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剛才我仔細的觀察了蔣翠翠的肚子,的確有懷孕的現象,而且多封舉報信檢舉鄰村的劉二愣子多次在蔣翠翠家過夜,為的就是讓其懷孕生子,這應該不會有假的?」那名女干部王素珍說道.
「可是測驗結果沒有錯啊……」
「這事啊,說不定咱們這次的確誤會人家蔣翠翠了,以前興趣干過,但是這一次可能是假的,也好,我們也好交差了,不過最關鍵的是我們要做好將來的工作啊。」蔣干總結性的說道。
「是啊,如果再在馬寡婦的身上出什麼差錯嗎,我們的飯碗可就都不要要了……」王素珍提醒說。
是啊,這些年這個馬寡婦可真夠讓人頭疼的,本以為這次抓住了把柄,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大家不免感到掃興。
蔣干深思了一會,然後自言自語的低吟道︰「得想一個永絕後患,一勞永逸的辦法啊……」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剩下蔣干一人坐在辦公桌上苦思自己的「一勞永逸」的辦法,這時副書記陳文杰來到屋里,看見眉頭緊鎖的蔣干也不敢說話。
蔣干一看到陳文杰那耷拉的驢臉就知道準沒有好事,他沒有抬頭,淡淡的說道︰「,又有什麼事啊?」
「嗨,還不是那個葛老頭,這麼大的歲數了,真是不要臉不要皮,就算不顧自己的臉面,他下面可是還有三個女兒呢。」
「哎呀,撿重點的說,我可沒有時間在這里听你瞎扯淡。」
蔣干不耐煩的說道,對于這個副書記,蔣干一直沒有放在眼里,兩個村里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可謂脾氣不對頭,做事總是干不到一塊去,再加上陳文杰這人臭毛病多,比如愛拈花惹草,愛賭博,可是仗著家里有錢,愣是混了個副書記。
陳文杰一進來,其實蔣干已經猜出一二來了,他派陳文杰去村東邊收糧,這個葛老頭可就在村東邊,他這個村長都拿葛老頭沒有辦法,何況陳文杰這個副的呢?
可是當初陳文杰愣是大言不慚的說道︰「村長這件事就看我的,你要是早听我的,估計早就收來了。」
所以蔣干對這個陳文杰是一點好感都沒有,「說,是不是又沒有收來稅糧啊?」
陳文杰耷拉著驢臉,不好意思開口︰「嗨,整個東半部的稅糧我都已經收來,可是就差葛老頭這一家了,我是軟硬兼施啊,可他就是死不上套,按理說他家人口多,地也就多,一家的稅糧比***三家都多,可是每年都收不來,你說這可咋整啊?」
「怎麼,你也知道什麼是困難啦?當初你不是信誓旦旦的夸下海口說沒有問題的嘛?你才去了
「我……反正我是沒有任何招數可使了……要去你去,反正你是村里的一把手,上面要怪罪也輪不到我……」說完便揚長而去。
「你……」氣的蔣干啞口無言,每次陳文杰都這麼不給面子,每次的爭論好像都是以他蔣干認輸而告終。
不過陳文杰這最後一句話倒是說中了要害,蔣干在村長任上已經超過兩輪了,按理說早就該退了,再加上村里面接連出現差錯,蔣干可是有點驚弓之鳥的感覺,他很是不甘心呢。
尤其是這些年一直風傳下一任村長將會是陳文杰。這樣的話蔣干就更加不服氣了,自己的仁政在先,剛剛有了大好的江山卻要拱手讓給別人,換了誰也是受不了的。
光是著急生氣也不是個辦法,得趕緊想個辦法,解決村里的釘子戶問題,那麼所有的問題才能迎刃而解,可是關鍵是能有什麼辦法呢?
