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咱說五更求月票,但竟然連前二十都沒進去,兄弟們難道就對加更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嗎?看來天南真要抹著鼻子躲在牆角哭了,整個交流研討會,加上第一天下牛的開場儀式,總共是五天的時間。
昨日正式進行了第一場神經元修復的交流研討,接下來的第二場便是耳顯微外科學的交流。
徐澤緩步走進會場,這一路便不停地有年輕學者站起來,熱情而謙恭地與徐澤打著招呼。
而旁邊的島國學者們,一個個看著徐澤,兩眼之中卻滿是陰怒和怨毒之巴當然對于這樣的目光,徐澤是絲毫不以為意的,視若無物地大步朝前走去,這兩國交鋒,雖然不是打仗,但是事關顏面,不論是學術相較還是私下斗酒比拼,都是絕對不能退讓的。
更何況對上的是島國人,以徐澤這勉強也算是小憤青的人物,自然是恨不得一下踩得他們死的不能再死最好。
徐澤滿臉淡笑,大步前行,將這些冷目視線通通拋到腦後,這時他已經走到了這前排座位之處,幾位早到的專家教授見得徐澤來到,一個個都站起來關切地看著徐澤。
見得徐澤精神充沛,依然一如往日一般器宇軒昂,雖然昨日喝了那麼多酒,但依然並無任何不妥之處,眾人這才放下心來,一個個笑著和徐澤打著招呼。
在這些老同志面前,徐澤還是相當的尊重的,一個個地點頭微笑問候著︰「黃教授昨日睡得可好?」「張教授看來果是老當益壯啊,昨日那點酒看來愣是對您一點影響都沒有」,听得徐澤這客氣親近的問候之語,絲毫沒有任何居自傲之色,眾老同志更是笑得親近了幾分。
那張教授昨日戰果也不錯,雖然也被灌了個七、八分醉,但是他也灌趴了對方兩個在眾教授之中,也是戰果輝煌的人物。
听得徐澤這話卻是呵呵笑道︰「我可是老嘍,哪里能跟徐教授您比,您才是真正青春年少,而且昨日一戰,愣是讓我們這些老家伙是佩服之至,哈哈哈」,徐澤這正與眾教授們嘻嘻哈哈地隨意談論著昨日那揚眉之事,突然之間,卻是眉頭輕掀然後眼中極快地閃過了一絲冷笑。
當然這一絲冷笑只是飛快地一閃而逝,與他談笑的眾教授們絲毫沒有察覺,但是眾人卻感覺到了徐澤身周似乎突然冒出了一絲寒意。正當眾人有些驚疑的時候,徐澤緩緩卻是緩緩地轉過身去看向身後一人。
他現在正是站在這過道之中,尚未有坐入里邊的座位中去所以如果有人要坐入島國那一方的前排,而又正好走在了中間通道的話,卻是必然要經過徐澤的身後。
而此時卻是正有一人從徐澤的身後走了過來。當然這人恰恰走這里過,自然是針對徐澤而來。
徐澤原本還沒有注意,直到他突然感覺到了身後有一股陰寒之氣突然襲來,然後這自身體內的能量氣息迅即隨之而起,抵制住了這股陰寒氣息的侵襲。
感覺到了這股陰寒氣息對自己的隱晦攻擊徐澤自然知曉來源是誰了,這個會場之中,除了中村井上自然不可能會有別人。
「來試探我?」徐澤眼中的寒意一閃而沒,剛才這股陰寒氣息對他來說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如果換做是一個普通人生受了這些陰寒氣息,那就麻煩大了。
當下徐澤嘴角微微上翹,一絲森寒之色微微一閃,然後緩緩地轉過身來,然後微微地昂起頭冷冷地看著正緩步走過來的中村井上。
感覺到自己的鬼隱霧藏的手,已經被對方發現並輕易破去,這中村井上也是微微地一擰眉,心頭冷笑,果然如自己所料,這徐澤果然是華夏修煉者,而且當年殺入島國本土的定然也是此人。
華夏果然也是無人了,竟然只派了一個這樣的年輕小子來監視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天級高手出現,弄來這只修煉界的獅子終于要再次沒落了。
想到這里,這中村是放心了極多,只要確認華夏沒有天級高手,自己這S級實力上忍,又是用學術交流的名義進來的,那麼只要自己不太過分,華夏卻是也沒有人能把自己怎麼樣。
當下這便想起了昨日這小子的囂張,還有讓島國的學者們丟了極大的顏面,這心頭一股壓抑了許久的陰怒之火便涌起,當下也腳下也沒有停留,而是繼續迎著徐澤走了過來。
看著徐澤轉過身去,看著那正緩步走來的一個島國學者,眾位專家都是一愣,不知徐澤這是做什麼。
中村也眼冒寒意地看著徐澤,緩步走過來之後,在徐異面前三尺之處停下。
這中村身材並不高,所以雖然站在了一級不高的階梯上,但是卻僅僅也只比徐澤稍稍高了一點點而已,兩人幾乎是平眼對視。
這兩人站定,這般站到一起,除了幾位專家教授們,倒是漸漸地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原本整個都有些嘰嘰喳喳的會議室中,這時漸漸地開始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到了這對面而站,明顯有些不太對勁的兩人身上。
見得這兩方教授似乎有些沖突一般的當面對峙,眾人的心卻是又懸了起來,不知道這兩位又要搞出什麼調調來。
特別是徐澤昨日已經是將島國方狠踩了一把,難不成今天又要鬧出點什麼來不成?
