩說到這里,似是有許多難言之隱,因為作為一個外來人,受欺凌是家常便飯的事。
然而女孩說的這些話,蔣干並沒有心思去認真听,因為此時他已經近距離的觀察到了女孩的大胸脯,高傲聳立,光滑圓潤,十分誘人,蔣干此時已經口干舌燥。
「柳葉……你能不能先……先穿上衣服啊……」蔣干真擔心自己會做出什麼禽獸之舉,而現在正是處于選拔村干部的時機,若是自己不顧廉恥名節,很可能就會斷送自己一生的前程,那樣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柳葉是來這里避雨的,老父親常年多病,她就趁著現在農閑的時候上山采些藥材,不曾想突遭大雨,以前這種情況也是見過的,不過這倒是難不倒柳葉,因為她知道這一處秘密的山洞中可以避雨。
以前她也是這樣做的,由于身上都已經濕透,所以她通常是月兌光自己的衣服,從來沒有遇見過別人,誰知這次她剛月兌完上衣就進來一個人,而且還是男人,好在她還沒有完全月兌光,不然的話難保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柳葉哪里知道這處山洞以前是蔣干和王戀香一起發現的,他們倆經常在這里幽會,自從他出去上大學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這里了,這次遇見大雨,他自然想到了這里,只是沒有想到早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而且還是女人。
听到蔣干讓自己先穿上衣服,柳葉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上半身完全**的展現在蔣干面前,頓時羞澀難當,趕緊雙手環抱住胸部,又連忙後退了幾步,躲到了山洞石壁上。
誰知這時危險到來了,柳葉只總感覺到背上有一股涼涼的感覺,好像有東西在爬似的,常年上山采藥的經歷告訴柳葉,這時毒蛇。
「啊……」柳葉又是一聲大叫。
蔣干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見柳葉已經瘋子般的向自己撲了過來,頓時那兩團柔軟的肉團就緊緊的貼在了蔣干身上……
蔣干大驚失色︰「柳葉……你……你這是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啊?」
「蔣干大哥,有蛇啊……」柳葉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上身什麼都沒有穿,就緊緊抱著蔣干。
這是女人求生的天性所致,她相信蔣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而正當這時柳葉突然感覺到渾身酸軟無力,緊緊抱著蔣干的手松了下來,頭也重重的垂到了蔣干身上。
「蛇?哪里有蛇啊?哎,你怎麼啦?柳葉,你醒醒啊,你怎麼啦?你別這樣啊?」蔣干很是急切,這樣突發性的事件,蔣干還是第一次遇見。
他上大學以前雖然也是生活在這片大山腳下,但是因為是獨生子,父母都舍不得讓他上做事,因為這些年在山上被毒蛇咬死的人不在少數。
所以蔣干上山一般是偷偷的和王戀香來山洞幽會,所以蔣干還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形呢,看著柳葉倒在自己身上,蔣干已經驚慌失措,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他連蛇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呢,柳葉就已經被嚇暈了過去。
蔣干趕緊把柳葉扶起來,「柳葉,你醒醒啊,柳葉……」
蔣干的手輕輕的放在柳葉的後背上,一只胳膊不經意間一劃,就落到了柳葉堅挺的上,頓時一種美妙的感覺侵襲蔣干的全身。
蔣干不禁多看了幾眼柳葉的那里,心想不知道這是上天對自己的眷顧還是懲罰,看著這樣一個誘惑的女孩,讓我該如何做呢,他真的是犯起了大難,思想上在做著激烈的掙扎斗爭。
看著昏迷不醒的柳葉,蔣干一只手托起她的後背,柳葉的頭便垂了下去,她剛剛盤起的發髻也松動開了,一頭烏黑靚麗的長發飄逸的散落開來,兩只胳膊也自然的下垂著,唯有胸前的兩個紅隻果依然高傲的堅挺聳立著。
蔣干的另一只手顫抖著,蔣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
男人都是這樣的,見到了自己不能抗拒的誘惑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的,蔣干也不例外,他儼然已經忘記了此刻的柳葉已經嚇暈了,她最需要的就是急救,而不是這樣,但是蔣干已經亂了方寸,他本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情形,更何況柳葉的身體是那樣的刺激。
蔣干閉上眼楮,控制不住,慢慢的低下了頭,慢慢的靠近。
也許是那只手拖著柳葉的上身時間太久了,胳膊有些酸痛,可是手一撤出來竟然看見有血跡。
「啊,她流血啦……」
「啊,她流血啦……」蔣干不禁驚叫一聲。
其實蔣干不知道的是,柳葉之所以會昏過去,不是嚇暈的,而是被剛才的毒蛇咬傷的,只是他完全沉浸在美色之中而忽略了柳葉的的身體情況罷了。
蔣干更加驚慌失措了,他不知道柳葉已經被毒蛇咬傷了,他趕緊將柳葉的身體反轉了過來,這才發現柳葉的後背上果然有一個小小的傷口。
雖然傷口不大,周圍卻是一片紅腫,雖然蔣干沒有見過被蛇咬傷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但這些年接連听說有村民被蛇咬傷的案例,再聯系到剛才柳葉驚慌失措的跑到他身上來後,蔣干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蔣干趕緊月兌下自己的上衣平鋪到地上,然後慢慢將柳葉放到了上面,蔣干還算是你個心細的男人的,他怕地上的東西會感染了柳葉的傷口,所以不惜月兌下自己的衣服。
由于下雨的時候他背著一個布袋,所以上身衣服幾乎還是干的,不像柳葉什麼擋雨的東西都沒有帶,渾身都被雨水澆透,蔣干這才仔細的看了一下柳葉的全身,原來已經沒有一處的干淨的地方了。
怎麼辦呢,這可怎麼辦呢,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情形呢,不過蔣干在讀時,在學校時,也看過武俠小說和電視劇,見里面的人若有中毒的情況,另一個人大多不惜冒著性命之險去給另一方吸毒,不過好像人家的關系都是很鐵的那種,要麼是生死戀人,要麼是莫逆之交,我蔣干和柳葉算是剛剛認識,有必要這樣範險嗎?
