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中時代 第一卷︰高中時代 第五章 三試

作者 ︰ 青椒奶茶

從考場出來,章馨只覺得天特別的藍,空氣特別的清新,前些天從中戲的二試考場當中出來時,心里那種極端的懊喪已經完全消失了。

徐靜蕾正好從一號考場出來,見了章馨的表情那麼輕松,也猜到結果應該不錯,不過礙著身份,也只是和章馨點頭笑了一下。

章馨看著徐靜蕾,心里也是充滿了感激,剛才最後考表演的那個小品,如果不是因為徐靜蕾的話,她根本就沒有可能完成的那麼好,剛才的表演,她基本上就是在模仿徐靜蕾表演的基礎上,又根據自己理解稍稍增加了一點兒。

從表導樓走出來,章馨第一件事就是尋找肖楚,看見肖楚還在警戒線外面等著,心里頓時一陣激動,但是等她發現肖楚正跟著一個長相還算出眾的女孩兒翻拼,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把那個女孩兒逗得花枝亂顫的。

看到這一幕,章馨氣的差點兒沒氣死,她不知道此刻在她的心里,一邊是肖楚,一邊是電影學院,已經開始朝著肖楚傾斜了,本來她考電影學院,一方面是因為真的喜歡,把這個當成了自己的夢想,另一方面就是想要向肖楚證明。

此時章馨早就把順利完成二試的事情扔到了一邊,想的全都是怎麼確保自己的勝利果實,也顧不上那麼許多,快跑著就朝肖楚沖了過去,人們在這一刻甚至出現了幻覺,一個穿著女乃白色羊毛衫,波西米亞長裙的絕代佳人好像跑著跑著,隨時都要飛起來一樣。

人們都是憧憬美好事物的,這一刻所有人的心里都感覺暖極了,飛天!這個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但是下一刻,人們的下巴全都被驚掉了,只見那個絕代佳人在助跑了一段之後,猛地撲進了一個男生的懷里,那個男生顯然有些措手不及,身型一個趔趄,差點兒仰天摔倒。

「哎呦!嗯?章馨?」

肖楚被嚇了一跳,剛才等得無聊,正跟著一個女孩兒犯貧呢,突然一個重物投到了自己的懷里,第一反應就是用個借力打力,再扔出去,幸好他在實施行動的前一刻,聞到了一陣熟悉的香氣,才避免了慘劇的發生。

兩個人隔著警戒線就這麼抱著,把周圍負責維持秩序的保安全都給驚到了,這是啥米情況?

「肖楚!」章馨輕聲喚了一聲,接著想到了剛才肖楚和那個女生有說有笑的鏡頭,頓時危機感大盛,連想都沒想,就朝著肖楚吻了過去。

肖楚突遭襲擊,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周圍的人也全都傻眼了,有幾個剛才還以為自己看見了仙女兒的男生已經在偷偷的抹眼淚了。

肖楚這人臉皮雖然厚實,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秀甜蜜,還是有點兒抹不開,等到章馨的吻終結,他趕緊拉著章馨就向校外跑。

章馨也被自己瘋狂的舉動弄得有點兒羞怯,可是即使這樣,她也沒忘了在離開之前對著那個女生示威的瞪了一眼。

一直跑到北影廠的外面,兩個人才停下,顯然章馨現在也對自己剛才的舉動後悔不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和肖楚激吻,這件事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兒瘋狂,雖然這幾天她和肖楚之間基本上是夜夜笙歌,但那全都是私底下的事情,不管怎麼說章馨都還是有些臉女敕。