島國方那些學者,這時卻是也都有些緊張了,那位中村教授,眾人都不是十分熟,也不太了解對方的性子,生怕這萬一被對方挑釁了,做出了什麼有辱斯文的事情,反被這從軍隊出來的小王八蛋給揍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當然,這一切自然是不會發生的……兩個如此高級的斯文人,當這麼多人的面,怎麼會打架呢?那當然是絕對不會的……徐澤亦如往日一般的淡然自如,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讓人親近的懶懶笑意,讓那些原本有些擔心中村會吃虧的島國人都稍稍地放下了一些心。
但是這對面的中村卻不是這樣想的,別人在旁邊看不到,但是他自然能夠感覺到,對方那懶懶笑意中的一絲寒意。
看著對方眼中那毫不掩飾的這一縷寒意,中村也冷冷地笑了,對方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子,再怎麼厲害也厲害不到哪里去,竟然敢對自己這般挑釁?雖然這里不能動手,但是讓他吃點小虧,出一出氣,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對于這樣性子張揚的小東西,再稍稍地挑撥一下,讓他主動一點,然後讓他吃點小虧,又沒明著動手,這華夏正副監察使總不可能好意思親自找上門來吧?其他人來了,就算實力比自己稍強,但是這卻也是一點都無礙的。
中村這輕笑著正待說幾句不太好听的話,誰知對面的徐澤卻是先講了。
徐澤一臉懶懶的笑意,看著中村用溫和地笑著道︰「中村先生來華夏兩天了,不知道可否住得慣?」「呃」還好,倒是多謝徐教授關心了「這中村稍稍地一愣之後,倒是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冷聲笑道。」哦「那就好,那就好,我還生怕中村先生住不慣」,听得中村的言語,徐澤露出一臉放心的歡喜神色,讓旁邊的那些島國友人們一個個是看的莫名其妙,在驚訝徐澤突然冒出一口這麼流利的日語的同時,更是驚訝這剛兩人看起來還不對頭,怎麼突然之間這小王八蛋一下就對中村先生這麼關心客氣了?
徐澤一臉歡喜的笑意,伸出手去,微笑著道︰「我們華夏地大物博,既然中村先生能夠習慣,那看來以後中村先生是有意多來華夏游覽走動了……,看著徐澤竟然微笑著與那小鬼子交談起來,而且還客氣地與對方握手,這可是將旁邊的華夏諸位專家教授們一個個是看得目瞪口呆。
而旁邊的那些島國友人們一個個也眨巴著那小眼楮,眼中滿是疑惑,听著徐澤那話,卻是不禁地嘀咕了起來,這那麼回事?這小王八蛋怎麼對中村君這麼客氣?莫非他對中村君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不成?
這些心思極為污穢,甚至私底下也可能對背背山習以為常的島國友人們,這心底是不禁地打起了小九九,看著中村上下打量了起來,紛紛想到︰」這中村身材不高,又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不太可能吧?「這些島國友人們這般想著,但是中村可是對徐澤的動作和言語的清楚的很,當下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這也是伸出手去,與徐澤握到一起,輕聲笑道︰」那是自然,以後一定常來,一定常來「,」哦,常來?「輕握著中村這只陰冷的手,徐澤霎時之間,眼神卻是也陰冷了起來,但是只是笑容依舊,看著中村的眼楮,突然放低了聲音,緩聲微笑著說道︰」只是咱這華夏,可也不是隨便什麼狗東西,都能夠來的……「隨著徐澤的話音落下,兩人的眼楮瞬間都微微的一眯,一道無形的火花開始在兩人之間迸裂了開來。
然後,在中村井上滿眼殘忍的陰笑,兩股強大的力量猛地在兩手之間,朝著中間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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