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霏不知所措。天墨世子好像也成雕像了。
「你還不把你那被蛇咬了的豬舌吐出來,我好幫你吸毒。你還愣什麼,等什麼。再等我不理你了,你等下一個路人來救你。」
喬雨霏沒好氣地說。
「這種事」總不好女孩子來主動。
喬雨霏也沒時間沒心思和朱天墨磨蹭下去。再拖延多一會,要是突然有路人經過了,看到這幕讓人臉紅的場景,那喬雨霏就正是百口莫辯,跳入黃河都洗不清了。喬雨霏一個未嫁淑女以後還有名譽廉恥清白可言。
天墨對喬雨霏生氣的話想笑,又不敢笑。強忍著。
好純真可愛的一位姑娘。
世子可不會辜負喬雨霏的美意。
天墨伸手摟住喬雨霏的腰,將她扣向自己的身體。兩人接觸地更親密,更貼實了。
天墨的舌尖輕輕挑開喬雨霏微合的雙唇。撬開喬雨霏的貝齒。
天墨的動作沒有遇到多大的阻礙,多大的難度。喬雨霏雖然顫了一下,但還是閉著眼楮接受。
喬雨霏在想既然自己答應救世子,幫他吸蛇毒就是要這樣的。喬雨霏有舍身救人的英勇壯烈。
天墨的舌輕易用就閉入了蘭香蜜甜之地。世子舌尖的味蕾因從未汲過如此沁人心脾的花露而激昂,興奮,跳躍起來。
天墨不知滿足,沒有停頓。繼續撩動,挑撥起喬雨霏心情的一腔翻江倒海。
喬雨霏茫然地不知道朱天墨意欲何為。只是老實本分地想吸住他的舌尖,幫他把毒解了。快點完成這樁善舉,自己好快點離開,快點啟忘卻,快點過正常的生活,有正常的際遇。
喬雨霏越急,越不得要領。世子好像不急,偏要和她捉迷藏。不像是要她施救,倒像故意攪亂她的芳心。就這目的而已。
喬雨霏的舌尖終于觸到了天墨的舌尖。一陣痙攣。
痙攣過後,喬雨霏感覺世子的舌頭是那麼柔軟,那麼靈巧,那麼健康。一點都沒有中毒的跡象。
喬雨霏恍然大悟,悔之晚矣。
這哪是求救,這哪是瀕臨身亡,分明是圈套,分明是借故非禮。
喬雨霏狠狠地在朱天墨還在尋求纏綿,不依不饒的舌頭上咬了一口。
沒想到朱天墨反應竟比知雨霏還快,在喬雨霏發怒之前,舌頭就金蟬月兌殼,逃出來了。
「你這個流氓,你這個痞子,你這個壞蛋。你天誅地滅,你不得好死。」喬雨霏掙月兌朱天墨的懷抱,氣得快要掉眼淚,說話都帶著哭腔。
「美女,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朱天墨勝利了,他得到了喬雨霏完美的初吻。獵艷是他無聊時最熱衷最擅長的游戲。
但喬雨霏不同。她將初吻視若生命。就這樣輕易受騙,就這樣糊里糊涂地付出了,喬雨霏真是羞地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往里鑽。
朱天墨還在壞笑,勝利地笑。
氣得喬雨霏肺都要炸了。恨不能連那張壞到滴水,但依然瀟灑俊逸不改的臉一起炸個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