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瓊首先表態︰「就景兒所肇之事而言,我這個當媽媽的顯得很不稱職。平時只注重她的智育,而忽視了,也是當今大多數家長應該對子女進行‘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時時講’的德育。我應當承擔大部分責任。」
向左認為自己是一家之長,責任更大,不可推委。
範婧滋則戲言︰「最好是不要讓我承擔責任!否則,我的生活就有可能亂套——不過,以後你們叫我多做些家務之類的事,我倒是蠻樂意的。」
「真的嗎?那好!景兒必須轉學!我正在考慮著讓誰來監護她一事。既然你樂意為家里分憂。監護向文景這一碼子事,就由你大包大攬算了!」
「這——恐怕不行!」
「怎麼不行?」
「那鬼崽崽不服我管!最好是讓姨媽去料理吧。」
「不行!姨媽年事漸高了,應該享享清福了。何況平時也被景兒鬧得夠嗆的。你的建議不能通過。」
「這——這事我覺得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
「什麼辦法?」
「找個保姆怎麼樣?」
「佣金你承擔?!」
「啊——也行!」範婧滋腦瓜子一轉,就轉出了附加條件︰「你那麼分得清,之前我給你做了很多事情,也要收取勞務費的。」
「當然應該!贏聯支付給你就是了?」
「其中有很多是與九頭鳥集團有關的噢!特別是楊世友被‘雙規’的信息來源,以及牽涉到九頭鳥集團的產權歸屬問題。往後少不了我和濟賢哥為你做很多鞍前馬後的工作。是不是?這麼一來,我們必須先小人,後君子——你準備如何計付我們的薪酬呢?」
「這事我早就想好了——如果能夠收回九頭鳥集團的產權,我就將該財產全不記在你的名下——權當我送給你一份嫁妝。怎麼樣?」
「是樊瓊在說話嗎?」
「怎麼?你不相信?有蠻子作證還不夠嗎?」
「我都不知道你們倆在瞎扯什麼,又怎麼幫你作證法?」說完,他問範婧滋「雙規」和「產權的歸屬問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急不急!我們都想知道呢,這一問題等曾濟賢來解答好了。」她一個電話就把曾濟賢喚來了。他的到來不但可以為大家釋疑,還可以參與磋商向文景肇事的善後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