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向于叔求救
好一會,我才恢復了自我存在感,但根本無法分清剛才的經歷是夢還是真。~~超速首發~~我睜開眼,發現自已竟坐在原來的大巴上(我指的是旅行社的大巴),冬妮也在,還有其他的游客,都在。
我拍了拍冬妮,想叫醒她,誰知只輕輕一拍,冬妮便軟若無骨的斜倒下去。我慌忙把她扶起,用力拍打她的臉,但她全無反應。再探了探她的鼻息,心跳。還好,都有,心才稍安。
喂!喂!大家都還好嗎?我大聲問周圍的游客,連問幾次,但暗中,沒有任何回應,我一時手足無措。
突然,哈哈
是幾聲讓人毛骨悚然的怪笑,怪異得讓我起了一身雞皮。
誰?出來!我大聲喝問,聲音卻因恐懼而完全變調。
哈哈
怪笑仍舊,我听出怪笑是從前面發出的,我解下腰間的迷你手電,向發出怪笑的方向照去,當照到駕駛座的時候,我發現那里坐著一個人,雖然只看見後腦勺,但還是能認出他正是我們的司機。
難道,是他在作怪?我拿著手電小心地向他靠近,當快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的頭突然轉了過來,看著我。
我「哇」的驚叫一聲,連手電都扔了,我看到一張完全變形的臉,嘴巴歪到一邊,流著長長的口水,還在笑,我敢肯定,世上不會有比這更惡心的笑臉了。但好歹。他應該還算一個人。
他只一味怪笑。並沒有攻擊我。我穩了穩情緒。努力地重整亂麻般地思路。我強烈地感覺到。冬妮。還有其他地人。現在處境都非常凶險。甚至命懸一線。
我想到一個人。于叔。只有他。才可能幫車上地人渡過這一劫。
我撥通了老爸地電話。直接就問他于叔地電話。老爸有點奇怪。問我找于叔干嘛。我說別問。快說!老爸馬上報了一個號碼。我立刻撥了過去。很久。那邊才有人說話︰喂。誰?
正是于叔。我懸在半空地心才稍稍踏實了點。
于叔。我是小華。老杜地兒子!
于叔語氣馬上溫和了許多︰哦。是小華。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把事情經過跟于叔說了一遍,雖然因太緊張而說得口齒不清,邏輯混亂。但于叔也大概听明白了。
他說︰你們可能踫到盤踞在附近一帶的「惡物」了,你有靈符保護,才逃過一劫,關健是此地不可久留,你要想辦法盡快離開。
我說︰我女朋友現在還昏迷著呢,如果就這樣離開,她還能醒過來嗎?
于叔說︰你能活下來已經很幸運,至于其他的人,我看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心一驚︰于叔,你的意思是,我女朋友的生命有危險?
于叔說︰我看,其他人的情況可能真不太妙看天意吧。
我急了︰不行,我不能讓我女朋友就這樣沒了,我一定要救她,于叔,你一定有辦法的,你教教她吧,求你了。
于叔沉默,好一陣,才說,華,我老實跟你說吧,以你的力量,能救活他們的成功率近乎于零,你若勉強去做,極可能會搭上小命。
我不怕!就算拼了我這條命,我也要試一試!
拯救冬妮的堅強信念使我戰勝了內心的恐懼,當下豪氣頓生。
于叔嘆了口氣,說,既然你如此堅決,那麼,我姑且一試吧,但管不管用,我一點底都沒有。
我說︰于叔,你就說吧。
于叔問︰有蒸餾水嗎?
有。我說,上車時一人發了一瓶。
一定要沒喝過的。于叔補充。
那我找找看。
說完,我就在車上找,終于在一位游客的手里找到了一瓶還沒有開的。
找到了。我說。
把那道符化了,小華,你要想清楚,此符一化,你的命就再沒任何保障了!
我沒有猶豫,拿出火機點著了那道「保命符」。
然後呢?我問。
于叔說︰把符灰放進瓶里,再咬破食指,往里面擠三滴血,注意,是三滴。然後,用手指沾點符水,在前額,太陽穴處各點一下,這樣,你就能看到平時無法看到的「陰物」了,好,時間非常緊迫,你必須馬上行動,你會開車嗎?
我說︰會會。(一個月前才考的駕照)
于叔說︰好,你試試汽車還能不能開,如果能,你馬上把它開動。
我把那瘋瘋癲癲的司機拉離了駕駛痤,他一坐在地上,還是不停地笑,可憐的家伙,估計這輩子除了笑,他不再會干別的了。
我試著發動汽車,不想一下就成功了。我興奮的說︰車還能開。
于叔說︰你馬上開車,但不要開得太快,我估計不會太遠,你要仔細觀察前面和周圍的情況,發現異常馬上向我報告。
我笨手笨腳地踩離合,掛檔,放離合,踩油門,車猛的抖了幾下,身後一陣砰砰的踫撞聲,那是游客踫撞到痤椅的聲音。
大巴緩緩開動,由于沒開大燈,天色又極暗,只能半用眼楮半憑感覺的往前開,沒多久,天下雨了,豆大的雨點滴答滴答的打在車上,眼前一片灰蒙,前路更加模糊。
在艱難地駕駛大巴前進的同時,我還要注意前方的動靜,在這種情況下,比眼楮更重要的是感覺,然而我卻莫名的自信,我想這是一種人類在危急關頭才會顯現出來的神奇力量吧。
一路上,于叔對我說︰那一瓶符水是用來攻擊「惡物」的,這是從他祖師爺留下的古籍上學到的,但他自已都沒試過,如果一會發現那個「惡物」,要想辦法盡量靠近,將這瓶符水潑向它
于叔,等一下,好象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