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再多的言語,無需再多的曖昧,幸福就這般的靜靜的蔓延著。她的嘴角帶起了絲絲甜意,看著他那熟悉而又邪魅的俊臉,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女人,真是的。」易水寒見師師像小孩子一般睡著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幫她蓋上了被子。她多愁善感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去保護。
他獨自一人走出了屋子,命令了小廝幾句,一閃身人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次日清晨,陽光明媚,鳥兒的叫聲十分的悅耳。師師懶洋洋的從被窩里站了起來,懶懶的伸了個懶腰。
當她看向易水寒的床鋪的時候,卻發現地上的被子似乎早已經收拾干淨了,而易水寒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師師洗漱過後,走出了屋子,此時易水寒正在小院落中看書,儼然文質杉杉的老爺狀。
師師一身花色錦裙,一副貴婦人的打扮,走了過去。易水寒見師師起來了,便命令小廝去準備早飯了。
「在看什麼書?」師師好奇的問道。
易水寒這時將那本書推到了師師的面前道︰「圍棋入門,給你的。」
「我們有帶這本書來嗎?」師師好奇的翻看著圍棋入門的書本兒,看書本的新舊度,還是是一本完全新的書。難道說,易水寒早早的起來去幫她買書了?
「沒有,我讓小廝去集市上買的,我看了一下,覺得對你應該會有所幫助。」易水寒還是以那種別扭的方式照顧著別人,師師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還是寒對我最好。」
吃過早飯後,易水寒閑來無事便答應了師師的請求,繼續教她圍棋。她可謂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傍晚,師師一直都沒有贏得了易水寒,她不禁不滿的撇起了小嘴,道︰「你就不能輸一局,讓我高興高興?」
「不可作假。」易水寒挑眉,這個女人到底準備不準備好好的學?
「哼,我不干了。要不你跟我玩五子,如何?」師師決定要贏一把,當然圍棋,她是沒有機會了。那麼玩五子,這方法是她在這個時代新增加的,易水寒應該不會玩。
「五子?」易水寒好奇的問道。
師師便拿起了白子和黑子示範給易水寒瞧,道︰「這樣不管橫著、豎著,還是斜著,只要有五個相同顏色的棋子,就能贏。」
「嗯,挺簡單的。」易水寒輕描淡寫的說道,一點也不當回事,這可氣急了師師。
好歹她在宮中可是玩五子最強的,她今天就不信易水寒還不輸。
于是一急便開始玩五子了,結果華麗麗的她完敗了。一時不服氣,一連玩了十把,都是完敗。
她不禁有些羨慕眼前的這個邪魅的男人,大腦里面都是裝的什麼,這麼聰明?只是她剛剛說了一下而已,她就輸得很干淨了。
「你干嘛這麼聰明嘛。」師師索性的開始撒嬌了。
易水寒寵溺的輕撫著師師的頭絲,道︰「只能說明你太笨了。」
「不帶這樣說我笨的!」師師抗議道,她可是所有皇子皇女中最聰明的一個,他竟然說她笨。這讓她很不甘心,這麼多年來的自信心,就被某妖孽華麗麗的破成了碎片。
易水寒眼眸中帶著寵溺,語氣也變得溫柔了起來,道︰「別鬧了,詩兒。我們去散散心,如何?」
「嗯,我要去集市!」師師抓到機會當然不會放松,她還真的從未和易水寒一起逛過街。
「只此一次。」易水寒答應了師師不合理的要求,兩人便一前一後的去往的集市。
「相公。」師師突然撒嬌的向易水寒伸出了小手,眼眸中有著嬌羞,她小聲的嘟囔道︰「扮就扮像一點。」
看著撒嬌的師師,易水寒沒有一絲猶豫的牽住了她的小手,冷洌的道︰「要跟上腳步。」
話雖這麼說,可是易水寒早已經將步伐改小了,師師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跟在他的身後。
「廟會,真熱鬧。」師師高興的看著集市上,他們正好的趕上了小鎮上的屆會,此時集市上熱鬧非凡。雜耍的、唱戲的,叫賣的,樣樣都有。
師師牽著易水寒的手,擠入了人群中,她指著那冰糖葫蘆,道︰「相公,我要那個。」
「嗯。」易水寒付了錢,卻見師師將手中的另一串遞到了他的面前,他猶豫了。
「很甜的,嘗嘗。」師師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他接過了冰糖葫蘆咬下了一顆。
「味道,不錯。」
「前面好多人,听這聲音,應該是玩雜耍的,去瞧瞧。」師師拉著易水寒擠入了人群,看著那猴兒和主人之間的表演,頓時拍手叫好。
易水寒有些別扭的跟在師師的身後,人多熱鬧的地方,他不習慣。看著師師笑靨如花,他覺得忍耐值得了。
「許願燈,相公,我們一起放吧!」師師拉著易水寒跑入了那一對對情侶所在的地方,情侶們都買著那許願燈,放下願望,一起放到天空中。
「太幼稚了。」易水寒反駁道。
「相公!難得來一次嘛。」
經不住師師的撒嬌,易水寒同意了,兩人便挑了個許願燈,師師拿起了毛筆在那燈上寫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易水寒看著師師一字一句的寫下,眼眸中溢滿了柔情,嘴角也不經意的帶著一絲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