但是現在已經容不得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因為柳葉的臉色開始呢變化了,不行,我蔣干堂堂七尺男兒,死又有何懼,我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想到這里蔣干趕緊趴到了柳葉身上,張開嘴吻住了柳葉後背上的傷口,一口一口的吸出血水。
不一會柳葉後背上的瘀腫開始慢慢消退,而蔣干嘴上滿是血跡,像一只吸血鬼一樣。
蔣干經過這般勞作,體力消耗不少,他輕輕的把柳葉平放到了地上,自己則軟弱無力的躺倒了柳葉的身邊,看著柳葉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蔣干頓時覺得精神倍增……
一陣涼風吹進山洞,不禁感覺到渾身冰冷,他意識到柳葉其實最需要溫暖了,看著柳葉的臉蛋已經被凍的渾身發紫,蔣干一陣心疼,忍住輕輕的匍匐在柳葉的身上,這樣的話好給柳葉一絲溫暖,擋住涼風的侵襲。
蔣干這個動作其實是很有難度的,他既不好意思完全貼到柳葉身上,又不能不管柳葉的死活,就這樣愣愣的堅持著,不經意間一動……
蔣干只感覺到一陣溫暖的體溫傳遞到整個身心,那種柔滑細膩的感覺是蔣干從來沒有感受得到的,他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也不知道這是真的假的。
對,這一定是在做夢,要不然怎麼有這樣好的事情降臨到自己身上呢,真是搞不懂,上天為何如此眷顧自己,如果真的是在做夢,但願長睡不復醒。
蔣干再一次放低了自己的身體,緊緊的壓在了柳葉身上,「我這是在救人……我這是在救人……」蔣干心里像是在念咒語一樣,默默的念叨著,再一次用力把柳葉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蔣干這時候突然想起了,在本上學到的物理知識,摩擦起熱,何不嘗試一下。
雖然蔣干已經活動了好長時間了,但是柳葉還是沒有什麼動靜,蔣干覺得是不是自己的辦法根本就不管用啊,「誒,對了,上不是還介紹說可以給人做人工呼吸嘛,何不也試一試啊……」
只不過這樣做,好像必須要嘴對嘴啊,是不是太過分了啊,要是柳葉姑娘醒來的話恨我怎麼辦呢,蔣干心里不禁開始猶豫起來。
「嗨,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現在是在救人,迫不得已而為之,時間緊急,刻不容緩,我必須采取行動了……」想到這里,蔣干趕緊重新把柳葉平放到地面上,兩只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低下了頭,吻住了柳葉的嘴唇。
蔣干深吸一口氣,用舌頭撥弄開柳葉的香唇,然後將空氣傳送到柳葉的體內,自己的舌頭忍不住在柳葉嘴里四處挑弄一下,頓時一種甘醇的味道傳到了蔣干的感覺器官里。
蔣干的嘴巴離開你柳葉的嘴,然後再深吸一口氣重復著同樣的動作,接二連三之後,蔣干就像是上癮了一樣,下面也開始緊緊的貼到了柳葉姑娘的身上。
蔣干也是一個有血性的人,總感覺這樣做的話不是在救人而是在害人,還是人命要緊,蔣干趕緊停下下面的活動,全身心的做著人工呼吸,一定要搶救柳葉的性命。
也許是蔣干的誠心感動了上天,也許是蔣干的急救措施的確得力,柳葉輕微的咳嗽一聲,竟然慢慢的恢復知覺。
蔣干大喜過望,「柳葉,醒啦,真是太好了……」
這時柳葉慢慢睜開自己的眼楮,腦海中也漸漸的回憶起昏迷之前的情形,好像是自己被毒蛇咬傷了,不過她現在最先看到是蔣干的上半身,她趕緊在蔣干懷里掙扎一下,假裝嗔怒道︰「你……你這是干什麼啊?」
「哦……我……我是在救你……」蔣干的臉不禁開始紅了,多年來養成的只要是跟漂亮一點的女生說話總會臉紅脖子粗的毛病到現在還沒有改。
不過柳葉接下來就意識到自己同樣是上身著而且正躺在蔣干的懷里,最最要命的是蔣干的一只手竟然還,她猛地推開蔣干︰「你個臭流氓……」
奈何她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根本就沒有多大力氣,哪里推得動蔣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