「考得怎麼樣?」肖楚也沒問剛才章馨是怎麼回事兒,光是看章馨的表情,他都能猜到,剛剛走進愛情的女人,總是會疑神疑鬼的,嫉妒,吃醋幾乎都成了她們身上的代名詞。

果然章馨憤憤的瞪了肖楚一眼,哼道︰「你還有心思管我啊!我剛才見你和那個女的聊得不是挺開心的嗎?」

肖楚略顯尷尬的一笑說︰「我那不是閑的無聊嘛!」

章馨一听更生氣了︰「那你和我是不是也因為閑的無聊?」

肖楚听了趕緊指天發誓︰「當然不是!」

章馨有些期待的追問道︰「那是什麼?」

肖楚一愣,想了想說︰「有感而發算嗎?」

「你~~~~~~~~」章馨頓時無語。

「好了!先別說那件事了!你考得怎麼樣?」

章馨能感覺到肖楚有些緊張,心里一陣滿足,不管怎麼樣,肖楚還是很在乎她的︰「當然很好了!你都不知道剛才李老師還夸了我呢!」

「李老師?」

「李苒苒老師!你不知道啊!?」

「听說過!現在去干什麼?找個地方慶祝一下!」肖楚說著,臉上的表情特促狹。

章馨顯然看出來了,不免臉色微紅,啐道︰「整天腦子里都在想什麼啊!大白天的!」

肖楚听了,立刻裝出特無辜的表情,說︰「白天怎麼了!誰規定白天不能吃飯的!?」

「啊!」章馨臉色更紅了,羞赧道,「你~~~~~~你是說吃飯啊!?」

肖楚臉上的表情顯得理所當然,說︰「那你以為是什麼?」

「沒~~~~~沒什麼!」章馨感覺自己現在簡直好像是被人拔光了扔在大街上一樣,「對了!你不說我還沒感覺到呢!今天早飯都沒吃,我也餓了!去~~~~去吃飯吧!」

章馨說完就看到了肖楚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頓時羞赧的對著肖楚就是一頓亂拳,比剛才考試的時候,打那個男生要輕的多了,還是有些舍不得!

「你就討厭吧!討厭!討厭!討厭!」

肖楚見狀大笑,抓住了章馨的雙手,猛地抱住她,在那嬌艷的紅唇上一吻。

「你~~~~~你干什麼啊!人都看見了!」章馨羞得面色通紅。

肖楚笑道︰「我看你剛才可比我開放多了,當著那麼多人呢!」

「你~~~~~你還說~」章馨羞惱的對著肖楚揮了揮拳頭,作勢欲打。

肖楚見狀,趕緊求饒︰「好了!好了!我錯了!走吧!去吃飯!」

「不等蕾姐,和黃磊哥嗎?」

「不等了!他們今天估計下午兩三點鐘都玩不了,等到你考上了再說,到時候我請他們好好大吃一頓,算是謝謝他們把你這個徒弟教得好!」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又到了他們那天遇到徐靜蕾的小飯店,一走進去,才發現今天的人特別多,雖然很多報考失敗的考生已經回去了,但是北影廠門口的人氣依然很旺,肖楚和章馨進來的時候,里面已經沒有多余的位子了。

「走吧!換個地方!要不然去吃西餐!」

章馨剛想要答應,就看見一個男的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看著章馨揮手︰「你好!同學!」

章馨也看見了他,微微一笑︰「你好!」

說完就對著肖楚介紹說︰「今天考表演的時候,我和他分在一組,要不是他表現的好,我今天可能就演不下去了!」

接著章馨又把今天考場上的事情,簡單的和肖楚說了一下,肖楚也沒想到今天居然會發生這麼巧合的事情。

再看向那個年輕人,肖楚的第一感覺就是長得很帥氣,很英氣,第二反映就是很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隨即就想到對方也是考生,而且極有可能也考上了,既然是這樣的話,肖楚在影視作品當中,見到這個人就不足為奇了。

那個年輕人見四周圍的座位全都滿了,就笑著說︰「同學!不介意的話,就過來一起坐吧!我正好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的那個創意,我可就慘了!」

和那個年輕人同桌的只有一個中年婦人,應該是陪同他一起來的家長。

章馨看看肖楚,見肖楚沒拒絕,就過去了,一桌正好四個人,全都坐下之後,那個年輕人又叫過服務員,加了幾個菜。

「媽!這就是我剛才和你說的章馨,你都不知道,今天考試可全都虧了她!」年輕人說得眉飛色舞,眼神還不停的往章馨的身上瞄。

他母親顯然看出了什麼,也用一種很特別的眼神打量起了章馨,讓章馨忍不住一陣皺眉。

「姑娘!今天謝謝你了!」

「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羅晉,江西人!」接著用一種很獨特的眼神看向了肖楚,「這是你弟弟吧!」

