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思思畢竟是十幾歲的女孩了,仔細用手握住研究了一下,便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麼東東。
李飛睜開眼楮看見柳思思正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生理反應,體內的邪火再次被點燃。
哪個少女不懷春,柳思思正是處于生理高速發育的階段,對異性的好奇越來越重,從小家教甚嚴的她,對異性一片無知,越是這樣,對異性更加的好奇,面對李飛的勃然而起,跟自己有著明顯異樣的部位,她好奇的同時也非常的羞澀,發現李飛醒了,慌亂不堪的鑽進被窩里。
看看柳思思那丫頭藏進被子里面,李飛一陣好笑,真是個超級可愛的小丫頭啊,這也難怪,她哪里見過男人的那陣勢啊。
李飛雖然精蟲上腦,但是這點自控能力還是有的,男人色而不Yin才是最高境界嘛,趕緊下床穿衣服,走出了臥室。
「嘻嘻,主人,我真佩服您的自控能力,明明都已經這樣了,您竟然還能控制得住!」精靈天使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嘿,我都哪樣了啊?」李飛反駁道。
「額,主人,您不要不承認哦,我剛才給您測算過了,您的心跳比平時快了三點四倍,血流速度快了五倍,比您跟瀟瀟姐在一起的時候還要快哦。」精靈天使笑嘻嘻的說道。
「汗,有那麼夸張嗎?都這麼快的話那我還是人嗎我?」李飛一陣巨汗。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柳思思的確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或許是她年齡更,又或許她更加簡單,簡單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其實李飛知道,他愛的每一個女孩都清純簡單的猶如一張白紙,而這恰恰符合大眾男人的獵艷心理,女人像一張白紙,而男人很樂意把自己當做無所不能的畫家,在這張白紙上揮毫潑墨,盡情抒發。
想著想著,李飛禁不住搖頭笑了,正笑到得意之時,脖子處突然一涼,他猛然驚醒,眼角的余光處看到柳思思正拿著一把水果刀怒氣沖沖的瞪著他。
「說,你昨天晚上到底對我做過什麼?」
「啊,我冤枉啊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過好不好……」李飛連連喊冤,壓根就沒有真刀實槍的做過嘛。
「你還想抵賴,那為什麼我的……我的……那里……流血了啊?」
「啊,不會?」
柳思思上廁所的時候的確看見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有血跡流出,以前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呢,又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能不讓人懷疑李飛這個家伙對自己做過什麼。
于是她偷偷的在房間里找了一把水果刀,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自己的清白之身絕對不能就真麼被他玷污了。
李飛實在覺得冤枉,「喂,你先別沖動好不好,也許你搞錯了呢,昨晚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干,我真的是正人君子。」
李飛信口胡謅道,因為他實在找不出合適的解釋理由,壓根就沒有做過,解釋個屁啊。
「你胡說!是哪里流出來的血難道我自己還不清楚嗎?」柳思思羞憤的說道。
「那我問你,你上次來月經是什麼時間呢?」
听見李飛很自然說出了「月經」兩個字,柳思思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你……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呢。」
「我怎麼啦我,不就是說了個月經嘛,女人呢,真是麻煩!」
「你!你還說!信不信我殺了你!」柳思思的臉更加紅熱不堪了。
「那你要我怎麼說呢?」
