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孽妃 詭異客棧

作者 ︰ 韓羽語

李益納悶的瞧著玉佩,拉拉非花的雲袖,無辜的眨著眼,「有人見了我們教的信物,應該熱情歡迎我呀,為什麼你的表情告訴我,他們會追殺我一樣?」

這下子,李益受到群起鄙視了,全部都藐視的看著他,就像看到一個無可救藥的自戀狂,心月教的本來面目,他身在教中,一點都不了解的麼,太胡侃了。

非花心中微微黯然,看來李益被他的娘親保護的太好,壓根不明白人心險惡,江湖變幻,更不明白,他的立場,這種性子,說好了,是無憂無慮,說壞了,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身在心月教,他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

所以,他才會招了暗算還一無所知,他對這個世界抱著太多美好的幻想,哪天,分不清好惡,將來保護他的人,沒有能力再保護他,他會的怎樣的下場?讓人心寒。

搶過他手中的玉佩,她塞進自己的懷里,神情整了整,「先交給我收著,手頭緊的時候,把它當了,還可以吃幾頓飽飯。」

杜斌眸了深了深,非花又動了惻隱之心,她的好心究竟到好到什麼地步,好到把麻煩也攬上身,她不是行單影支,自在江湖的女俠麼,干嘛管他人死活。

心中氣悶,杜斌撇一眼清越,「給爺倒酒,你不會是睡著了吧,動都不動一下。」

清越委屈的嘟起了嘴,他才沒有睡著,他眼楮瞪那麼大,什麼都看清了,少爺又拿他當垃圾桶了,苦水都往他這兒倒了,他好冤枉,連忙給杜斌倒酒,「少爺,酒倒好了。」

杜斌一口喝干,面色不改,皺了眉,這酒淡的不行,一點醉意都沒有,「再倒。」

清越乖乖的又倒了一杯,杜斌再一口喝干,清越不用吩咐了,再倒,他再喝,一來二往,一壺酒就見了底,杜斌絲毫沒有醉意,眸子更清亮了。

冷冷撇一眼,抱著酒壺就是不傾的清越,「倒酒,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以後你不要跟著我了。」

清越苦著臉,不敢再倒,少爺再喝就醉了,還沒有用過膳食,這樣很傷身的。「少爺,不要再喝了,您都醉了。」

杜斌瞪了清越一眼,長手一躍,就要奪了酒壺自己倒,手被重打了一下,他轉眸望去,她的眸中一臉不耐煩,「想當酒鬼,請到你自己客棧里去,在別人的酒樓里,就別丟人現眼了。跟你在一起真受罪,這包間都是酒味,李益,去把窗稜打開透透氣。」

李益去開窗了,杜斌也沒強搶,笑容重回他俊逸的臉,非常的惑人,「不喝就不喝,別把非花燻成老婆婆了。」

膳食上來,杜斌大方的又賞了一次,小二千恩萬謝的去了,不虧是有名的酒樓,膳食很入味,色澤也好,讓人食指大動,四人也不計較別的人,先填飽肚子再說。

一陣狂掃下來,四人都攤在了椅上,真是很撐,非花輕閉上眼,手撫著肚子,臉色紅潤了不少,抬眼間,慵懶自有風情,「我說,休息一會兒就趕路吧,時間不早了。」

杜斌睨外面,夕陽早已隱去,月色初繞,皺了眉,就算要去心月教,也不必太急,據暗信消息,心月教並沒有出現叛亂什麼的,也沒受到攻擊,風平浪靜的,哪里需要趕路。

眼看李益也沒有趕路的意思,靈活的眼楮,只是好奇的轉著,好像就非花在著急,「今天先回我客棧休息吧,明白再趕路,去往心月教的路,附近沒有歇腳處。」

沉吟半晌,非花還是點頭,有求于杜斌,他的要求又合理,她拒絕太牽強,也不一意孤行,「那好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趕往心月教。」

一行四人商量好了,又齊齊的趕回了客棧,非花唏噓,繞了一大圈,她又回到原點,這感覺不是一般的糟,關上門,她拒絕李益要同房的要求,躺倒在床上休息去了。

許是白天嚇的不輕,多有變故,非花沾枕就沉睡了,一夜無夢,她不知道睡沉的時間,周圍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醒來,沒有神清氣爽,打倒頭痛欲裂。