章馨一愣,看著肖楚,笑著說︰「對!是我弟弟!」

說著還對肖楚一揚眉,模樣很挑釁,顯然是在對剛才肖楚戲耍她的報復。

肖楚也不介意,只是在听到羅晉這個名字的時候,猛地想起來對方是誰,前世因為挺喜歡林心如的,所以有她出演的作品,肖楚基本上全都會關注一下,這個羅晉顯然就是《美人心計》里面試驗漢惠帝的那個人,好像還演過《三國演義》里面的漢獻帝,也算得上是個皇帝專業戶了。

很顯然對方是很有表演功底的,今天也多虧了他,要是換一個二把刀和章馨搭檔的話,估計章馨的想法就是再怎麼好,估計也要砸鍋,從這方面來說,肖楚還是很感激羅晉的。

「我叫肖楚!」

「肖楚!你們不是姐弟嗎?」

肖楚笑著說︰「表弟!」

章馨也笑了說︰「剛才和你開玩笑呢!這是我男朋友!」

「哦!」羅晉的眼神當中顯然有些微不可查的失望。

菜上來了,氣氛顯然變得有些沉悶,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吃完之後,肖楚搶著把帳給付了,然後就和章馨一起離開了。

「你剛才沒看出來嗎?那個羅晉對你有些想法!」肖楚笑著說道。

章馨笑呵呵的看著肖楚,一臉得意的說︰「怎麼!?你吃醋了?」

肖楚無所謂的一笑說︰「我吃什麼醋啊!?」

「還說不吃醋,說話都酸溜溜的,告訴你,今天考試的時候,羅晉表現的也非常好,說不定我們還能是同學呢!到時候你把我一個人扔北京,就不怕我~~~~~~~」

肖楚看著章馨得意的樣子,故意說︰「你還別說,我還就真不怕!到時候你要是真的紅杏出牆了,我就再包養一個你們學校的女學生!」

「你~~~~~~~~~」章馨氣急,瞪了肖楚一眼,快步向前走去。

肖楚見狀,暗自一笑,開上車在後面跟著。

「喂!美女!要不要哥哥帶你去兜風啊!」肖楚耍著一副流氓腔說著。

「不用!別理我,我這兒正琢磨著紅杏出牆呢!」

肖楚听見,差點兒笑出聲來︰「真不用啊!那我走啦!」

說著稍稍加快速度,從章馨的身邊開了過去,章馨見狀,頓時氣急,突然蹲在馬路牙子上,雙肩不住的松動,好像是哭了。

肖楚從後視鏡里見了,也覺得自己剛才玩笑開得有點兒過頭,趕緊倒車,到了章馨的旁邊,下車走了過去。

「章馨!真生氣啦!」

章馨抬頭,眼圈紅紅的,明顯有淚跡︰「你不是要走嗎?走吧!走吧!別理我!」

「我剛才開玩笑呢!你還真生氣啊!你哪能紅杏出牆呢!誰不知道你是個貞潔烈女,貞烈賢良就是你的代名詞,你走到哪,貞節牌坊就跟到哪,《烈女傳》都是你給寫得序,你說咱們趕明兒是不是也來個簽字售書啊!」

「噗嗤!」

章馨沒忍住,笑出聲來,瞪著肖楚︰「你~~~~~~你就會氣我!」

「誰說的!」肖楚大義凜然的說,「我還會疼你,愛你,喜歡你,寵著你~~~~~~」

「行了!行了!酸死了!」

何止是章馨覺得酸,這話從肖楚的嘴里說出來,他的牙都差點兒倒了。

「不生氣了吧!」

「誰說的!生氣!就生氣!」章馨像個小孩子一樣發這脾氣,她現在這副樣子要是讓他們學校里的人看見,非嚇死不可。

要知道章馨在二中的時候,平日里給人的形象都是溫婉異常,好像沒什麼事情能讓她發火,雖然不太好接近,但是脾氣是極好的,哪會像現在這樣耍小孩子脾氣。

「好了!好了!咱們都快要引起圍觀了!」

章馨抬頭注意到,果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平時她可不是這個樣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和肖楚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會莫名其妙的變得敏感。

上了車,肖楚遞給章馨一張紙巾。

章馨哼了一聲接過︰「你就不會讓著我點兒!」

肖楚笑著說︰「你比我大,你應該讓著我!」

「你~~~~~~」

肖楚見章馨這麼不禁逗,趕緊改口道︰「好!好!好!我的錯!以後我讓著你,我全都讓著你!」

「還說我,我看我應該擔心你才對,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北京,你回去還有蘇爽陪著你!誰知道你究竟有多少好妹妹,到時候你別亂花漸欲迷人眼,忘了我!」

