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痛得皺起了眉心,十指緊拽住易水寒的衣服。她相信他一定會想辦法救她的。
「好討厭這種感覺啊,就像要死了一樣……」師師喃喃低語,死的感覺並不陌生,可是那個恐懼卻蔓延到了她的心底。
「女人,別亂說!」只是片刻的工夫,易水寒已經抱著師師到了清雅居。
「千尋,快傳千尋!讓他到這里來!快!」他來不及喘一口氣,便直接的走向師師的房間。
昆侖弟子們從未見過如此驚慌失措的少主,他陰沉著臉比以往還要陰沉十倍,那寒氣壓抑得空氣都要裂開。眾人迅速的去找千尋了,肯定是出了什麼很重要的事吧?
「好冷。」因為疼痛,師師手里流滿的冷汗。剛被放到床上的她緊緊的拽住了易水寒胸前的衣衫,不讓他離開。沒有他身上的寒梅香,她怕自己無力堅持下去,她最怕疼痛了,小時候連打針都不肯!
易水寒難得的握住了師師的一雙小手,聲音也變得有些柔和了。
「女人,那時候應該選擇相信我。」
「不是害怕嗎?」師師強擠出一絲微笑,這樣溫柔的他,讓她感覺自己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果然,她覺得自己有被虐傾向。
「害怕的時候就應該相信我。」易水寒月兌口而出,自己不禁一愣,從何時開始他決定也可以保護一下眼前的這個女人?
她笑鬧的模樣,跳舞的模樣,折騰人的模樣,一切都是那樣的快樂。他已經習慣了遠遠的看著她開心的笑著,他也會輕輕勾起嘴角。
「嗯,以後我會躲在你的身後。」師師開心的笑了起來,他為自己擔心了。
「傻笑什麼?」易水寒倒是被師師的笑弄得一愣一愣的。
師師搖了搖頭道︰「感覺很開心。」
「開心?」
「少主吻了我。」
「只是演戲,女人別自以為是了!」易水寒別過臉,別扭的說道。說實話,這應該算他人生的第二吻吧。記憶中,第一吻——初吻似乎是被一個小丫頭片了搶去了,到現在他想想都一臉的黑線,汗然無語!
師師淡然的一笑,繼續說道︰「如果可以天天這樣的演戲,我樂于奉陪。」
「不知廉恥!」
「為了你這一切都可以不要。」
他對上了她的雙眸,從她的眼眸中看到了深深的甜意似乎裝滿了誘惑人心的蜜糖一般。兩人相視無語,眼眸中流淌著柔情,似乎想要看入對方的深處。
「水寒出什麼事情了?听弟子說你從臥虎山莊回來臉色陰沉沉的,似乎是出什麼大事情了。」千尋人未到,人未到,聲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