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新蕊越叫,越刺激單翰江欲火焚燒。
男人到這一刻,哪怕明天要被砍頭,也阻止不了他即將開始的沖鋒。
單翰江將姚新蕊的裙子撩起,褪下她的內裙。
姚新蕊裙內的風光引得單翰江那玩藝青筋騰起。
不知什麼時候,單翰江的褲子也全褪干淨了。姚新蕊已經感覺到那粗如鐵棒的男人玩藝已經抵著自己的大腿根部了,隨時沖鋒陷陣。
姚新蕊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頭搖成撥浪鼓。
「不要,我不要,我死也不要你做我男人。天墨,快救我。」
姚新蕊越哭叫,單翰江越興奮。左右膝蓋把姚新蕊的兩條大腿撐開得大大地。用力有將身體往上一沉,堅硬往里一頂。
「啊,好痛。天墨……」姚新蕊尖叫,淚流滿面。
姚新蕊阻止不了,反抗無效,只能任那從最敏感地方傳來的撕裂疼痛風浪把自己襲卷,蓋暈。
好干好澀好難進。這是單翰江預料道的。
但遇到一層膜的阻撓,是單翰江做夢也沒想到的。
單翰江是有那方面經驗的男人,知道這層膜的意義。
單翰江驚喜中不太敢相信。
姚新蕊委身世子,是街知巷聞的傳言。難道有假。
單翰江要求證,要事實。用盡全力,不惜香憐雨地往那緊縮的狹道盡頭一挺。
撕心裂肺的劇痛,姚新蕊暈厥過去了。
還沒抽送,單翰江已經看到小細流一樣的血從兩人重合的地方一點點滴在縟子上,開出朵朵梅花。
單翰江激動開心地快狂呼大叫。
單翰江放開被束得青紫的姚新蕊的手腕。整個身體緊緊擁著嬌小的姚新蕊。肌膚貼合。
單翰江邊狂動起來邊吻著姚新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著呢喃。
「怎麼可能,新蕊,你還是完整的。難道朱天墨是表面俊朗,內里無能的。新蕊,我竟得到安整的你。真是上天讓我做了一回皇帝,感覺天下都是我的。你就是我的天下。我一定會好好對你。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會讓你白天開心,晚上幸福的。」
單翰江說情話都粗俗不堪。
姚新蕊流干了淚,對單翰江的話惡心地想吐。但身體卻在單翰江的開啟中慢慢有了反應。跟著趴在她身上的這個自己不愛的男人一起酥麻,一起戰栗,一起痙攣。狹道越夾越緊,熱液涌出。
兩人在歡愉中交纏,環繞,輾轉,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