肖楚見章馨提起這個,肖楚道︰「章馨!你真的不介意嗎?」

「你是說蘇爽!」

「不止是蘇爽!」

「你~~~~~~」章馨想發脾氣,但最後還是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我早就看出來了,是不是辛辛快餐店的老板,還有那個長頭發的女孩兒!?」

肖楚不知道章馨說的那個長頭發的女孩兒是是誰,道︰「你真的不介意嗎?」

章馨看著車窗外,幽幽的說︰「我介意又能怎麼樣!你會離開她們嗎?」

見肖楚不回答,章馨其實也猜到了會是什麼答案,懊喪的說︰「肖楚!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肖楚稍微沉吟了一下說。

章馨微微一笑,配合上他梨花帶雨的面容,有種淒淒的美,剛才肖楚要是連想都不想,就月兌口而出的話,或許她就不會相信了。

「我也喜歡你!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肖楚!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你說!」

「無論什麼時候,千萬別放開我的手!千萬要抓住我!行嗎!?」

「行!」這一次肖楚回答的很篤定。

電影學院2002屆表演系招生考試的最後一關一一三試,終于到來了。

章馨心情激動的站在警戒線後,側耳傾听里面傳出來的唱名叫號聲。叫到她了,章馨回頭望著肖楚,帶著興奮的語氣道︰「我進去了!」

肖楚微笑著壓抑住擁抱她的沖動,感慨的道︰「去吧!章馨,你行的,相信自己的實力!」

章馨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眼圈紅了,還差這最後的一步了,跨過去了,她就真的成功了。

肖楚目送著她大步走向考試的隊伍中,突然大聲喊了一句︰「章馨!加油!」

章馨沒回頭,她怕回過頭去,就沒有勇氣再向前走了,攥緊了拳頭對著肖楚示意了一下,告訴肖楚,她現在干勁兒十足。

三試的考試內容與二試不同,通過了基礎考核的這批已經可以稱為精英的學生,將要接受的主要是心理、品行、志向和表演潛質方面的考驗。

首先考的是才藝表演,這一塊兒比較靈活機動,主要是讓學生們都有個表現的機會。一般不計入總分,但是身為一個表演系的考生。沒點兒絕活兒拿出來,就算不計入總分,老師對此生的印象也會打大折扣。

在這個環節,電影學院歷史最出名的莫過于一般觀眾特別熟悉的內地打星于榮光先生。這位成龍大哥和李連杰的功夫片里的常客,經常演反派跟他們對打的功夫明星,當年還是個學京劇武生的楞頭小子。

從小練武的他在才藝表演的時候給老師來了一段十二路譚腿,那個年代的老古板的老師哪會想到後來功夫片會在影壇火成這樣,有些古板的監考老師剛從文革人斗人過來的,對打打殺殺很不屑,看了一半就讓他停了。

垂頭喪氣的于榮光回到考生隊伍,正走著,考生們背靠地那堵牆面上,壘著的一堆高高的布景塊不知怎麼的竟然塌了,一堆布景塊「劈里啪啦」的往下滾,眼看要砸到底下的一個女生,這個女生被嚇呆了,只顧著抱頭蹲地尖叫,根本就沒想起來躲避。

叫聲未絕,于榮光突然騰身而起,在空中雙腿連環,踢的三個布景塊朝兩邊飛了開去,落地的時候全散了。這下所有人目瞪口呆,才知道小說里的大俠現實中也是可能有的。

雖然最後因為各種原因,于榮光最終無緣電影學院,但是這段帶有傳奇色彩的故事,卻長久地在學生中流傳,為電影學院一代代學生所津津樂道。

(這個事件,是于榮光先生有一次做訪談節目的時候親口說的,真實性應該沒什麼問題!)

