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祥和的客棧,不知哪來的一大排青衣護衛,呈直線圍成了一條直線,擋住了門口,客人紛紛驚慌停步。
非花也覺蹊蹺,這客棧端得奇怪,那一排護衛各個太陽穴鼓起,眼神炯炯,腳盤穩固,都是習武之人,還隱隱有肅殺之氣,怕來頭不小,這怕不是什麼普通的客棧。
不只非花如此想法,坐著沒動的克莊也有同感,普通的客棧不可能雇佣死士,死士也不是一般人能雇佣的。儒雅的臉上泛著微微的笑意,他低頭望向那兩個還在地上翻滾的男人,笑得有些壞心眼,眾人沒看到,那個捏非花下鄂的男人的手,其實是他下的手,他豈能讓他人欺負他暗認為妹的非花。
客人因為驚嚇,反倒停了大叫,一時只余地上慘叫的聲音,特別滲人,讓人汗毛直豎,恐怖的氛圍卻突兀的傳來輕笑聲,特別的清亮「各位客觀,還沒付帳就走,未免太過著急了吧,莫非覺得鄙棧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青衣人讓開了道,道上走出了一身白衣,手搖折扇的青年公子,玉面朗笑,夢境走出的仙人一般,說出了讓人不齒的話。
非花眼皮跳了跳,進來的賣弄風姿的公子,不就是好不容易擺月兌掉的杜斌,看他身後青色袍子的清越,她明白了,這家客棧是他的。沒想到他的產業竟遍布到如此偏遠的地方來了,天下哪里還沒他的足跡。
客人總算明白過來,這些青衣人是干什麼來的,原是怕他們吃白食,那麼大排場,青衣人各個神氣凜然,他們這小桌的菜錢真得夠他雇佣那麼多打手麼?有些人不免暗嘆杜斌腦子秀逗了,紛紛回到自己座位上重新開吃。
掌事的那麼威武,他們吃得也安心,鬧事的就讓掌事的收拾,想到此,都望向那姑娘和地下打滾的兩人,掌事的會怎樣處理。
邊吃邊看戲,真是人生一大樂事,所以客人膽壯了,「小二,再來盤香牛肉。」
「我的要爆炒雞丁。」「也給我添一壺酒。」
小二忙了起來,生意意外的好,客人吃得意外的香。
當然眼楮也意外的雪亮。
看,掌事的向著姑娘走去了,多有氣勢的闊步,多凌厲的目光,多麼瀟灑的姿勢,姑娘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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