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文質彬彬的書生,正義凜然的眼神,還有手中那一疊看起來非常有說服力的銀票,眾人眼角泛淚,差點鼓掌喝起采來,劇情總算向著正常的形式進行了。
克莊見杜斌不依不撓,還擋住非花的去路,當真是卑鄙小人,當他大大的失了胃口,再也看不下去,他走過去,拿出了懷中所有的銀票,銀錢乃身外之物,用那污穢的東西為難一個姑娘,真是有辱視听,見杜斌冷著臉不接,他只好塞進了他的手里,「欠掌事的銀錢已還清,掌事可以讓姑娘離開了吧?」
杜斌豈是怒來形容,非花什麼時候又招了個酸腐書生來埋汰他,竟然拿銀錢在他面前晃蕩,活得不耐煩了,把手上的銀票粗魯的向他的懷中塞了回去,此刻他的風流盡失,惡霸盡顯,「走開,這里沒你什麼事。」
克莊還沒推了一把,順順被推得有些亂的衣服,他還是有禮的上前擋在非花面前,「掌手何故動手,看掌事也並非魯莽之人,怎的如此野蠻?」
非花捂著嘴,還是忍不住,噗嗤笑出聲,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兵遇上秀才,何嘗有還口的能力?看杜斌一臉便色就可看出,他啞口無言了。
非花的笑讓杜斌透過書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一眼,又讓書生捕捉了,他正義之氣更是憤發,「掌事如此無禮于弱女子,罔為七尺男兒?」
已經人身攻擊了,杜斌本性火暴,本被嗆得臉色鐵青,沒想到這書生還得寸進尺,還罵他不是男兒,這可忍,他就不是杜斌,怒極反笑,他又變得了笑里藏刀的狐狸男,「這位客觀,你是要幫姑娘了,那請問您,地上的兩人該如此處理?」
克莊淡睨地上還在慘叫的兩人,謙聲回答,「兩人都是不軌之徒,傷了是咎由自取,還待怎樣處理?」
大笑數聲,讓眾人開始光明正大的盯著他看,他仰天長笑,說不出的諷刺,「二人如此淒慘,你卻無一絲憐憫,你罔讀了數十年孔孟書,沒一丁點仁義之心。」
克莊臉色也青了,這絕對是人身攻擊,他身為書生士可殺不可辱!「掌事胡言!」
風聲霍霍,桌倒椅殘,茶盤碎裂,兩人撕破臉,打起來了。
非花撫額,覺得兩人有些…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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