三試第二環節考得是命題表演,創作小品。考生臨時隨即抽題,抽到題目後有幾分鐘的思考時間,然後即興上來就要演,可以獨自一個人,也可以和別人組合,難度很大。最難的地方在于題目本身,跟二試地那些無實物不同,三試的題目主要考一種創作能力,一種奇思妙想的創造性非常規的思維,總之一句話創意和細節很重要。

類似這樣的題型千奇百怪,有「盲人模象」、「雞給黃鼠狼拜年」、「南轅北轍」,就是出現「上廁所沒帶紙」這樣希奇古怪的題目也不是沒有可能,甚至還有叫「魚香肉絲」、「麻婆豆腐」之類的菜名兒的,要得就是學生臨場不慌亂,然後思路活躍,想象力豐富。一般心理素質不行的考生拿到這種題目就傻了,在那種緊張的氣氛下根本不知道該演點什麼。

最後一個環節就是重頭戲了,就是一般面試都會有的一一考官答對。

一般考官會問一些帶圈套的,甚至是很過分的問題。以此來測試學生的心理、品行、反應能力和應變能力。

比如最常問的就是︰「你為什麼要考電影學院」,這個題目誰也不會防備,但其實大多數考生都不拿分。它就是要考生有引人注意或者感人至深的答案,一般的常規性的回答類似「我熱愛表演藝術」之類的回答是沒分數的。

還有一種是左右為難,也叫故意刁難的題型,比如「你覺得自己長得怎麼樣?」要是你說你長得不錯,考官就說,你對自己的長相都沒有一個直觀的認識,這麼沒自信,將來怎麼面對鏡頭,你這種學生我們怎麼敢收?要是答很好,考官就說,年輕人應該謙虛一點,自信是沒錯,但是自大就不好了,你這樣不踏實的學生,將來就是學出來了,也肯定很容易迷失在名利場里面一一總之是要別出心裁。想盡辦法把考官刁難你的路子盡量堵死,才有可能過關。

這個環節地考試名人是姜武,也就是黃雷的同班同學,影帝姜文的弟弟。19年地時候姜武已經考過一次電影學院和中戲了,結果雙雙落榜。

那個時姜文已經通過幾部電影大獲成功,儼然是大影帝了,而且正紅的發紫,看到弟弟沒著落,萬一再考不上又要再耗一年,姜文也急了。

等到來年再考的時候,姜文開著車送弟弟到了電影學院,上上下下的打了招呼,求老師們放姜武過去。

姜文其實是來求人的,但是他這人的傲氣是從骨子里出來的,求人也象給人施加壓力一樣。

電影學院當時那幫老油條誰也不願意得罪姜文。可是那年三試主考是齊世龍教授,這幫老社會都知道齊交手不通世故人情,從來不管你什麼後門。

但是他們都不想得罪姜文,干脆就故意放姜武進了三試,讓齊世龍老師去做這個壞人。

齊世龍那個脾氣,哪知道人心里這些彎彎繞繞,這個正直簡單的老人看了二試錄象後大發雷霆,認為姜武的表現平平無奇,這麼平庸的學生放進三試來根本就是受了他哥哥的影響,簡直是電影學院地恥辱,那時大家都認為姜武三試鐵定會被刷下來。

結果也是這樣,姜武三試表現依然平平,其實他的水準也就在可錄取與不能錄取下之間。這時,戲劇性地一幕出現了。在問到「你為什麼要考電影學院」這個問題時,姜武的表情立刻平靜的來了一段獨白,講述了一個內心孤獨苦澀的男孩兒在他哥哥的光芒下倍受壓抑,痛苦求存,追求藝術的故事。

姜武一個人佔用了近十分鐘時間,一段獨白結束,感性的齊世龍老師淚流滿面,差點兒當場抱著姜武認干兒子(這是瞎編!)。

結果當年,姜武與黃磊一起入學。

事隔多年,當白發蒼蒼的齊世龍老教授對當初的選擇依然津津樂道。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章馨能不能也遇到一個伯樂,慧眼識英才,給她一個機會呢!?

這一次坐在主考位置上主持這中國電影演員後備軍選拔的最高級別倫才大典的人已經變成了電影學院表演系的主任李苒苒老師,當年的學生黃磊,王勁松坐在李老師的兩側,此外還有北影幾個非常知名的教授,每位老師再帶一名助教,這樣的陣勢本身對考生就是一種強大地威壓。

章馨一進考場就注意到了居中而坐的李苒苒,想到二試的時候,李老師對自己的欣賞,章馨的心里頓時都不緊張了。

而此時考試也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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