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回頭一看,原來是梁詩曼,「哦?原來是你啊,你攔住我有什麼事嗎?」
「李飛,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出現在警察署的呢?我剛才已經問過出入人員的記錄了,說只見到你出來,並沒有看到你進來過,而且我和我爸爸在辦公室的時候你是突然之間就出現的,這里面一定有鬼,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梁詩曼不依不饒的說道。
這個小妞,看起來還蠻有個性的嘛,看問題也很敏銳,美的更是一塌糊涂,要是收入後宮,豈不是很美的一件事,哇 。
看到李飛那十分Yin蕩的眼神,梁詩曼連忙後退了幾步,裹緊了身子,「你,你想干什麼?」
「我不想干什麼啊,對你這麼刁蠻的姑娘,我可沒有什麼興趣。」李飛說道。
「什麼,你敢說我刁蠻,你,看招!」梁詩曼說著便要踹李飛的。
李飛雖然知道她要干什麼,但是並不躲閃,只見梁詩曼的腳著實落在了李飛的龍頭之上,但是疼痛無比的卻是梁詩曼,只見她捂著腳,咧著嘴向後退了幾步,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上。
「噓,哎呦,疼死我啦,你,你耍詐……你那里藏了什麼東西!」梁詩曼怒道。
「笑話,我這里是什麼你還不知道嗎?只不過我的這里比較硬罷了。」李飛笑著說道。
「你,你胡說,哪有男人那麼硬啊……」梁詩曼心里一急說道。
「別人的我不知道,反正我的就是這麼硬,怎麼?你一個大姑娘家難道你還經常比較男人的這里硬不硬啊?」李飛無恥的說道。
「你,你混蛋!」梁詩曼羞憤之下,又要踹,但是只听「當」的一聲,把另一只腳也給撞疼了,整個人便摔倒在地上。
「你看看你,我都跟你說了,別的男人這里是軟的,我這里是硬的,你還不听,現在好了吧,弄疼了吧?」李飛假裝無辜的說道。
「你……你……哼嗯……」氣的梁詩曼無言以對。
「我說這位小姐,你老在後面跟著我不放,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啊?」李飛俯子說道。
「你,你胡說,本小姐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的無賴呢,看打!」梁詩曼說著便又要出拳,卻被李飛伸手抓住了。
「我說小妞,你的脾氣可真是大啊,怎麼動不動就打人呢,不過,哥哥我就喜歡你這樣脾氣暴躁的,來吧,嘻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李飛倒是很樂意在這逗弄一下這個警察署的大小姐,既然你說我不是好人,那我就做一回壞人好了。
這樣想著,李飛的手托住了梁詩曼的下巴,「小妞,給大爺樂一個,你不給大爺樂,大爺給你樂一個。」
「你……你無恥!」梁詩曼羞憤的說道。
「住手,你在干什麼,給我上!」正在這時,殺出一個程咬金來,還是個女程咬金,只見曾善柔命令著屬下保鏢走了過來。
汗,怎麼是她啊?這個時候來這里?
李飛哪里知道曾善柔本來就和梁詩曼是好友。
不好解釋,也解釋不清,還是閃人要緊,李飛這樣想著便閃身不見了,首先要解決的自然是香港最大的賭場——金沙賭場。
對于賭來說,李飛還是不陌生的,早些年,看周潤發周星馳的香港賭片,什麼賭俠賭聖啊,那是多麼風光牛掰的一件事啊,如今老子來了,所有人等都要靠後!李飛心里美美的想到。
李飛現在的穿著還是很一般,初次來到這樣的大賭場,再加上是個生面孔,服務員都顯得不是那麼熱情,不過李飛一點都不介意,圍著幾張賭桌溜達了一圈之後,心里由衷的感嘆了一聲︰這才是真正的賭場啊,內地的賭場真是沒法跟這里相比。
但是李飛也知道,這些賭場對于港澳地區甚至是內地的經濟發展有著多麼嚴重的影響,本來這些大量的資金應該在市面上或者金融機構中正常流通的,但是現在卻只能在方寸之間的小小賭桌上流通,其對社會經濟的影響之大可想而知。
再者說,香港的賭場大多是由外國人經營的,鐵打的莊家流水的賭客,大量的錢財其實都流入了外國人的腰包。這樣看來,賭場的對中國的影響更加大了。有些人染上了毒癮,嗜賭如命,最後落得傾家蕩產,賣妻賣子,這些慘劇更是比比皆是。
正在李飛思索之際,一聲慘叫聲傳來,「啊……我的手!」
「媽的,你敢出老千!」一個凶神惡煞的家伙,舉著滴血的斧頭說道。身下便是斷了一只右手的中年男人。
李飛循聲望去,只見那個剛剛斷手的中年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在大家都認為他要逃走的時候,他竟然又重新坐回賭桌上,叫嚷道︰「再開一局,我就不信我贏不了你!」
真是無藥可救了,李飛本來想搭救這個可憐的家伙的,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都沉淪到這個地步了,救了他又有何用?
