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兩百二十七章重起行——
第兩百二十七章重起行
只消幾分鐘,密密麻麻充滿整個地下世界空間的飛天蟾蜍,全部掉落回地面上,然後向著四面八方散去。
而那些被砍傷的藤蔓,在噴出大量的血s-液體之後,也是迅速萎縮下來,手腕粗的藤蔓圍度縮小到了小指粗,干巴巴的,野獸般怒吼聲隨之消失。
危機就這樣解除了?
這時大家都看著我,臉s-怪怪的,尤其是林珊。
我心尖一顫,忍不住蹦出個歪念頭︰不知林珊那個部位中毒了?呵呵,她那身材可是火爆得要命啊,想到這,幾乎有流鼻血的沖動。
林珊,你的傷怎樣?這時宋明緊張地問。
林珊眨眨眼, 了 剛中毒的地方,驚訝地說︰「奇怪啊,我,好象沒什麼事了,你呢,你好象也中毒了。」
宋明仔細檢查一下,也是一臉驚訝︰我也是,沒有一點不適。
不僅是林珊和宋明,老爸和于叔一樣沒事
他們明明是中了毒,但現在卻沒有毒發的跡象怎麼回事?
難道那些血s-液體可以解蟾蜍的毒?我說。大家點點頭,除此之外,是沒有任何解釋的了。
我心中暗暗驚嘆,原來真是那個錦衣少年救了我們啊。
小程說︰我們下去再,注意千萬不要站在沾了毒液的地方。
也是,吊在半空好長時間了,縱使都是些體能出眾之人,現在也累得夠嗆了,我倒是沒有感到一絲疲憊,那些蟾蜍的毒液功效大補,吸收了之後,似有用不盡的力氣。
小程把繩一頭栓在藤蔓上,另一頭放下去,我們又靠這根繩,重落到地上。
腳踏實地,仿如重生。
彼此看看,都是一身血紅,不禁哈哈大笑。
老于,看來我們還是命大啊老爸大大咧咧地說。
這時小程眼楮往我一掃,那攝人的目光頓時令我渾身一寒,這時大家也都看著我。
振華兄,你怎麼知道砍傷那些藤蔓就能救我們的?小程問。
我早有準備,張口就說︰其實我也只是猜測,因為我感覺到那些藤蔓里面流淌著一股古怪的凶暴之氣,突然靈機一觸,心想如果觸動它們的話,是否能把這些凶暴之氣釋放出來,趕跑那些蟾蜍,想不到居然成功了,而且,從藤蔓里噴出了大量血s-液體,竟然可以解蟾蜍的劇毒,說實話,這驚喜實在太大了。
就這樣?小程疑-地看著我。其他人也是半信半疑的。
純粹是瞎貓踫上了死老鼠,哈哈。我刮著自已的臉說。
我自然是不能說出真相,那錦衣少年,絕對是超月兌凡塵的存在,要是我泄l-了什麼天機,說不定我們全部都得斃命當場。
我這個理由實在是牽強,不過我說得臉不改s-的,他們自然也不會追問下去,畢竟眼下找出逃生之路是重要
死杜振華突然,一個充滿仇恨的尖叫聲,差點震破了我的耳膜,天養那丫頭這時蘇醒了過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我算賬。
小丫頭張牙舞爪,面目猙獰,看樣簡直是要將我活吃而後。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撥腳便跑,也虧那蟾蜍的毒液效力還在,天養又毒傷未愈,我圍著那些樹化y-團團轉,她一時間也抓不住我。
小丫別胡鬧天生急忙大聲制止。
姐,我要殺了他天養少有地不听姐姐的話,兩排小牙泛著刀一樣的寒光,絲毫沒放過我的意思。
被追殺了一通,我不勝其煩,只得停下來高舉雙手,苦笑著說︰好好,要殺要剮隨便你,這不是你恩將仇報,而是我自作自受好不好?
天養雙手抓著我的衣襟,牙齒咬得咯咯響,想罵我,罵不出口,想打我,下不了手,小臉憋得通紅通紅。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天養看看小程,見小程臉s-平常,不由得有些失落的樣。
算了,這次放過你天養瞪著小眼把我一推。
我不樂意了︰什麼叫放過我,你以為我願意啊,我虧死了我,大丫你回去可得給你哥作證,說我是被迫的,免得你冬妮姐誤會。
小丫,你現在感覺怎樣?天生問。
天養 著臉恨恨地說︰我沒事了,就是,就是——
放心,你小程哥哥不會因為這個嫌棄你的我笑著說。
死杜振華天養一把鐵鍬飛了過來。
大家忍不住又是哄堂大笑,笑完之後,大家臉s-又凝重起來。
雖說我們大難不死,但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問題仍然十分嚴峻,該往那里走?身在無邊無際的地下樹化y-森林里,說不清那一條是生路,或者,是不是還有生路。
拿出指北針,分辨出東南西北來,小程若有所思地說︰我們往西北方向走。
為什麼要向西此方向走呢?宋明問。
小程淡淡地說︰東赫瑪巫族以東北方向為尊,所以我猜測他們的老巢,會建在這個地下世界的東北端,往東北走,可能會發現一些線索,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
大家一听也沒有反對,誰也沒有底說該走那個方向。
清點一下裝備,我們還有可以用五天的壓縮干糧的飲火,以及總共十發左右的彈。
大家開始行進。
走著的時候,我給大家講了看見那些藤蔓幻化出 翅飛蟒的事兒,大家一臉驚訝,記得在剛進入地下世界時,看見通道上有一副繪有五只異獸的壁畫,其中一只,便是 翅飛蟒。
這說明那些藤蔓,乃至整個地下世界,都和這種上古異獸,有著密切的關系,很可能是東赫瑪巫族的圖騰神。
這樣說來,也真是耐人尋味,竟然是東赫瑪巫族的圖騰神,在我們命在旦夕之時,救了我們一命?
大家議論著,我偷偷看了小程一眼,他臉s-仍然平靜如水,看不見一絲端倪來。
為了節省電源,我們只打著一支手電,四周都被濃如墨的黑暗壓抑著,等著我們的,會是什麼呢?
我還有點擔心,現在我們的一切行動,是不是處于對方的監控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