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劃過,配上白珈的臉色,顯得特別恐怖,夕陽更是紅的似火,白珈的軀體融入夕陽中,紅的透徹,紅的可怕,白珈的表情搭配上夕陽的殘紅讓人覺得白珈是從地獄來的使者,沒有一絲的溫度,白珈身上的殺氣,也是讓眾人有些詫異。
白珈充滿殺氣的軀體直接震懾王子的心,王子大叫︰「賤民,你知道我是誰嗎?本網可是癸未國的王子,將來可是繼承王位的太子,你要是感動本王,本王要誅你九族!!!」他用最後的身份來尋求一絲生望,卻不知道這句話,接觸到白珈的逆鱗。
白珈的逆鱗,便是家族之人,任何膽敢用家族之人來威脅白珈的,白珈全都會毫不留情的讓對方消失,身份就算是位高權重,白珈都會如此,就像捏死螞蟻般簡單。
「癸未國的王子?下任儲君?呵呵,你認為你能活著離開這里嗎?」白珈冷笑,在白珈的心目中,任何威脅自己的人都不會讓他存活!殺氣,越來越重,白珈冷笑的提起癸未國王子的衣襟,癸未國的王子像是只小狗般被白珈那弱小的身軀拎在半空中,白珈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威脅自己的該死之人。
白月白蕭蕭對這個癸未國的王子也是印象極差,但是現在可不是動手的時候,況且這個紫羅蘭學院完全的不允許發生自相殘殺的情況,白月白蕭蕭焦急的想要喚回白珈,只是白珈此刻完全沉浸在殺氣之中,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舉動在別人看來是多麼的震驚。
古倩兒此刻也是埋怨起自己的任性,要不是自己的話,白珈又怎麼會遭到那自以為是之人的糾纏而導致現在白珈的完全不听所勸?無奈之下,古倩兒只得運氣身上的魔法之力,希望能夠靠近白珈。
只是古倩兒完全不能進入白珈的所在範圍,只等在邊上跺著腳著急呼喚,希望能夠喚醒白珈,而此刻的白珈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引發了那麼多的事件,他現在只想殺了被自己拎著的這個垃圾,竟然威脅自己。
「小白,冷靜下來,你不能殺了他,否則會被人驅逐學院的。」手指上傳來一陣清涼的靈氣,白珈頭腦一震,這才涅涅的放下癸未國的王子,眼里的紅色漸漸變淡,只是一想到自己如果放了他的話,會不會給自己引來什麼麻煩?所謂的縱虎歸山,白珈完全的不會去做。
白珈的臉色讓癸未國王子心底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踢到鋼板了,早知道就不出頭了,何必要做出頭鳥?這不?被人笑話?甚至自己如此難堪?這一切,全都要怪眼前這個始終風淡雲輕的白珈,哼,別落到我手里,否則自己所受的要千萬倍奉還給你。
「幻叔,剛才我怎麼了?為什麼心底有絲想殺人的沖動?」白珈的精神力,在和幻叔做著交流,白珈也不明白,為什麼每次怒火之時,那股殺人的就會越來越重。
用精神力交流,是白珈河幻叔最基本的交流方式,幻叔沉默一會,這才慢吞吞的問白珈有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異樣?但是白珈的答案始終是一如既往,白珈並沒有異樣,有的,只有不解。
「幻叔,為什麼讓我放過他?要是放過他的話,以後會麻煩啊,況且,這人,留不得。」白珈雙手枕頭,用精神力交談,自然也是用意識交談了,如此,白珈便能變化各種動作。
幻叔那虛幻的身影晃了幾晃,這才從戒指內翻出一本書,然後用意識傳給白珈,而方式,則是用束約得方式,這樣的方式,可以說是暗系的魔法,通常都是亡靈魔法師專用,不過由于白珈身體的特殊原因,幻叔這才給白珈講解這個方式的用法。
這個方式,通常都是用對方的名字來約束的,只要對方契約名字,那麼便不得違背,否則的話,契約者能夠折磨被契約的一方,打個比方,在人和魔獸契約之時,通常使用平等和奴隸契約,而這個契約也就相當于奴隸的契約,但是這個契約有不同于奴隸契約。
奴隸契約,奴隸契約之後沒有自由,而這個方式,卻是可以有自由之身,當然了,這個契約可以隨時召喚被契約者,契約者自是無從反抗,在被契約的那刻,他就失去了屬于自身的清醒,相對的,會對契約者忠心無比。
既然不能毀,那麼,契約此人也不是不可,但是白珈卻是皺緊眉頭,這樣會不會對他太狠毒了?不過隨即卻是想到他的所做所為,便讓白珈堅定這個主意,哼,向他一個王國王子,也定然有可用之處。
幻叔收起手中的魔法書,見白珈心意已決,也只能嘆了一口氣,把魔法書放回原處,剛想問空間內為何會出現一只蜥蜴龍,卻不想白珈已經失去蹤影。
在白珈不見人影後,幻影戒內出現一個強壯的軀體,濃眉大眼,身上一如既往的紫色長袍,微微的給幻叔行了一個禮,這才說起話︰「這位前輩,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幻叔自然是臉上充滿欣慰,道︰「小白啊?他這人,可真是天才呢。」是的,完全的一個天才,白珈的實力,現如今已達到了天階後期,根基打得又牢固,真是前途不可限量,見蜥蜴龍深思,幻叔好心的勸了一句︰「小龍,勸你最好還是乖乖臣服小白,否則,小白的手段可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蠢龍自然知曉白珈的手段,現在看到白珈的小手,蠢龍心里都一陣後怕,那拳頭,可真是吃不消。
不過,這戒指內的靈氣確實比魔獸森林中心的還要濃厚,一想到魔獸森林,蠢龍心里一突,不好,他完全沒有吧禁制的事告知白珈,那麼地低下的生物,真是令龍擔憂。
白珈卻是完全不知曉這些,現在的他,正在做著一件黑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