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界神話之墮落天使 第五卷 夜色,請為我掩飾悲傷 第一章 為了自保必須變強 3

作者 ︰ L蘭馨子

高哲費勁唇舌,才將那群少年打發回家,只留下一些看起來很有「前途」的三流小混混們,暫時讓小馬哥訓練他們。說起來,對于怎麼當大哥,他高哲還真沒什麼經驗,不過,影視劇看得多了,再加上這麼長時間來他也看慣了不少道上大佬的做派,還有小馬哥在旁邊的指指點點,估計他也能學個**不離十。只是,他不太喜歡那種故作冷淡,目光凶狠的扮相,那冷酷的臉色也與他本身的性格不符,所以他故意裝出來的協調感總是那麼不自然。

「哲哥,你不知道,我做夢都想當上大哥——」小馬哥看著自己的一票手下已經開始有些道的氣息了,至少從外形上看已經很像了,所以他不自禁地開始向高哲炫耀,很是得意,「想當年我在華北街,那可是一雙拳頭無敵手,華北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年輕人嘛,就是要有理想——」轉過頭,看見高哲正看著他,臉上帶著隱含深意的笑容,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小馬哥,我想了下,還是你當大哥比較合適!」高哲看著小馬哥臉上的錯愕,並沒有在開玩笑,這些天來,小馬哥的努力他看在眼里,作為道上大哥,雖然頭腦很是重要,可**也是不可或缺的。看到小馬哥很是疑惑,他笑著,「我其實不適合當老大的,因為我對人凶不起來,從氣勢上就差了你一大截,反正我們是好兄弟,誰當老大不一樣呢!」他勸說著小馬哥,心里明白,他要的不是道大哥的名聲,而是真正地能滲透到這個圈子里來,在自保的同時進行反擊,也可以說是復仇。

「哲哥,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個老大的位子還是你的—」小馬哥有些倉惶,以為高哲誤會了自己想取而代之。他並不是為了老大的位子才和高哲說那番話的,一听高哲要讓他作大哥,他頓時不知所措,連忙解釋著。

「小馬哥,你也知道,我現在得罪了很多道上的人,若是我明目張膽的豎起大旗,自成一派,立馬會被很多人注意,甚至會將我們龐大的計劃扼殺在搖籃里,不利于我們力量的蓄積和維護,所以,我早就想過讓你做大哥了,至于我,只是需要我的時候我出面就可以了!」他頓了一頓,低沉著聲音,「我還是想做我的自由人,沒事的時候小賭一下,挺自在的,我最喜歡那種輕松低調的生活了,你也知道的!不過,我話說在前頭,你作為大哥,必須向我保證,決不讓你手下的兄弟做出太出格的事,雖然身處道,有些私密的交易很難避免,可我希望你能掌握好分寸——為什麼呢?唔,你知道,就是混混也分三六九等,最差的一等就是欺辱弱小,真正的道梟雄是不會那樣做的,就像梁山好漢,替天行道,劫富濟貧,從不禍害百姓——」他突然發現自己說話邏輯有些混亂,根本就是亂說一通,不過,還好面對的是小馬哥,要是被心思縝密的猴頭听到,或許很難自圓其說,還會惹上麻煩。他知道猴頭是個聰明人,很會揣測別人心理,善于利用別人的弱點,所以,他心里始終對猴頭還抱有一份戒心,怕他會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其實,有時候,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隊伍中那些立場不堅定的牆頭草,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會擺毫無防備的自己人一道。而對于小馬哥這種直來直去性格的人來說,有什麼說什麼,不會害自己兄弟的。

小馬哥還要說什麼,卻正好有手下過來報告,說是這兩天發現好些鬼鬼祟祟的人,都埋伏在海獅娛樂城的附近,不知道是誰的人在**他們。小馬哥有些著急,連忙帶人趕出去看看情況。高哲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心里卻有些明白,如今關注他高哲的人太多了,不管道白道,他高哲都是重點監控的對象,正像他說的那樣,不管是哪邊,只要知道他當了道上大哥,絕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決策是很英明的,雖然小馬哥當上了老大,但是他相信當他高哲遇到難處的時候,小馬哥絕不會坐視不理。

一定要變強!高哲告誡著自己,不想被那個被陳玲玲稱之為「全叔」的中年男人給干掉,他就一定要有足夠的能力與之或者與更強勁的對手對抗,或許,他應該像小馬哥說得那樣,與梅捷多走動走動,可是,他一想到他和陳玲玲之間的糾葛,就不願使用這一方法,若是梅捷再糾纏進來,那他高哲還有好日子過麼?雖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卻不是他的作風。他沒有大男子主義的思想,也沒有輕視女同胞們的意思,但屬于男人的責任和擔當他還是有的,所以,他決定離那兩個足以改變他命運的女人們遠點。

躲在屋里想了半天,高哲才決定用一個快捷有效、可以讓自己的勢力迅速擴張的方法。不管什麼時候,侵略與殺戮都是最原始、最有效的搶佔地盤的方法,雖然對高哲來說,這種方法嚴重地違背了他作為警察的準則,不過,高哲此時已然顧不得了這些,還是那句話,當對方設下圈套並接連朝自己和自己身邊人下毒手的時候,什麼原則啊都可以不管不顧,完全拋在腦後了!命都沒了,還談什麼原則?

這一次,高哲沒有讓小馬哥出面去打探消息,而是派出了有些滑頭的猴頭,在他看來,適當地利用猴頭的圓滑可以讓事情辦得更為完美。事實確是如此,僅用了兩天的功夫,猴頭就查明了海獅娛樂城附近所有不入流的道人馬的情況,高哲知道,也許猴頭原本就知道那些分散的力量,只是隱匿了不說,猴頭是個心機很深的人,他一直都在防備自己,畢竟他知道他所認識的高哲清楚他猴頭的一切底細,特別是他曾經跟隨過阿康一陣子,而阿康如何設計害高哲的他也都看在了眼里,他不相信高哲可以做到完全釋懷,心里沒有任何疙疙瘩瘩的地方。所以,他在高哲面前,做事都十分謹慎,盡心卻沒有盡力,總是有所保留。他早前就已經調查過海獅周遭的道勢力,畢竟,要在道勢力格外猖獗的東海立足,必須要做到知己知彼,如今高哲提起這事來,他沒說是自己以前調查的,但卻又怕直接給之前的資料時間上會出問題,忙又詳細地補充了下最新資料,增增減減後給了高哲。

高哲接過猴頭的資料,看了下,將其中幾個可以收編的人物暗暗記在心里。雖然糾結了一陣子,他還是叫小馬哥帶人逐一找上門去,一般人通常面對威逼利誘,甚至流血死亡之時,總會有些脆弱,他很想利用那些人的這一點讓他們就範,畢竟,英雄之所以成為英雄,只是因為那樣的人太少,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都有著脆弱的一面。所以,他相信當小馬哥帶人氣勢洶洶找上門時,應該可以嚇到一些人。流血不是目的,關鍵是讓人屈服,這才是高哲想要達到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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