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非花早已鑽進人群,向著人最多的地方擺月兌了那些人的糾纏,坐在二樓酒樓上,非花從袖中拿出那沉甸甸的袋子,湊近看了看,袋子的汗臭味鑽入鼻孔,皺眉把銀子銀票拿出,裝入袖中,把袋子遠遠的扔下了酒樓。自言自語幸災樂禍,「哈哈,叫你調戲我。」
「自古最髒的莫非是銅臭,姑娘不扔銀錢,反倒嫌棄這袋子不精致,當真是俗不可耐。」語聲朗朗乾坤,大氣凜然。
非花嘴角抽了抽,看向來人拿著墨色紙扇,玉冠束發,白袍不染塵,一派書生人士的打扮,撇嘴辯道,「奴家只知柴米油鹽貴,未能有幸習得四書五經,不懂得那麼多。」
杜斌笑著坐在了對面,看著桌上那一絲灰塵皺眉,紙扇一揮桌面,潔淨如新,非花驚了驚,好深厚的內力,「姑娘十指縴細,毫無瑕疵,說什麼柴米油鹽,怕是比小生也好不過哪里去。」自顧的倒了一杯熱茶,呷了一口就放下。
非花手一伸,「不巧,奴家偏精這些,公子,十兩銀子。」
杜斌看了那只右手,又看向那張顛倒眾生的臉,搖搖頭,「太貴了。」
非花手抖了抖,太貴了?他身上哪一件佩飾不高于百兩,就讓他出十兩就嫌貴了,「公子,你佔了我的位子,無故的打擾我用膳的心情,十兩很少了。」
杜斌手一伸,他後面的書童亮出一個白玉算盤徠,他接過放于桌上,十指飛快的動著,算盤啪啪之聲不絕,口中碎碎念,「姑娘,我一絕世佳公子能與你一同共飲,是你八輩子都修不來的好運道,你至少該付一千兩,我給你打五折,五百兩,姑娘這銀錢來路不明,洽被小生撞見,遮羞費就貴了點兒,就算個五千兩,小生再給姑娘打個五折,就算二千五進兩,二千五加上那五百兩就是三千兩,減去姑娘的十兩,就是二千九百九十兩,要是姑娘身上沒有帶夠銀票,可以先簽字畫押,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非花笑著看書生打完算盤,小二的菜也在上了,抬眼見多了一位公子,熱情道,「公子,你要點什麼?小的給你去張羅。」
公子笑望向面不改色的非花,小二臉上冒汗,「公子,這位姑娘不是咱店里的,小的酒樓是正經營生。」
非花嘴抽了抽,公子終于開口,「我是這位姑娘的朋友,與姑娘一起用就行了,你再下去添雙碗筷。」
帶著小童,穿著貴袍,卻是騙吃騙喝,非花心中暗罵無恥,吃著小菜,心情愉悅,出來外面就是不一樣呀,胃口都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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