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怪狼紅通通的苒火,照亮了方圓數米的地方,同時也給了我們安全和溫暖的感覺。大興嶺入夜之後氣溫十分低,雖是夏季,但氣溫也只有3,4度,從森林吹來的風冷嗖嗖的。而在離我們一百米之外,數十條野狼正在虎視眈眈,綠幽幽的眼珠子,就象夜的幽靈到處飄動,不時還出幾聲長長狼嚎。在這寒冷的長夜,除了宋掌門外,我們分成四組,宋明林珊一組,天生天養一組,老爸于叔一組,程和我一組,輪流站崗,不用站崗的鑽進睡袋休息。入夜之後不久,天開始變了,刮起了大風,嗚嗚地似有鬼怪在悲鳴,地上的落葉被卷了起來,那堆苒火也被吹得火星飛舞,猛烈搖曳,隨時要散開的樣子。林珊抬頭看著已被大片烏雲遮蔽了的天空,有點擔憂的說︰看來很快就要下雨了,苒火一滅,那些狼就很可能會對我們動進攻了。老爸躺在睡袋里把玩著x四手槍,笑道︰來就來,我們還怕那幾條狼不成?老子有幾年沒打過槍了,正好過過癮呢!午夜零時,輪到我和程站崗,這時大家都躺在睡袋里,閉目養神不再說話,老爸甚至還打起了山響的呼嚕,在這種時候還能睡著,真是服透了他。和程這大酷哥在一起站崗,自然沒什麼話題,所以我也就瞪大雙眼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罷了。此時我心里有著一個純樸的願望,就是這個夜晚,能安安穩穩地度過就好,然而,現實卻是完全無視我的美好願望。天空越來越黑,借著火光,能看到天上的團團烏雲,象海浪一樣滾動著,不時還掠出一條條白色的閃電,風反而是停了周一片寂靜,但這正是暴雨即將到來的征兆。圍在我們附近的狼群,似乎嗅到了一絲可乘之機,把包圍圈又再收縮了一些。程,要不要把大家叫起來?那些狼好象蠢蠢欲動了。我擔心地對程說。程面無表情,只淡淡地說︰不用,有我在,它們作不了。我無奈地搖搖頭,程這子還是那麼狂,不過,他的確有狂的資本,他說沒事,我倒還真的放心了。又過了一陣,鼻尖一涼,終于幾點雨水巴塔巴塔落了下來,越來越密,本來靜靜躺在睡袋里的人們,馬上跳了起來,手忙腳穿雨衣。這他x的什麼鬼天氣,想個安穩覺都不行!老爸邊穿雨衣邊罵道。零星的雨點很快變成了覆盆暴雨,那堆苒火只可憐巴巴地掙扎了一下,便被大雨徹底淋滅了。在苒火被淋滅的瞬間,眼中的天地也隨之陷入了漆黑。只听見嗚的一聲狼嚎,一陣陣急的草動聲響起,黑夜中那幾十點綠幽幽的光點,正風馳電掣向著我們撲來。群狼開始向我們進攻了!砰!砰!宋明林珊先扣動了板機。黑夜中響起兩聲狼的慘嚎,緊接著點綠光在消失了在黑暗之中。緊接著于叔和老爸也幾乎同時射擊,兩老家伙也是寶刀未老,各自命中目標。只有天生手拿著槍不知所措,嘴里卻是急得大呼︰大家別真打啊,把它們嚇跑就好了!這丫頭,心就是慈,人家都把我們當宵夜了,她卻還有心思憐惜人家。那幾十條狼,每一條都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爆力和度,雖然我們先下手為強地干掉了幾條,但大部分的野狼還是不可阻擋地撲到了面前,手槍反而變得不好使了,只好抽出腰間的短刀與之搏殺。托宋掌門的福,這次行動的裝便極端豪華,其中之一便是這種軍中供特種兵專用的短刀,據說可以比美世界上任何頂級的刀種,長約一尺,可輕易砍斷指粗的鋼筋,用它來對付野狼,稱手得很。第一次與這種以凶殘敏捷聞名的畜牲搏斗,我真算長見識了,這些野狼果然沒辱沒它們的凶名,咽喉,動脈,,好家伙那張血盆大口專往人身上的要害部位招呼,我甚至懷疑這些野狼,有著不比人類低多少的智商。要不有把著稱手的軍刀,還真是難以應付,但即使這樣,褲子還是很快被撕咬成了碎布條,留下幾條大血痕,嚇得我直冒冷汗。大家心,這些狼有古怪!只見程出手如風,左劈右刺,瞬間就挑翻兩條野狼,大聲提醒我們。什麼古怪?老爸問道。剛才被槍打死的狼,又活過來了!程答道。大家一听不禁大吃一驚,只是這時大雨傾盆,天色一片漆黑,這些狼毛色又暗,所以沒注意到這個問題,現在經程提醒,仔細一看,果然看到幾條要害處中了槍傷的野狼,它們的攻擊力量和度,竟是絲毫沒有減弱,尤其眼中的綠光,殺氣更盛!印象中,就算是野狼,生命力也不至于頑強到如斯田地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嗚!一頭野狼怪叫著向我撲來,我急忙向左一閃,然後一刀朝這畜牲身上刺去。絲!削鐵如泥的短刀馬上整把沒入野狼的背部,用力一抽把刀抽出,鮮血的血馬上噴射出來,濃烈的腥味充斥在雨霧之中。那狼慘嚎一聲,倒在地上抽搐著,兩眼一合,兩點綠光頓時在夜色中消失。然而過了不到十秒鐘,那畜牲眼楮忽地一睜,兩點幽幽綠光頓時又出現在夜色中,一個翻身又站了起來,更加凶猛地直撲向我。它不僅又活過來了,而且更加生猛,邪乎了,我不禁心中大寒。其他人也遇到了相同的情況,以為把狼干掉了,誰知那些畜牲轉眼就又活了過來,無論受了多重的傷。用刀傷不了它們,這些狼不是普通的野狼!宋掌門說道。說起來也奇怪,這些畜牲還真會看人似的,我們之中數程和宋掌門修為最高,那些狼就專門對這兩人實施圍攻,程和宋掌門每人都身陷十頭以上的野狼的包圍,程年輕還好點,宋掌門年近九旬,而且有傷在身,一時間陷入了苦戰。大家見在眼里急在心中,想去幫忙,卻是一時難以抽身。主要是因為這些野狼詭異非常,無論受了多大的傷,就算是鮮血染透全身,都很快能恢復過來,就象打不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