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墨倏然醒了。感覺腰下面的襯褲里有滑滑的黏液。粘的衣服和皮膚中間,好不舒服。
朱天墨不是懵懂少年,當然不會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感覺太奇怪了。朱天墨從懂男女之事後就不缺女人,不會對任何女人魂牽夢縈,更不會為一個女人夢X。還是不知名的女孩子。太想不通了。
夢中的春意仍繞索心間,夢中的激昂還讓心潮澎湃難抑,朱天墨雖然已經大醒,但心潮仍久兒難平。
朱天墨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強制自己清楚,別再留戀在夢里,不能自拔。
朱天墨看看窗戶,慘淡的白隱隱透過天蠶絲加麻紗窗簾淺淺地灑在室內,伸手出來的五指依稀能見。月光已經歸隱了,今晨的曦光還沒有昨晚的月光亮。
天蠶絲加麻紗的窗簾布是朱天墨發明的。朱天墨討厭天蠶絲重量太輕,做窗簾經不起風吹。麻紗太厚實墮重,不透風。只有把天蠶絲加麻紗才能融合兩種布料的長處,抵消掉缺點。輕薄孔密重量剛好。沒有比這再合適做窗簾布的了。可見朱天墨還是善于思考,聰明過人的。
現在最多只是四更。
朱天墨起身進內室更衣,換掉這難堪的尷尬,消遣的證據。
朱天墨腳一抬,驚醒了匍匐在他腳下酣睡的一位西域美女。
原來四個美女看朱天墨喝醉了,跳舞也跳累了。又不舍得離開這個地位超然的絕世美男。睡覺都要守在他身邊。
四個美女倦著身體趴在朱天墨的金鍛蟒紋軟塌旁,各倨一角。
率先醒來的是年紀最小的金發藍眼美女發現朱天墨世子醒了。壓著嗓子,沉著聲調,用不嫻熟的普通話問朱天墨。
「世子,現在還早,還沒天亮。讓奴婢服待你進房休息。」美女怕驚醒自己另外三位姐姐,到口的珍饈佳肴就會被分食。
被送進平南王府前,西域美女都受過一年的專門訓練,已經和中原女人沒有太大的區別了。唯一的區別也就是外表和不純正的普通話。她們甚至比中原女人更會獻媚,妖語,討好男人。
「不用,你不要跟著我。我自己回房行了。你在這里等你的伙伴們醒了,一起回西廂房。」朱天墨酷酷地甩開西域美女藤蘿一樣手臂的牽扯。冷冷地拒絕。
朱天墨的心情還糾纏在剛才的夢里,不能自解,月兌離不開。現在別說什麼西域美女,就是天仙下凡,朱天墨也凡心不動。他心里早被夢里與他纏繞,給他以前從沒未有過的幸福與激動的紅衣女孩佔滿了。
朱天墨冷冷地獨自回房了。丟下了滿臉失望,神情空虛落莫的西域美女傷心地站在原地。
(喬雨霏要知道朱天墨在夢里還不放過她,還以她為幻想對像,不但調戲她,還強吻她的唇,強佔她的身體,以她為臆想的對像。在夢里還佔她的大便宜。以喬雨霏可殺不可辱,愛憎分明的性格非舉著長劍,凶神惡煞地追殺朱天墨,天涯海角也要砍死朱天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