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超速首發
「主子,彥王被那紅衣女子反將了一軍,恐怕要受虐了。」魅景無聲無息的在屋中單膝跪下,想著彥王那般驚慌的模樣,唇角無聲的往上揚︰「主子要過去看看嗎?」
「彥王自己設下的局,自當要承擔結果。」秋辰淡淡的勾了勾唇,邪魅的笑容瞬間即逝,快的讓人感覺不到真實︰「景,你也下去歇著吧。」
「是。」魅景無奈的暗自嘆了口氣,消失在了滿室的寧靜之中。如若他有回頭,他一定會如被雷劈一般,從夜空中掉下來。
因為,那個他自小相伴的主子,一直走著嗜血無情道路的男人,此刻,唇角正有著發自內心的愉悅笑意!——
「你的意思,你‘請’我來,只是為了和我切磋?」千汐輕叩著桌面,微揚唇角,眼底卻是一片森寒︰「要切磋,可以。不過,先拿解藥來。」
「什麼解藥?」魏彥瞟了眼面帶蒼白的紫蝶,咬咬牙,否認道︰「我不知道你說在什麼!」
「是?」輕叩聲消失,千汐抬起左手,把拳頭掐的咯吱直響,淡笑道︰「那我就好好讓你知道,我說的‘解藥’是什麼!」
魏彥還來不及說話,千汐便一個閃身來到了他眼前。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紅色身影,魏彥心中大駭,狼狽的往一旁退開來。超速首發可是,千汐似乎料準了他會這麼做一般,一個漂亮的轉身,反手就甩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捂著紅腫的右臉,魏彥氣的幾乎昏厥︰「你竟敢…打本王!」
「打你怎麼了?」甩了甩有些發麻的左手,千汐一臉嘲諷的笑意︰「沒想到你堂堂一個王爺,皮粗肉厚的居然能跟獸類相媲美了呢!」
「你……」緊盯著眼前滿是狂傲的千汐,魏彥在心里把她凌遲了不下千遍。
這丫頭,打了他也就算了,居然還拐著彎罵他是禽獸!
魏彥的目光,毒辣辣的盯著千汐,仿佛想將千汐身上扎出個洞來。只可惜,目光再凶狠,也傷不了人。為了不讓千汐出更狠的招,他也只能這樣一直僵直著身體站著。
「給我解藥,」抬首,對上魏彥那幾欲噴火的眸子,千汐絲毫不受影響,依舊冷的滲人︰「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魏彥顫巍巍的從衣袖中掏出一個藍色小瓷瓶,咬咬牙,向千汐丟了過去︰「將此藥服下,半個時辰後便可以恢復內力。」
「如果你敢給我假藥,我保證,你的死相一定會震驚整個南景。」瞟了眼手中的瓷瓶,千汐看著魏彥,淡聲說道︰「如果你當真活膩了,我不介意幫你一把。」
「……」千汐的話,讓魏彥心里猛地打了個寒顫。超速首發他不禁暗自慶幸,方才沒有將另一瓶毒藥遞出去。對上那雙冷意盎然的黑亮眸子,魏彥暗自咽了咽口水,道︰「本王乃南景堂堂王爺,怎麼會戲耍你?這解藥,自然是真的!」
「蝶姐,」魏彥這般‘義正言辭’的解釋,千汐也不再多說。將手中的小瓷瓶放到紫蝶面前,千汐淡淡說道︰「吃了它。」
「既然半小時才能看到藥效,」看著紫蝶將丹藥服下,千汐淡淡的掃了眼屋頂,笑道︰「這半小時,你就陪我‘切磋切磋’吧。」
「…………」
看著眼前有著迷人笑意卻比惡魔更月復黑三分的女子,魏彥恨不得自己一頭撞到牆上,立刻暈死過去。
她的話沒有半分詢問的味道,哪里像是在征得自己的同意?這不是擺明了自己必須得听她的嘛!
六年前到現在,和這個臭丫頭作對,他就沒佔過一次上風!
他到底是得罪了哪位神仙了?居然讓他撞到這樣一個瘟神!
「你先前不是說要與我切磋一番的?」眼底閃過瞬間挪揄的笑意,千汐淡笑道︰「不要告訴我,你在害怕?」
「臭丫頭,你少囂張!」魏彥整張臉黑的跟鍋貼似的,攥緊了雙拳,朝千汐沖了過去︰「看本王不打的你跪地求饒!」
沒退路,那就只有拼了!如果能在她身上留下點傷,他一定會大笑三天三夜!
「呵…」千汐悠閑的左右晃動著身子,將那些狠厲的拳頭皆數避去,笑道︰「你這一年莫不是全用來玩樂了?身形居然跟爬蟲有的一比了。」
「你…」魏彥憋紅了一張臉,額角有著青筋在不斷跳躍。他憋著一肚子火氣,掌法越發的狠厲,也越發的凌亂。
可是,縱然他招式再快再狠,卻依舊未沾著千汐半片衣角。千汐卻像是在玩樂一般,時不時在魏彥身上留下不重不輕的傷,弄的魏彥的一張俊臉上更是布滿了淤青。
「再惹我,就不只是這樣了!」一聲冷哼,千汐美腿貼地一掃,魏彥腿間一陣麻木,立即應聲栽倒在地。還不等魏彥回過神,千汐一腳已經踩在了魏彥的胸膛上。
「魏彥,這次算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你下次再敢挑釁,」看著一臉豬肝色的魏彥,千汐冷下眼,屋間的溫度瞬間跟著下降了好幾度︰「休怪我下狠手!」
無視魏彥那充滿憤怒的視線,千汐側首,淡聲問道︰「蝶姐,你感覺如何?」
「汐兒,我的內力正在逐漸恢復。」瞟了眼在千汐腳下滿面青腫的魏彥,紫蝶忍不住抿緊了雙唇︰「汐兒,我討厭這個地方,我們回去吧?」
「好。」從魏彥身上松開腳,千汐絲毫不看那腳下人半眼,朝紫蝶笑得像是那無事人一般,眼里有著露骨的鄙夷︰「這里還這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到處都飄著‘異味’。」
「…………」
瞟了眼那走向房門處的紅色背影,紫蝶回頭看了眼狼狽不看的魏彥,同情的搖了搖頭。
魏彥這家伙自知之明真是差,居然想著在汐兒身上下套子,簡直是自己找罪受!——
黑幕滿滿的院落中,千汐瞟了眼屋頂,立即飛身掠了上去。
空蕩蕩的屋頂上並無他物,只是,那絲若有如無的竹墨香氣,卻讓她不禁蹙起了雙眉。
先前,她便隱約感覺到屋頂上有著另一抹氣息的存在。只是,那人隱藏的功夫極好,淡到幾乎無法察覺。讓她一度以為那只是自己警戒過度引起的錯覺。
照這抹淡香來看,這人應該是剛剛離開。原來,先前並非是錯覺,真的有人一直在屋頂上偷窺。
敢在魏彥府中如此大膽行事的,會是何人?——
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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