「你不會用‘那個’或者‘大姨媽’來代替嗎?」
「那你倒是說啊,你大姨那個媽什麼時候來的啊?」
「什麼大姨那個媽啊?」弄的柳思思哭笑不得,氣都氣不上來了,仔細一想,上次來那個是二十三號,今天是,啊,難道是是那個來了啊!看來是冤枉他了。
看著柳思思復雜的表情,李飛已經猜出個七八分,「都跟你說了,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你還不相信,明明是自己的大姨那個媽的血,竟然還說是處女血,真是服了你啦!」
柳思思被說的下不了台,手中的刀撤了不是不撤也不是,又羞又惱。
李飛輕輕的撥弄開水果刀,站起來對著柳思思,看著小丫頭氣鼓鼓的臉蛋十分可愛,開始萌發的胸脯隨著紊亂的呼吸起起伏伏,雖然比葉瀟瀟的比起來要小的很多,但是這種青澀的味道也別有一番意境,一想到這里,李飛下面又開始勃然而起了。
這一個明顯而突然的變化被敏感的柳思思看在了眼里,她壯著膽子把刀子放在李飛高高支起的帳篷上面,似笑非笑的說道︰「哈哈,又被我抓到了個現形,看你還有何話說,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我現在已經是中學生了,看來我一點都沒有冤枉你,盡管你沒有做但是不代表你沒有想,說,你到底想沒想?」
「啊,想什麼啊?」
「想……想那什麼我啊?」
「我……我沒有好不好?」李飛真是糗到家了,被一個黃毛丫頭這麼折磨。
「還不說實話!」柳思思用刀子在那個堅硬的家伙的頭部滑來滑去,弄的李飛更加的心猿意馬,不可抑制的想入非非。
「好好好,我想了還不行嗎?」李飛擔心再這樣下去非爆發不可。
「你竟然敢想!」柳思思突然臉色大變,鳳目圓睜。
「大姐,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您給條活路好不好?再這樣下去,我非被你玩死不可!」李飛無奈的說道。
「為了戒除後患,我先閹了你!」
「啊……不要啊!」李飛剛想動手奪刀子,誰知柳思思手中的刀子「 當」一聲掉落在地上,緊接著看見柳思思神情難堪的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的倒了下去。
「哎哎,柳思思,你怎麼啦?」李飛趕緊蹲下去扶她,看見柳思思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滴,他二話不說就將她抱到了床上。
「柳思思,你怎麼樣啦,你忍一下,我這就下去叫醫生。」
誰知柳思思一把拉住了他,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不……不用了……你……你可不可以幫我揉……揉一下……」
「啊,揉哪啊?」
「這……這里……」說著柳思思指了指自己的小月復……
李飛有了四個老婆了,這種經歷還是見識過的,應該是經痛。
李飛也跟著急出了一身汗,真擔心這丫頭會發生什麼意外,鬧了半天原來是經痛啊,白擔心一場了,不過這種痛也是非常難受的。
難道真的要我揉她的小月復?這個,不太好,李飛開始犯難了,但是看著柳思思那十分痛苦的表情真是不忍心呢。
「李……李飛……快點……以前也是媽媽幫我揉的,我都快疼死了……」柳思思疼的連話都說不連貫了,滲出的汗滴都已經沁濕了枕巾。
「那好……我幫你揉就是了,不過先說好,是你讓我揉的,別事後找我的麻煩。」
「嗯嗯嗯……你快一點……」
于是他匍匐到柳思思上身,不對,應該是懸浮在柳思思上身,看準位置,然後閉上眼楮模了下去,哦,小月復好軟哦……
「啊哦……你往哪模呢,是下面呢……」
李飛睜開眼楮一看,不好,模到人家的咪咪上了,我說怎麼那麼軟呢,于是趕緊收回手,再次看準位置,閉上眼楮,再次模了下去,嗯,這回對了,又硬又軟……
「啊,你干什麼啊?往哪模呢,你怎麼那麼流氓啊?」柳思思大叫道。
睜開眼楮一看,遭啦,又過界了,趕緊起來,什麼眼神兒啊這是,這回睜著眼楮總可以了,輕輕的將手放在柳思思的小月復處,好柔,好軟,好滑……
他在內心深處默念著,千萬別過界啊,千萬別過界啊,由于衣服被掀翻了,扣子也解開了兩顆,柳思思純白色的底端已經出現在了李飛的視線之中,只要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李飛就可以觸模到柳思思上身那兩團柔軟。