那邊一個荷蘭鬼子,Cao著生硬的中國漢語口音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吧,這就是出老千的下場,在金沙,我們要玩的開心,不要讓壞的不良的風氣破壞了我們的心情,把他的雙手給我砍下來!」這個荷蘭鬼子命令道。
「不,不要啊,我沒有,出老千的根本不是我,是你們的荷官出的,你們誣賴我!」只听那個中國人說道。
李飛緩緩走了過去,用偷心術探測了一下說話的這位中國人,知道他並沒有說謊,他是被冤枉的,看來是被荷蘭鬼子給耍了。
「什麼,你少在這胡說八道,出老千的明明是你,你還想抵賴不成,媽的,進場前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現在卻出老千,老子現在就剁了你!」說著,手中明晃晃的斧子便落了下來,卻被一只大手給抓住了。
荷蘭鬼佬大驚︰「嗯?你,你是誰?」
「你沒發現嗎?我是中國人,姓爺,單名一個爺字,同時也是一名賭客。」李飛說道。
「爺爺?什麼?你,你敢佔我便宜!」荷蘭鬼佬說著便又要用力掄起斧子,但是大斧子被李飛抓著,他豈能有能力掄得起啊。
荷蘭鬼佬大怒,另一只手在腰間模索,顯然是要抓手槍,「媽的,老子崩了你!」
「孫子,你在找這個嗎?」李飛手中拿著的便是荷蘭鬼佬的手槍。
「啊,你,你什麼時候偷走的?」荷蘭鬼佬大驚,這時周圍已經圍滿了人,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呵呵,以我來看,既然這里是賭場,那麼一切都要以賭來說話,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我賭一把?」李飛說道。
「你,你也是來賭的?」荷蘭鬼佬問道。
李飛點燃了一根雪茄,吐了一口漂亮的煙圈,好久沒有過過煙癮了,在賭場這種環境下,要是沒有上等的好煙的話,趣味性就少了一點,要是沒有了女人的話,趣味性就更加少了,他沖著那個荷蘭鬼佬的臉吐了一口煙氣,說道︰「是啊,給我叫幾個妞來,爺爺要好好的玩玩,不過,我不賭錢。」
「那,那你想賭什麼?」荷蘭鬼佬問道。
「賭命!」李飛淡淡的說道。
「啊,你……你什麼意思?」荷蘭鬼佬問道。
「既然你能隨便Cao縱別人的生死,爺爺為什麼不能決定你的生死呢?」李飛說道。
「哈哈,你憑什麼這麼大口氣,你有這個能力嗎?」荷蘭鬼佬問道。
「有沒有,你試一試就知道了。」李飛說著便坐了下去。
這時候圍攏的人更加多了,幾乎是水泄不通,見過挑戰的,但是也沒有見過這麼挑戰的啊。李飛不知道的是,這個荷蘭鬼佬是金沙賭場的招牌,曾經連獲四屆賭王的美譽,今天竟然有人敢向他這麼挑戰,這不是神經是什麼?
面對著這樣的挑戰,荷蘭鬼佬哪有不接受的道理,他自信自己絕對不會輸的,四屆賭王不是吹出來的,「哈哈,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連我你也敢挑戰,看你也是中國內地來的吧?要不然的話,普通話口音不會這麼標準,想必你不認識我吧,我曾經連獲四屆賭王,我就是丹尼爾,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PS︰兄弟們,鮮花榜第一的位置被爆菊了,兄弟們要給點力,護衛咱們的榮譽,這是榮譽之戰!,吼吼,求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