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哥,眾都整天了。也沒有見邊提到的那條黃插洞,七祝是不是弄錯地址了?」徐磊剛剛靠近面包車,車廂中就傳來一個百無聊賴的聲音。
果然是來找自己的,他的身體一怔,立刻弓身屈膝,隨即又平息下來。先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是誰派的,警察還是李君杰。
「誰知道,咱們再守半天,如果還沒有動靜,就按照上邊交代的辦。等到晚上讓人給那兩口子點顏色瞧瞧,逼黃狗現身車中的蘇外一個人開口道。
「找主人的麻煩把黃狗逼出來,我怎麼听著覺得搞笑,也不知道是誰想出的扯淡主意。可行嗎,真把黃狗當成*人看待了?」先前說話那人笑著講起來。此人不知道,李君杰等人就是把凶獸當成*人來對待,因此才會采用這樣的招數。
「馮喜,那條黃狗沒這麼簡單,還記得半年前薛家那個薛仲明被殺死的事情嗎?」叫尚哥的人反問道。他叫尚光明,因為臉上長了不少麻子,綽號就被叫成尚麻子。最初老板讓他帶人找一條黃狗的時候,尚麻子也以為自己听差了呢。等再三確認後,才知道里邊的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知道呀,就是學龍港陳臘腸的人嗎,這種人屬于***風流死,我當初听說的時候都羨慕死了。」听尚麻子提到薛仲明,馮喜嘿嘿笑起來。薛仲明的死在「市影響很大,外界什麼說法都有。不知道最後怎麼就傳成他是壞事做的太多,最後被老天爺派的神大下凡給殺掉。當然更為圈內人士津津樂道的就是此人特殊的成*人攝影愛好。
薛家對待這樣的傳聞也很無奈,不過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他們根本沒辦法阻止。
「薛仲明死前和人賽車,曾經在附近撞死一個高中生,那高中生就是咱們要對付的兩口子的兒子。本來那天晚上沒有什麼目擊證人,誰知道隨後卻傳出有條狗記下了薛仲明的車牌號,並把它寫出來交給主人。
這兩口子把車牌號朝上報的時候恰好落在薛家手里,薛家立刻動用關系把薛仲明登記的車牌號消除,然後派城管過來打狗。這對夫婦又不認識什麼大人物,原本以為他們的兒子死掉就死掉了。可是隨後卻出了岔子。薛仲明竟然被一條黃狗給咬死。而咱們要找的就是那條黃狗尚麻子開口將事情簡單敘述一遍。
原來如此,徐磊總算明白當初整個事情的經過,和他猜想的差不多。當初讓父母報案根本是個錯誤,還不如自己動手解決。
「我,你不是嚇我吧。我怎麼听著滲人,覺得渾身冷嗖嗖的。照你這麼說,那狗也太邪門了
「我嚇你干什麼,記得豁牙子先前給咱們講過有次抓狗差點被咬死的經歷嗎?」尚麻子接著問了一句。
「他說的不會也是這條狗吧」馮喜越听越覺得事情不對頭。
「正是,我昨天特意問過豁牙子,他們當時接到的上邊的命令就是來這家抓捕黃狗。」
「我說尚哥,那你還叫我來,這不是坑兄弟嗎?」馮喜剛開始還以為是什麼美差呢,誰知道這麼凶險。雖然老板給的一萬塊報酬不少,可是因此丟掉性命就不值當了。
迷信迷信,往往是先迷後信,很多荒謬的事情經過眾口相傳。就變成了事實。其實現在不少人對這種听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是很容易相信的,尤其是經常做虧心事的人。他們搞拆遷工作,本就和流氓沒什麼區別,打砸恐嚇,所用手段無所不極。出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兩件,只是老板後台比較硬,動用資源壓下來而已。
「誰讓你小子搶這麼快,就放心吧。我早找附近的人問過。好像最近一段時間沒有看到黃狗出現過。再說咱們只是監視,晚上動手的事情別參加就行,相信那黃狗就是報仇也找不到咱們頭上。」尚麻子倒是打得好算盤,這樣既執行了老板的命令,又不讓自己處于危險當中。可是他哪里知道,現在黃狗就躲在車旁邊。
「可是老板好像和這條黃狗無冤無仇吧,難不成這一片要搞拆遷了?。馮喜不解的問道。「拆個毛,這次是老板幫朋毒做的事情。听說這個人的背景很大,他們家在天南省的跺一跺腳都會引起地震尚麻子有意在自己手下賣弄,這才說了很多內幕。
「那老板有沒有說把黃狗逼出來怎麼辦,是不是還讓咱們抓,如果是這事兒,我可不干馮喜的語氣中帶著恐懼,這事兒怎麼听都帶著怪異。現在總感覺已經被什麼盯上了,渾身冷汗直冒。
「放心吧,送死的事情還找不到你頭上。咱們只要找到黃狗的行蹤就行,剩