有些虛月兌,冰涼的手,撫向額頭,微燙,可能感染了風寒,天氣漸冷,受了風寒也不稀奇,她是習武的人,很少患病,這次也沒多在意。

天色已全亮,晨間的光芒,璀璨的讓她眯起眼,怎麼沒人叫她醒來,打開門,腳下跌下一個不明物體,枕在她腳邊。

她忙退了一步,毛骨怵然,正要把它踢飛的時候,眼楮定格,他怎麼會睡在她門口,杜斌不會小氣到,沒給李益準備房間吧。

李益被跌倒在非花腳下,再咚的一下,頭著地,死睡也醒了,揉了揉困頓的眼楮,再揉揉跌痛的鼻子,嘀咕,「姐你起的好早,我還好困。」

一說完,就爬了起來,走向的方向,霍然就是非花剛睡過的床,非花皺眉,手一伸,鈴著了他的衣領,不讓他前進,「都什麼時辰,還敢給我睡,快點收拾收拾,我們馬上去心月教。」

皇帝不急,勒暈太監,非花現在感覺強烈,李益活月兌月兌的就是個懶祖宗,她伺候的很無力,直想敲他的腦袋,能不能再清醒點。

李益被非花一吼,總算是全醒了,拋下一句驚天的話,「那個叫什麼杜斌的人,半夜把我吵醒,說是有事,不能和我們一起去心月教了,臨走時,留下了一張圖紙,讓我們按照上面畫著的去找。可是,我看不懂。」

真是多事之秋,以杜斌黏的脾氣,沒有重要的事,他不會連夜離開,到底什麼事讓他焦急,心中隱憂起來,他雖然強悍,也不是萬能,只能心底祝他能順利度過難關。

接過李益手中的地圖,她稍微看了下,大致知道走向,拿起昨天準備好的包袱,就向著門外走,「出發了,希望能在天黑前找到另外一家客棧。」

可以的話,她想和杜斌在客棧見上一面,真的棘手的事,她能幫的也不推辭,杜斌也幫了她不少,就算是償還恩情。

李益跟著走了,一路趕去,非花在集市上買了兩匹健康的馬,李益貪看景色,一再的不願意騎。非花只好用暴力讓他屈服。

她真的沒心思,拿十分之一的耐心,來哄一個大小孩。一路急趕,天黑之前,非花順利的找到客棧,眸子深了深,或許這家客棧也是杜斌的。

走近前,兩人就發覺不對勁,好濃的血腥,這對于殺過人的兩人來說,特別的刺鼻,客棧外,寂靜的可怕。

天色暗沉,一只黑鷹飛過,尖銳的叫聲,淒厲非常,為這詭異的景致,再添怖色。

李益下意識的靠近非花,小臉有些凝重,小聲的說話,「姐,好像沒活人了。」

非花蹙了眉,空氣中除了那血腥味,還有**散的香氣,讓她頭腦微發暈,「小心呼吸,空氣有毒。」

有了上次集市的教訓,李益是一點都不敢大意,只是輕微的呼吸著,非花在燻了那迷香之後,頭更疼,風寒可能發作了。

該死,偏偏選在這個時候,集市打斗,她也受了內傷,遇到這詭異的客棧,只能說雪上加霜。

雲袖翻飛間,讓花香遮過那過分冶異的香味,才讓頭不再痛,權衡再三,她還是決定進去看看,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希望不要成真。

見非花不退反進,李益臉色白了白,他有好奇心,不代表有冒險的心,「姐,我們還是走吧,這麼重的味道,里面肯定只剩下尸體了。」

非花回身望向要隨時退場的李益,也沒勉強,「你不想進去,就先離開,我看一眼,過去和你匯合。就在我們剛經過的山坡吧。」

李益扁嘴,這寂靜的環境,讓他周身發寒,他一刻都不願意呆下去,可是,非花不走,他也不會走,只好硬著頭皮上,「那我們就只看一眼,看完了立馬出來。」

非花微點頭,眼觀四方,耳力提到最警醒的狀態,崩緊了神經,慢慢向著客棧移去,血腥味,因為靠近,更加濃郁,讓人作嘔,李益捂住了鼻子,臉色慘白。

一進去,就看到地上,躺著幾個中劍身亡的店小二,表情滿是驚恐,可見死前經歷了心理練獄。個個眼楮瞪圓如銅鈴,死不瞑目。

李益害怕的捂住眼,非花沒多看幾眼,快步向著二樓行去,二樓只躺著一個人,沒有血跡,不像死了,更像睡著。

非花定楮看去,他的頭發和衣飾,很像杜斌,看不清臉。沒及多想,她上前,就要翻看他的情況。

手一痛,她反應過來,要退已來不及,手被睡著的人,迅速抓牢,她看清楚了那張臉,就是那集市中重點保護的男子。

他的眼楮滿是陰鷙與暗沉,看著掙扎的非花,笑著冷漠,笑的諷刺。「你還是上當了。」

非花掙扎不開,臉色青白,頭更痛了,那迷香就是他身上發出的,她在他身邊,連神智都不清了,「放開我,否則別怪我出手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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