嗨,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折騰了這麼長時間,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還是趕緊回家吃飯填飽肚子再。
蔣干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回家了。
一進門就聞見撲鼻的酒菜香氣,要說李金枝這個婆娘一無是處那絕對是假話,她燒的一手好菜可是天下一絕,這些年蔣干公吃公喝下過不少飯店,可是沒有一家的飯菜有李金枝做的那麼可口的。
「嗯,真香,」
「去,先去洗手,髒兮兮的怎麼吃啊?」
「老婆,真香啊……」蔣干留著口水說道。
「你是說菜香啊還是你老婆香啊?」李金枝忽然說道。
「當然是菜香啊。」蔣干幾乎沒有猶豫的說道,可是轉念一想趕緊補充一句說︰「不過,我的老婆就更加香了,要不然怎麼能燒出這麼香的飯菜來呢。」
「哼,這還差不多,既然你老婆這麼香,那你應該怎麼表示一下呢?」李金枝得理不饒人,她也知道蔣干肯定是餓壞了,而且還是個饞貓,她也只有在這時候好好的把蔣干的胃口好好的挑逗一下。
沒有辦法,蔣干知道絕對不能在這時候跟李金枝翻臉,不然的話眼前的這幾盤好菜肯定沒有好下場。
蔣干不是沒有這方面的教訓,以前有一次他剛剛在外面和小嬸嬸王戀香偷-情回來,晚飯還沒有吃,一回到家也是這樣的美酒佳肴,可是李金枝百般刁難,為的就是先要和他在床上**一番,還說︰「老公,自從生完孩子你都多長時間沒有踫我的身子了啊?」
可是蔣干剛剛在外面干完事,哪里還有這等力氣啊,于是隨便搪塞幾句,甚至有些不耐煩,誰知李金枝這婆娘突然發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蔣干這回可不敢做那樣的傻事了,他憋住呼吸站起身來,湊到李金枝身邊,在李金枝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口。
「嗯,還有這里……」李金枝掀開自己的汗衫。
蔣干心想︰你他媽-的別蹬鼻子上臉啊。但是他仍然一臉笑意,「哈哈……先不要了……」
「不行,我現在就要嘛……」李金枝知道這個蔣干狡猾的很,向來說話不算話,她才沒有那麼傻,這麼輕易的放過蔣干呢,她再往上掀開一點自己的汗衫。
其實李金枝還算是一個漂亮有韻味的女人的,怪只怪造化弄人,先是蔣干早早的愛上了王戀香,再是後來李金枝竟然設計騙到和自己的婚姻,尤其是這最後一條,蔣干一直耿耿于懷,可是蔣干也不得不承認的是,拋開一切不說,李金枝絕對是個漂亮的女人。
蔣干看著眼前的絕美女人,這個女人是自己老婆,合法的老婆啊,本來可以好好的相愛,好好的享受他們之間的*生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弄到現在這個地步呢?
也罷,蔣干心想就好好的愛自己的老婆一次,蔣干閉上眼楮深情的吻住了李金枝……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蔣干才會對自己的老婆有些柔情,不過經過這麼多事情,蔣干好像想開了,他突然發現別人的老婆就是再好。也只能是別人的,永遠成不了自己的。
雖然有時候可以去偷偷的享受,卻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如果好生對待自己的老婆,或許才是永久的幸福。
況且說,李金枝也絕對是一個大美人呢,自己何不好好的利用呢?想到這里,蔣干豁然開朗,顧不上咕咕叫的肚子一把抱起李金枝向炕上走去。
而這時候李金枝反而扭捏起來,看到老婆這個樣子蔣干當然知道她是在挑-逗自己,所以他假裝不敢有所動作,就把李金枝平放在了炕上,而自己假裝泄氣的轉身而去,誰知李金枝突然坐了起來,一把拉住蔣干。蔣干就知道她會這麼做的。
蔣干也只好回轉身體。
李金枝媚眼如絲,輕輕地貼了上來︰「你傻愣著干嘛?吻我呀!」
李金枝格格一笑,又重新圍抱住蔣干的脖子。而且再也不等他表示什麼,一下子狠狠將小嘴貼在了蔣干唇上。
蔣干只覺口中一涼,一條滑滑地、濕濕地東西鑽進了他的口中,穿過牙齒,橫沖直撞、到處搜刮。
蔣干剎時間只感腦門轟地一聲,好似炸了開來,震得他眼冒金星,全身發抖,頓時動彈不得。而李金枝則迅速找到了他的舌頭,立刻
