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夜長短,多少夢?非花幽幽醒轉,就對上一雙帶笑的眼,彎彎的,不可愛,是可惡,「你要做什麼?」非花一把推開這個無恥之徒。
三皇子一動不動,帶著壞笑,帶著挑釁,「你睡覺留口水了,真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人又長成那樣,你真是沒救了。」
非花偷偷看了下被里的身體,還是剛接來時的宮女服飾,才松了一口氣,一把被子蓋到脖子最上,不留一絲春光,大眼睜得老大,「既然我沒有女人味,三皇子就把臣妾給休了,丟落冷院,天天當奴婢使喚。奴婢叩謝三皇子大恩。」說罷就要起身來給三皇子單離磕個頭。表情說有多虔誠就有多虔誠,讓人無法挑出毛病。
三皇子大手壓住她的身子,湊近她臉頰仔細的瞧著,點點頭,「你還蠻有自知之明的嗎,我當然知道你姿色不好,這點我清楚的很,民間有雲,娶妻娶賢,丑女少心思,我看多了百花爭艷,偶爾來個白菜素果也覺得新鮮,所以你就先做做三皇妃吧,等殿下我厭了,就打發你去冷院,什麼也別想,盡情的伺候本殿下吧。」
這三皇子的表情說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非花忍住折磨他的沖動,怒極反笑,「好啊,那臣妾就伺候著。」翻一個身,她要睡大覺,不是皇妃嗎,又不用辦差。
看著她烏黑的頭發,三皇子沒來由覺得非花好看了些,心中微微一怔,他這是怎麼了,竟然對一個來路不明的宮女動情,是不是腦子糊涂了,「伺候本殿下更衣,梳洗吧,日頭都正中了,你真會伺候人啊。」
非花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了起來,看單離衣衫整齊,發冠高束,「三皇子,你是要洗臉嗎?」只有那張臉看起來不干淨,邪念多多。
單離眼看著非花似乎在動歪腦筋,「我要沐浴。」
大白天沐浴,這三皇子行阿,「是,來人,帶路。」誰知道這三皇子去哪里沐浴,她對這翔雲殿可不熟。
宮女听了,忙去準備沐浴的東西去了,非花就低著個頭,跟了上去,感覺還是在當宮女,走進大大的浴池,熱水起了淡淡的蒙霧,煙去縹緲,如仙境一般,非花在三皇子背後做鬼臉,奢侈,敗家子一條條的罪名扣上,不亦樂乎。
三皇子猛的一回頭,笑了笑,「還不快更衣,處在那里當木樁,不顯礙眼。」
非花磨磨蹭蹭的移了過去,三下五乘二的把三皇子月兌成光條條,臉紅了紅,這男子全果的樣子她可是第一次見,寬肩窄臀,倒三角形身材有肌肉沒贅肉的還是蠻養眼的,「三皇子,可以入浴了。」
單離走了水池,眼不離非花,眼神深邃難辯,是不是得不到的,都會產生**,長手一身,把身穿整齊的非花也拉進了水池,水光如瀑布般沖上而下,像是舞著浪花氤氳。湊向那淺色卻異常柔軟的唇,迫切的吮吻,手定住掙扎不休的身體,直到舌頭帶來的刺痛,才猛的推開她。
非花的後背重重的撞在白玉石在堅硬里,感覺有什麼東西留出,頭腦一片暈眩,卻是不甘就此失去意識,「三皇子請自重。」
模去嘴角的一絲鮮血,看得入神,慢慢的把血跡浸入水中,讓它隨水而化,變得不留一絲痕跡。「你是我娶的妃子,說什麼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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