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婧滋轉身回到病房,對樊瓊說︰「瓊姐!我認為不必罰跪斌仔了。我有一個更好的懲罰他的辦法。」
「什麼辦法?」
「你現在住院,得有人照顧哇,對不?還不如讓他當佣!我認為這是考驗一個人‘誠信度’的最佳方法,同時,也名正言順••••••」
「行!那就給他一個賣乖的平台吧!」
「就是!我這點子絕對不錯!」說著,她又轉到郭斌身邊,問︰「斌仔!你是願意跪雪地呢,還是願意24小時守侯在她身邊,當護理?」
「當然守在她身邊好吶!」
「是全職的喔!」
「能夠天天守著她,就是讓我將千山紅集團拱手送人都成!」
「又是一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慫貨!還不快起身去謝恩!「
也不知從何時起,向左開始嫉妒,甚至是憎恨起郭斌來的,剛才在病房見到的那一幕,無疑加劇了對他厭惡的程度。郭斌從他身邊走過,並與他友善地點點頭的情形,都被他視為在故意炫耀和尋釁。範婧滋從向左的表情上,大體也能夠察覺出這些狀況來。她將郭斌搡進病房後,說了聲︰「瓊姐!現在你有特別護理人員了,我們就沒有必要都閑在這里礙事。再見了!于是拽著向左直往外走。
其實,最近範婧滋很忙。冬令時節,柘市一年一度的菜疏窖藏工作,正緊鑼密鼓地展開著。市委書記白里黛派到贏聯頭上的,讓業務員去各大菜窖進行有償服務的工作,還沒有得到落實,如今有郭斌來替補,正好抽身去處理樊瓊因住院而落下的那一份工作。
兄妹倆出得門來,範婧滋見向左一臉的不對勁,便說︰「哥!你這是怎麼啦?蔫耷耷地!你不可以放輕松一點嗎?」
「我沒什麼呀!」
「鬼才信!你如果不是我哥的話。我早就送你一大串好話了——你的膽量不如人家郭斌,真的!當然!你與他不可相提並論。可我知道你的生活背景,決定了你的心路歷程••••••我並不希望那無謂的事情,擾得哥亂了方寸。」
「其實。也沒什麼。樊瓊能夠找到自己的情感寄托,是件好事,可我就覺得郭斌那小子不是東西••••••」
「他是東是西,與我們應該沒有太多的關系,只要瓊姐當他是一回事,就行了,對不?哥!我們不談論這事,聊點別的好啵?」
「行!」
他嘴上雖然是這麼應承著,可心里還是覺得不是味滋,但盡量不再表露出異樣來。兄妹倆無意間聊到曾直元在柘市機場建設方面的情況以及施工過程中不斷出現的問題時,話送她︰作為曾直元的干女兒和未來的兒媳婦,你有義務勸導公爹,如果一意孤行,會累及大家,甚至禍害贏聯的。
她自然知道如何去應對此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