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珍一听覺得有道理，自我解嘲地說︰「我現在覺得他越來越沒有主心骨了。做什麼事就象頭重腳輕的牆頭草一樣。」
「你是想向我詢金點子吧？你可找對人了。不過我得把丑話說在前。你此舉無異于請鬼看病！」
樊瓊說完，文珍含在口里的茶水，差點跑到了桌面上。
「珍姐！我們還是等他回來後，再探討他的問題吧？」
「好的！你想侃什麼？」
「我想跳槽！」
「噢！哪里的魚塘能夠容得下你這條大魚呢？」
「華夏巨龍！」樊瓊將公文包往文珍面前一推︰「求職理由非常充分！」
「有沒有必要？」
「我連必然的條件也附上了！」
「你是志在必得？！董事長和一般員工的位置由你挑。」
「條件沒有這麼苛刻吧？」
「不選的話，你就耐心等待錄用通知好了！我現在覺得你比向左稍微強一點，和乞丐皇帝朱元璋差不多。我今天真是請鬼看病，越看越病了。」
「那好！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請那里醫術比我更高的鬼醫生，給你診斷診斷。將你診到病入膏肓再說。」
她們倆的車一前一後，行駛到濱江花園時，一個意外的場景映入眼簾。一群人，手中抱著鍋碗瓢盆在大街上行走，很是狼狽，但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樂觀。樊瓊停下車後，文珍也來了一個急剎車。
「你有病」的話還沒有從文珍的口里送出來時，樊瓊已經來到文珍的車旁了。樊瓊不經世事地問文珍︰
「珍姐！這些人是干什麼的？」
「肯定是搞不好東西的吶！」
「什麼不好的東西？」
「哎！就是非法X銷嘛！」
「X銷還分非法與合法嗎？國家好象還沒有立法吧？既然沒有立法，怎麼會有非法與合法之分呢？」
「不過我覺得這些人比練XX功的還可惡！害人不淺，弄得別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全國下至七、八歲的小孩，上至七、八十歲的老人，除了元宵、夜宵好吃外莫不談銷色變，視之如洪水猛獸。」
「難怪這一次風河市為了爭當文明城市，有關部門正在驅逐這些人出境呢。以圖讓XXX銷在風河絕跡。」
「那麼，這些團隊代理產品的公司不就損失大了嗎？哦！九頭鳥的損失可就大了。如果全國都象風河市，中國的直銷可就……珍姐！我想幫助他們。」
「原來你轉彎抹角的就是想當辛德勒，約翰•拉貝式的人物。你干脆直說，想讓我怎麼幫你吧？不過我覺得你一旦付諸行動的話。你不愧為民族英雄，還可以說比岳飛等英雄的內涵還要豐富。你這小腦瓜在這上面怎麼變得如此靈光了，而有些事情卻象木瓜腦一樣。」文珍後面的話主要是指感情方面的問題。
「珍姐你千萬別往我傷口上撒鹽！現在的我與昨天的我，絕不可同日而語了！」
「是傻的程度升級了？」
「對！對！對！」
「你到底準備讓我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