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墨和喬雨綺站在一起是郎才女貌。朱天墨和喬雨霏站在一起更是一對璧人。
銀色世子常服,衣袂飄飄,發束銀冠,珠戴耀眼的朱天墨英俊瀟灑,倜儻偉岸。
紅衣的喬雨霏就像一朵朝陽里正開放的大王花,美得朝氣,美得靈動,美得活潑。
彩衣的喬雨綺是一朵芍藥。美得無所挑剔,但總感覺單調,欠缺了什麼。
在美貌上,喬雨霏與喬雨綺無分高下,各有特色。
在靈氣上,喬雨霏大眼楮里閃爍的古靈精怪鬼主意讓她更勝喬雨綺一籌。
看到兩女一男如此不和協的情景。
平南王撫著喬世承的背直感嘆。
「喬弟。要是我多一個兒子就好了。就能將你這兩位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的寶貝閨女一並娶進來,不留遺憾了。」
喬世承謙遜地應和。「王爺過贊了。世子都不一定能看上兩姐妹中的一個。我們喬家都還不一定有褔攀龍附鳳,沾到皇家氣,高攀王府之親。」
「喬弟,你我相交二十幾載,知心多年。你難道不比別人清楚,我從京城移居出來,就是要和皇家徹底了解。除了我身上流著的血,其他都與皇家無關了。我在這邊陲之地安居樂業,過得更清靜快樂。」
「這是王爺的修為到家,境界高而已。富貴權勢,還是每一個人都看得化,拋得開的。」
喬世承和平南王客套了一番場面話。
喬雨綺則眼光一直跟隨著世子朱天墨,粘著他說話。
「你那個香囊顏色有點舊了。下次你到我家去做客,我送你一個新的,更別致的。我還會做菜,你下次要去試試我的手藝,一定不比王府的大廚差。我特別擅長燒魚,一道紅燒鯡魚是外焦里女敕,連骨頭都酥化了。」
「還有,你喜歡書法嗎?我剛寫了幾幅字,等著世子給我指點幾分。」
喬雨綺絞盡腦汁,挖空心思找話題和朱天墨攀談。
朱天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應喬雨綺的話,一邊拿眼楮偷瞄喬雨霏的表情。
喬雨霏的臉早晴轉多雲,現在是風雨欲來的陰沉。喬雨霏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