蔣干從來也沒有想到過,一條小小的舌頭,竟然能玩出那麼多的花樣,而且這樣接吻在他們倆結婚五年多來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這時,李金枝顯示了她高超的挑-情手段。她一邊將蔣干的舌頭吸了出來,吸-吮、打圈、磨底,口水流得我口中倒處都是,一邊一只手插進了蔣干下衣內,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來回劃撥著……
天哪!蔣干哪里經得起她這樣挑-逗?蔣干渾身發熱,熱血上涌,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李金枝見蔣干這個樣子,顯然是動情了,便放開他的舌頭,用很膩的聲音在他耳邊道︰「你是個木頭人哪?手僵在那里干什麼?模我啊!」
說實話,這時候的蔣干已經不太清醒了,結婚五年來年來,蔣干第一次被老婆的欲-火沖昏了頭腦。
但是女人的衣服構造真不是蔣干所能了解的,扯了半天竟一件也月兌不下來。以前和王戀香偷-情時也沒有這麼費勁呢,因為他們怕在彼此衣服上留下什麼證據,所以一見面就迫不及待的全月兌了。
情急之下,蔣干拉開她所有的上衣,統統往上推去。
蔣干沒有猶豫,頭一低,一下子捉住了那張小嘴,便再也不放過任何地方……
突然李金枝眉頭一皺,好像哪里感覺到很疼,心里面暗罵一聲︰該死的,偏偏這時候來……
不知吮吻了多長時間,直到他們都已氣喘吁吁,口舌麻木為止。蔣干靠在炕的邊緣上,她已從他腿上滑了下來,變成將上身貼在他懷里,一雙長腿擱在了地上。
蔣干一只手摟著她,另一只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
李金枝哧地一笑,嗔道︰「你真的回心轉意啦?」
蔣干道︰「是啊……」
李金枝很奇怪,但又很開心,然後又一笑︰「那從現在開始,我要你今天晚上就好好伺候我……」
她媚態橫生,天然誘惑著蔣干,不等她話說完,蔣干又封住了她的小嘴。
蔣干的吻技在她的點撥下,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能夠和她叫勁一會兒了。
蔣干不再控制自己,將她身體一拎,整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李金枝只覺肚子一涼,蔣干的手已經鑽了進去。馬上就意識到他要動手了,她又羞又喜地將小嘴與蔣干分開,先是白了蔣干一眼,再嗔道︰「別亂模,放老實點!」
剛才蔣干不肯模她時,她都自願甚至主動要蔣干模她,現在蔣干主動要求了,她反而不願意,推三阻四?哪有這樣的事?少來!
蔣干以為李金枝只是挑-逗他,誘惑他,根本就沒
蔣干抓住她一只飽滿而挺拔的水蜜桃,用力起來。
李金枝不由自主的雙手高舉,好讓蔣干順利月兌去,可是李金枝嘴里卻說道︰「老公,可不可以今天不要我了啊?」
「為什麼啊?」
「我大姨媽來了……」李金枝也不無遺憾的說道。
「靠,你怎麼這時候來啊?」但是蔣干很快鎮靜下來,不能讓女人看笑話不是?但是憋得實在很痛苦啊。
「老公,你那里什麼感覺啊?」李金枝大膽的問道。
蔣干輕嘆一聲,道︰「老婆,給我一點時間,等我不覺得痛苦了,我會告訴你的,好嗎?」
李金枝裝做渾不在意,只嗯了一聲,然後嘻皮笑臉的將小嘴貼在他耳邊,吃吃笑道︰「那你必須告訴我,剛才……你動情了嗎?」
蔣干一笑,道︰「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
李金枝繼續挑逗著蔣干,道︰「那沒法讓你正常下去,你是不是……很難過?」
蔣干道︰「難過又有什麼辦法?你不是‘那個’來了嗎?」
李金枝吃吃地壞笑,她的一只手向後按在了蔣干的肚子上,輕輕地,慢慢地往下滑去,用輕如蚊鳴的聲音在蔣干耳邊道︰「那你……需不需要我為你……特別的……解決一下?」
李金枝的手和她說的話讓蔣干一下子熱血上涌,臉紅耳赤。
蔣干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的老婆也會說這麼色-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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