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花繞著火堆追著杜斌一圈圈的跑,杜斌跑給她追,非花從地上撿起干柴當武器一根根扔過去,杜斌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好不狼狽,非花見打不著他,向著反方向追去,正好撞到胡亂抱頭鼠躥的杜斌,「哼,讓你跑,讓你知道本…」
窄小的洞中追逐的確容易發生意外,杜斌收不住腳,非花也尖叫著忘了躲開,二人就這樣猛得撞在一起,體重只有九十多斤的非花就這樣被重達百來斤的杜康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啊!」
「啊!」
「呯!」
濺起一地的黑灰。
伴隨著後背撞上地面的劇痛,就是嘴對嘴產生的奇怪感覺,兩人睜大了眼,望向對方。非花帶著痛苦和驚恐的眼楮,杜斌帶著驚訝和怪異的眼神。一眼萬年,訴盡人生平,此刻兩人在目光同時變的復雜迷漫。如煙雲般朦朧而詩意。
清越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撐著腰走回了洞,剛才的聲音驚天動地,少爺不會受傷了吧,想到這里,他又忘記痛楚,沖進洞中,火光搖曳下,時滅時旺,閃爍不定,兩人身體貼著身體,嘴對著嘴,眼神痴纏,親密無比,清越原本痛得發白的臉蛋,一下子成了能煮熟雞蛋的紅爐子。有爆血管,心跳快達兩百的跡象。他搖著手,表情無辜而焦急的澄清,邊往洞口退去,「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沒有看到。」後退中不小心踩到了掉落的干柴,腳一滑,差點來一個四腳朝天,清越連忙運起內力穩住,一回頭,向著洞口狂奔而去,任雨水無情的洗禮,淋雨總比撞破主子好事的強。
清越的話語聲總算驚醒了怔愣的兩人,杜斌運起內力,彈跳起來,顧不得嘴邊奇妙的感覺,連忙去拉像是受了重傷的非花,「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你會反著追。」
非花揮開他的手,臉色不自然,時青時白,「你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撞在一起,你為什麼不當墊背呀,無恥就是無恥。重得像頭豬一樣。」本想自己用右手撐地爬起來的,「痛。」又猛的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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