李飛咽了一口吐沫,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絕對不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可是越是想手指越是著了魔似的往前延伸。
對,一定是著了魔,因為李飛一直強烈的控制著自己不越軌,不過界,但是手指仿佛已經不屬于自己的了,分明已經是過界了,最長的中指已經觸踫到了柳思思最柔軟的部位的邊緣。
此時柳思思仍然疼的很厲害,以前媽媽揉時越揉越輕,他怎麼越揉越疼啊,「你可不可以使點勁,用兩只手……我還是很疼……」
「啊,好……」李飛另外一只手本來拄在床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懸浮在柳思思身上,現在不得不挪用過來,這樣一來,李飛只好輕輕的分開柳思思的兩條腿,以跪坐的方式跪在柳思思兩腿之間,然後雙手並用,雙管齊下。
適可而止,李飛勸說著自己,但是同時另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勇往直前」,顯然後來這個聲音佔了主導支配地位……
李飛雖然明明知道這樣欺負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簡直禽獸不如,但是這樣的環境下,任何一個男人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
李飛全身的血液開始翻騰涌動,所有的神經也都繃緊了,他這一番連鎖的動作做的連貫而自然,渾然天成一樣,到現在柳思思仿佛還沒有真正覺察到。
其實,柳思思怎麼會沒有覺察到呢,只是她現在比李飛還要更加神志不清,仿佛失去了意識一般,疼痛仿佛也在頃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種蘇蘇麻麻的感覺,一種難以言喻的沖動,這種沖動麻痹了她的意識,只能任由李飛擺布。
托在手掌中的柳思思渾身就像沒有一根骨頭似的,又像是棉花團,輕輕柔柔,隨意的揉捏,李飛的毒手已經伸進了柳思思的衣領,只要輕輕一用力,柳思思整個上身便可以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他就像是在全神貫注的欣賞著一幅驚艷的畫面,仿佛她不是在欣賞一個女孩,而是一件絕世的藝術品。
是的,絕對的藝術品,生命真是神奇,竟然鬼斧神工般的雕畫出這樣的**形狀,像起伏的山巒,又像是洶涌的波濤,白里透著紅暈,紅里透著白淨,珠圓玉潤,嬌艷欲滴……
李飛醉了,沉醉在藝術美之中,像這樣的美他真的不忍心破壞,正是應了那句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這樣的千古罪過,李飛著實承擔不起,他搖了搖頭贊嘆一聲,將柳思思放到了床上。
見李飛這個樣子,柳思思很是疑惑,「你是不是嫌棄我小?」
李飛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哦不,你的很大,是我見過的最大的。」
「哼,流氓,我說的是年齡……不是……那個好不好?」柳思思啐了李飛一口,突然又像是努力半天似的擠出一句話,「你見過很多嗎?」
「哦不,不是,我就見過你的……」
這麼曖昧的姿勢,這麼惹火的語言,這麼誘惑的身體,李飛哪里還能控制得住,他突然像是一頭餓狼一樣,向柳思思撲了下去,柳思思突然尖叫一聲,「啊!」
嚇得李飛趕緊抬起身子,我還沒怎麼著呢,你叫個什麼勁啊,「你……你怎麼啦?」
柳思思沒來得及看一眼李飛,低下頭,將一只手伸進自己的,模索了一會,「啊,流血了,都怨你,還不趕緊給我找衛生巾呢,都流到褲子上了,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怎麼出門見人呢。」見李飛還是傻傻的愣在那里,不禁有些生氣的說道︰「快去啊,你是死人呢!」
「哦哦哦……」李飛慌亂的說道。
幸好幾位老婆的房間有備用品,李飛趕緊去拿。
等再次回到柳思思這里,看見柳思思的樣子,李飛不禁驚呆了,她現在將月兌下了褲子退到了膝蓋以下,蜷縮著雙腿,連帶血的內褲都翻到了膝蓋以下,也就是說現在她最隱秘的春光都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