找死,他們竟然敢將主意打到父母頭上,徐磊再次變得怒不可遏。自己還沒有找上門,反到讓李君杰先下手了。
听完車中兩人的對話,他已經可以確認這件事情是李君杰的手筆。他們萬萬不該打擾父母的生活!徐磊剛要對車上的兩人下殺手,不過心中一動,用利爪對著面包車後車門砰然一擊。那車門如同紙糊一般直接他把抓開。徐磊一個縱身,已經躍入其中。
「怎麼了?」兩人嚇一跳,不約而同的扭頭朝車廂中看去,跟著臉上煞白一片。只見一條小牛犢模樣的大犬蹲在他們背後,虎視眈眈的看著兩人。
「媽呀」。馮喜的反應挺快,哆嗦著伸手想把車門打開,誰知道下一刻黃狗張大嘴巴來到他的脖子前,哈出的熱氣讓他徹底打消念頭。
尚麻子到沒有那麼不堪,他伸手抽出防身的刀具,猛然朝黃狗的脖子上扎來。
「啪」徐磊只是爪子一掃,已經把此人的手臂抓斷。
「狗兄弟,狗爺爺,這真不管我們兩個的事兒,剛才你都听到了,是老板命令的」馮喜嚇得臉上半點血絲都沒有,口中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徐磊一聲吼叫,然後用爪子指了指前面的方向。
「你這是讓我們開車?,小這人雖然不住哆嗦,但是大腦反應挺快,立刻領悟了意思。看黃狗跟著點點頭,他趕忙將車子動起來,在恐懼當中根本沒有思考狗為什麼能夠听懂人話這件事情。
順著徐磊指引的方向,馮喜將面包車一路開到河灘上。
兩個人現在都瑟瑟抖,知道了黃狗的事跡後,他們連逃跑的念頭都沒有了。說來也奇怪,徐磊所做的事情如果生在人身上,兩人雖然恐懼,卻不會如此不堪。但是事情由一條狗做出,怎麼都覺得帶著「神跡」反倒令他們更加不敢動心思。或許在他們的潛意識中,人是可以講道理的,動物卻不行。
等車開到沒人的地方,徐磊才示意停車。
兩人不知道黃狗接下來要做什麼,只能老老實實的把車停下來。
從他們的心跳上,徐磊明顯能夠感受到對方有多害怕。他沒有管兩人的心思,而是抓過放在車前的錢包和筆,然後用利爪抓著筆在鈔票上寫到︰你們老板的名字、外貌、住址。修煉臥虎拳後,他的利爪靈活程度大大增加,現在裹著筆寫字已經不是什麼難事。
兩人卻再次被驚到,看樣子先前傳說黃狗會寫字的事情是真的,現在就活生生的生在他們面前。「你是問我們老板的名字,還有長什麼樣子和住的地方吧?。馮喜立刻理解黃狗的意思,跟著哭喪著臉說道,「姓名和模樣我到是知道,不過不知道他的住址。」
徐磊的眼神一下變得凌厲無比,強烈的凶煞氣息撲面而來,整個車廂內的氣氛令人窒息,兩人瞬間有種墜入地獄的感覺。
「狗爺爺,我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馮喜見黃狗威,趕忙指著尚麻子叫道。
「我說,我說」尚麻子完全沒有反抗的心思,他也害怕黃狗將兩個人咬死。
原來他們老板就是陳朝貴,這個名字徐磊以前在「市的報紙上看過,曾經獲得過,「優秀企業家。稱號的。
得到想要的信息,眼前這兩人就沒了價值。留下他們的性命。反倒是個禍害。等自己走後,他們說不定立馬就會向老板報告自己的行蹤,還不如直接殺掉省心。從剛才的談話中,徐磊也听出他們以前在拆遷上不知道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出了朱志軍的事情,徐磊對這種馬仔深惡痛疾。自己殺過這麼多人,也不在意多一個兩個。利爪在兩人的脖子上一劃拉,已經送他們歸西。
跟著徐磊跳出車子,用利爪把面包車推入河中。他現在雖然身體沒有完全恢復,但是做這些事情還是沒費什麼力氣。
目睹面包車在水面上消失,他將地面上留下的幾道車痕跡毀掉後才轉身離開。
徐磊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根據尚麻子提供的地址去找陳朝貴,不過他並沒有大白天動算。
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夠想明白殺這樣的人物會帶來多大的影響,上次殺一個薛仲明就鬧得滿城警察追捕,自己差點被打死。沒有解決掉李君杰之前,自己還是低調一些比較好,晚上動手比較穩妥。
徐磊已經下定決心,說什麼也要把李君杰給殺掉,即使承受李家的怒火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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