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李冬梅打算撤離他的身體的時候,郭守財吭哧冒出一句,「天香,嫂子,不要走開,我喜歡你……」
天香?難道他喜歡趙春生的女人周天香?怪不得這小子心甘情願的留在趙家呢,看來天下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真是無利不起早啊。
李冬梅不禁羨慕起周天香的福分,自己男人那麼有能耐不說,連外來的男人都喜歡她,一種強烈的佔有**涌上心頭。
「你不要走開,我還想吃……」郭守財暈暈乎乎的說道。
李冬梅又是一陣好笑,看來這小子和周天香連那個都吃過了,冷不丁被身下的男人拉了一把,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身上。
饒是李冬梅那麼有經驗,心里也很渴望,但是畢竟這是自己的家,自己男人就在旁邊桌子上趴著呢,萬一起來看見了還了得,但是郭守財這家伙不知道怎麼搞的,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周天香。
「天香,你不要走開……。」郭守財頭昏腦脹,只感覺到有個女人壓在自己身上,不禁回想起來最初和周天香相遇相識的時候,以及那段難忘的經歷。
李冬梅以前也听村里的婦女嚼過舌根子,說當天趙春生找到他老婆的時候,他老婆竟然和一個男人疊在一起,就像是疊羅漢,一開始李冬梅還不相信,現在看來傳言八成是真的。
這些年郭守財走南闖北的,也算是見過不少的世面了,當年與劉嫂相遇時還有著少年的羞澀與懵懂,而如今儼然一個大漢子了,他看得出來李冬梅對于他也是垂涎三尺,既然你情我願,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何不痛痛快快的玩玩呢。
郭守財平躺到到炕上。
正在這時,大丫兒真的抱著家寶進來了。
「呀,娘,你在干啥啊?」大丫頭看見郭守財叔叔正在,心里很是納悶,他只知道他們姐弟幾個可以吃,爹也吃過,還沒有見過別的男人也能吃呢。
李冬梅听見是大丫兒的聲音,嚇得趕緊從郭守財身上起來,饒是她那麼一個處亂不驚的女人這次也害怕了,大丫頭已經六歲了,啥事都懂得,是個小人精,指不定會說出什麼來,李冬梅慌亂的整理著自己凌亂不堪的衣服,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個慌亂的局面。
郭守財倒是一點都不驚慌,從兜里拿出一塊錢,「來,大丫兒啊,這是叔叔送給你的,拿去給弟弟妹妹們買糖吃去。」
「呀,錢!」別看只是一塊錢,對于這些孩子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數字了,平常的時候連一分錢都是不能隨便亂花的,大丫兒慌不迭的跑過去接,卻被李冬梅一把給搶過去了。
「我先替你拿著,你哪里能花這麼多錢啊。」李
「不行,你不給我,我就把剛才郭叔叔的事給你說出去!」大丫頭撅著小嘴說道。
「來,大丫兒,叔叔再給你一塊,只要大丫兒什麼都不說,以後叔叔還會給你錢的,不過你要听話哦,不然的話郭叔叔是會把錢收回來的哦。」說著郭守財又從兜里拿出一塊錢來。
大丫兒怕被娘又搶了去,趕緊過去接了過來,「放心郭叔叔,剛才我啥也沒有看見,我不會亂說的。」
大丫兒拿到了錢,心里面異常的興奮,抱著王家寶就往外走,誰知這時候大家都忽略了一個小人,那就是王家寶。
王家寶竟然出奇的哭鬧了起來,而且扭著頭瞪著郭守財,好像知道這家伙跟自己搶了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吃似的,郭守財從炕上趕緊下來,憐惜的拍了拍王家寶的小腦袋,「呦呵,怎麼著啊小家伙,也得賄賂賄賂你啊?」突然郭守財的眼神愣住了,發現王家寶的眼楮正死死的盯著自己,這才多大一點啊,不會真的什麼都知道?
家寶的哭聲驚動了他爹,本來雷打不動的王籬笆只要一听見家寶的哭聲立馬就醒,「啊,怎麼啦怎麼啦,家寶怎麼啦?」從桌子上猛然站了起來,四處張望著,發現了家寶就一邊,趕緊沖了過來。
王籬笆只顧心疼兒子了,也沒有注意到李冬梅和郭守財異常的表情,「哦,寶貝,不哭啊,乖啊……你怎麼搞的啊,孩子餓了,也不知道喂-女乃吃。」也只有這時候王籬笆才有勇氣數落李冬梅。
李冬梅竟然出奇的沒有發火,而是趕緊接過家寶,扒開衣服喂起了女乃,結果王家寶竟然一口都不吃,硬塞進去了也會吐出來,于是王家屯一件奇怪的事情出現了,王籬笆家的寶貝兒子生下來沒有倆月竟然連親娘的女乃都不吃了。
當天晚上,郭守財回到了趙春生家里,跟趙春生夫婦寒暄了幾句就進自己的房間去了,想想今天的事真是邪門了,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小子呢,他滿月復疑惑的躺到了炕上,撩開被子打算理一理頭緒,突然覺得身子底下有東西,起來一看,啊,內-褲!乳-罩!
這是怎麼回事啊,今天怎麼竟是些邪門的事啊?這是誰的內衣啊?不過趙家除了周天香也沒有別的女人了啊。
郭守財將內-褲和乳-罩拿在手里,嗅了嗅,啊,就是這個味道!
這一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王籬笆一家人在為小家寶不吃-女乃的事情著急,趙家睡的三個人也是各懷心事;
這一晚,王家屯又一個新生女嬰誕生了,隨著一聲嬰兒的哇哇叫聲,馬寡婦馬桂蘭的肚子不見了;
這一晚,春巧的公爹何
顯然何天虎選擇的是後者……
何天虎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爹何大義早就覺得對不起大哥了,大哥何大壯家里發生這樣的悲劇他也是非常的同情,大嫂死了不說,連大哥也癱瘓在炕,傻佷子何天柱整天痴痴呆呆的,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好不容易騙來一個小媳婦卻跟自己的兒子有一腿,何大義覺得沒臉面對全村的父老,所以很早就Bi著兒子要麼去當兵要麼出去打工,在外面混出個人樣來再回來。
何天虎在心里也琢磨透了,他采用那種極端的方式報復大伯,心里面也是忍受著煎熬,他愛春巧,但是這樣做儼然已經不是愛,他也是鬼迷心竅了,所以他突然答應爹娘去當兵,只是有個條件,他想再跟春巧見上一面,爹娘知道反對也沒有什麼用就沒有插手。
當何天虎翻牆而入的時候,躺在炕上的何大壯就知道又是那個混蛋犢子來了,可是這一切分明就是自己造的孽,所以他咬了咬牙用被子蒙住了自己,此時兒子何天柱就睡在自己身邊,呼呼的打著酣,什麼都沒有听見。
春巧還沒有睡著,孤枕難眠已經成了習慣了,每天只有幻想著最初認識的何天虎的樣子到凌晨幾點才會睡著,她听見門被推開了。
她的門在夜里從來不會關,自己名正言順的男人何天柱從來不會在晚上進自己的房間,即便進來也不會干什麼,春巧有時候想即便傻丈夫想對自己干什麼她也不會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