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是無意也好,還是有意也罷,所表現出來的方式方法,比這卑鄙無恥的家伙當初算計夠級皇帝的時候要卑劣百倍。(.)︰。
出來混終究是要還的!這樣的真理,毫無疑問是雷霆現在最真切的感受。
終于潘雪也感覺到剛才她的所為所作有點欠妥,剛想嘲諷他幾句免得讓這無恥的牲口誤解了,卻只見他突然抓了抓腦袋模了模鼻子,咧開嘴傻呵呵一笑,呆腦呆頭地問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我的,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啊?」
「滾!也不看看你的臭德性!」于是乎熊熊燃燒的怒火再次充斥其胸,潘雪肆意咬牙切齒地罵,正在腦海里搜索著還有什麼沒有罵過的詞匯,想要一股腦地傾泄出來,卻看見這無恥卑鄙有些扭扭捏捏的靦腆,「其實呢你用不著害羞,我比你更難為情!」
「蒼天啊……」潘雪的精神支柱瞬間被擊垮,全身上下一片無力,雙眸仰天長嘆一聲,罵了一句「無恥」,轉身便大步向教室走去,她著實有點擔心再多說兩句再听下去,健康的身體會不會突然爆發心髒病。{我}
雷霆再一次充分發揮了他那無恥猥瑣的天分,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不停地嘀咕著,「其實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我們這樣是不是發展得忑快了些……」
雲中月有些苦笑不得,輕輕地搖了搖頭,長長地嘆息一聲,有些無奈地跟了過去。
到了教室,雷霆那大甩得比上一次更加得歡快,仍然八風不動地坐在兩美中間,這一次倒是沒有如同小學生般正襟危坐,而是側著腦袋瓜子死死地盯著潘雪那張鐵青的臉,「你到底喜歡上我哪一點了?」
于是潘雪的心中的怒火瞬間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揚起玉手抓起桌子上的一塊橡皮,快速無比地塞進了他的嘴里,于是這狗犢子牲口終于不說話了,弓著背耷拉著腦袋,一臉的憋屈。
雲中月仍然如同上次一樣,笑得後仰前僕,只是眼眸中所透露出來的陣陣矛盾與苦澀,絲毫掩飾不住。
這個時候,雷霆忽然看見教室外面的窗口前站著一個人,正向他招手!
「猴子」侯志,那個始終潛伏在江中魚身後,左撇子使得一手快刀的猛人!
「他找你干什麼?」潘雪也發現了正站在教室外的「猴子」,俏臉一瞬間變得有些冷漠,小聲問道。
對于江中魚,潘雪一直把他當作朋友,可是在這一次事件中,她還是隱約能夠感覺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至少能夠感受到他在追求自己時的強烈目的性。
她非常單純,戰場商場中的爾虞我詐或許她不懂,但並不代表她傻她笨。
「說不定,江中魚看到我們這麼快就發展成情侶了,從今以後一下子就攀上你這只鳳凰省卻太多的時間就飛黃騰達了,今後在大上海這片土地上大家還少不了相互合作,想要跟我套近乎呢……」雷霆又露出他那經典的猥瑣,咧開大嘴笑,臉上那表情,分明就是一個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
「滾!」潘雪靚眸一瞪,立時這牲口又不說話了,「你小子要是敢把剛才我騙他們的事透露出去,我與你沒完!」
雷霆頓時一臉憋屈,縮腦縮頭地瞥了她一眼,糾結了多半天,「其實……其實我們雖然發展得有點太快,雖然我還不大適應,但是我認為這也沒有什麼不妥當,我想我一定很快就能適應的……」
話還沒說完,立時只感覺到腰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只見潘雪正雙眸噴火、一臉鐵青地瞪著自己,這牲口「嗖」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歪斜著身體扭著狼狽地向門外跑去。
雷霆心中很是明白,江中魚的聰明,自然不相信潘雪的鬼話。可是即使是這樣,那個女人無意也好,有意也罷,總之卑劣至極的手段,已經把他推到了一個與江中魚不可回避的對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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