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姐,你怎麼樣?」看著紫蝶那張血色褪盡的俏臉,千汐眼中有著隱隱的自責︰「今天,我太過沖動了。超速首發」
「汐兒,我懂的。」瞥見千汐眼中的自責,紫蝶眨了眨眼,滿唇俏皮的笑意︰「我修養幾天就沒事了,你不要擔心。」
汐兒的憤怒,她怎會不懂?若是換了自己,看到汐兒在自己面前被人打傷,自己也一樣會恨不得立刻撕了那個打傷汐兒的人!
「汐兒,對不起。」起身走到千汐身後,紫蝶輕柔的覆上那纏滿白布的傷口處,眼底有著同樣自責的淚光︰「以後一定會留下疤痕的,對不起,都怪我。」
「蝶姐,別說傻話。」轉過身子,望進那雙滿是淚光的眸子里,千汐輕輕的搖了搖頭,唇邊洋溢著無謂的笑意︰「疤痕在後背上,沒什麼影響的。更何況,你知道我不重視這些的,不要自責。」
「嗯……」看著那雙閃爍著溫暖亮光的璀璨眸子,紫蝶輕輕的點了點頭。為千汐小心的穿好外衫,她靜靜的坐在了千汐的身旁。
千汐不介意,可是她自己卻無法不釋懷。哪個女孩子會願意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那麼猙獰的傷疤?千汐一直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瑕,那傷疤不應該破壞她的完美,不應該啊…
如果那個時候汐兒不救自己,完全可以躲開的。都是自己,一著急,就那麼冒失的撲了過去,如果她能多份冷靜,也不會害的千汐中劍了!
「蝶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握住那雙毫無溫度的手,千汐眼里滿是平靜︰「一道傷疤,一個親人。如果換了你,我相信你會和我做一樣的選擇。」
「…………」
溫熱的淚水,毫無預兆的溢出眼眶,掉落在兩人緊握的手背之上。超速首發紫蝶垂下頭,任憑眼中淚水決堤,心里,更是百般翻騰。
這些年朝夕相伴,她們彼此早已將對方視為了至親的姐妹。汐兒說的沒錯,換了自己,她也會做和汐兒一樣的舉動。
以後,她一定會好好保護汐兒,絕不會再讓汐兒受半點傷害!
魏彥,你個兔崽子,等我紫蝶傷好以後,我一定要你為汐兒的傷付出慘痛的代價!
「叩、叩、叩、」
清脆的敲門聲打斷兩人之間那略帶沉寂的氣氛,千汐抬頭,看向門口處的目光里閃過復雜,隨即起身打開了雕花木門。
看著門外樣貌清秀的男子,千汐滿眸的平淡︰「什麼事?」
「公子命我前來為那位姑娘送專治內傷的丹藥,」禮貌的將裝有傷藥的托盤交到千汐手中,衛柯看著千汐,掩住眼底的情緒,道︰「請姑娘與在下到偏院一趟,我家公子有事相商。」
「好。」似毫無注意到男子眼底掩藏的情緒,千汐淡淡說道︰「稍等一下。」
關上雕花木門,千汐將托盤放到一旁的圓木桌上,拿過治療內傷的丹藥瓷瓶取了顆丹藥,翻過茶杯倒了杯溫茶走到了紫蝶的面前︰「蝶姐,吃藥。」
「汐兒,你說,救我們的會是什麼人?」接過千汐遞過來的丹藥,紫蝶臉上寫滿了疑惑,壓低了聲音問道︰「我們和他們素未平生,我實在想不出他們這樣做的理由。」
「去了就知道了。」看著她將丹藥服下,千汐輕聲的叮嚀︰「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
「我想和你一起去。」看著正欲往門外走的千汐,紫蝶眼中寫滿了不安︰「你現在受了傷,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他們既然大費周章的救了我們,至少,在達到他們的目的之前,我們會是安全的。超速首發」朝紫蝶投去一個安心的笑意,千汐淡淡的話語里有著滿滿關懷︰「不用擔心我。你先睡一下,我很快回來。」
「嗯……」
看著被千汐合上的木門,紫蝶坐在床邊,卻像那熱鍋的螞蟻一般,片刻都不得安寧。
這些黑衣人與她們素未平生,為什麼要突然出手救她們?今日與魏彥之間的戰爭是突然的,可是被救,卻不一定是偶然的。如果那些黑衣人不是偶然撞見,因為路見不平而救下她們,剩下的另一個可能就是,很可能,這些人一直都在注意著她們的動向。
果然,師傅老人家說的沒錯,山下的世界雖然熱鬧繁華,可是,真的處處布滿危機呢…——
「姑娘,請進。」衛柯站在一處靜雅的院落前停下了步子,望了眼身後的千汐,衛柯的目光看向了院落里亮著燈的房間︰「公子的房間便是亮燈的那一間,在下就不送姑娘過去了。」
「謝謝。」淡淡道謝後,千汐舉步走入了院內。走近那扇輕掩的雕花木門前,千汐剛將叩門的手舉起,溫潤悅耳的男生便從那絲隙縫中透了出來︰「姑娘不必客套,直接進來便可。」
舉起的手微微一頓,千汐掩去眼底的復雜,輕聲推開了那扇虛掩的木門,隨即舉步走了進去。
看著那扇重新被關上的木門,衛柯這才將滿心的疑問展現在了眼眸里。
他們此次前來南景的任務還未完成,應該盡量避免與南景皇室接觸才對。他們少主從來不是之人,怎麼會突然救下這兩個陌生的姑娘?
更何況,少主為了這兩個姑娘甚至不惜和鐵騎猛將正面交鋒。鐵騎猛將的威力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們卻是真實的體會過。雖然今日里順利的救下兩人,可是他實在不明白,少主到底是看上了兩人的哪個地方?——
屋內。
听到房門被合上的聲音,卿羽合上了手中的書卷,帶著溫潤的笑意轉過了身子︰「姑娘不必拘謹,隨便坐。」
千汐走到一旁的軟榻木椅上坐下了身子,在眼前的男子身上淡淡的停駐了幾秒,隨即挪開了去。
一頭漂亮的暗金色長發,一襲純白色的長衫,將男子那溫潤儒雅的氣質體現的淋灕盡致。那雙象征平民的棕色眸子,在男子稜角分明的俊美臉上並未有絲毫平凡的感覺,反而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深邃美感。
眼前的男子渾身都充斥著書卷的氣息,如若不是先前領教過他那深厚的內功,她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名飽讀詩書的文人。
深邃的眸子淡淡的看向眼前滿眸平靜的絕子,卿羽眼底閃過贊賞,禮貌開口︰「在下姓雲,名卿羽。不知,可否請教姑娘芳名?」
「緋千汐。」薄唇輕啟,吐出的字音如夜鶯般清脆動听。說出自己的姓名之後,千汐微微抬眸,直直的望進了那雙深邃的眸子里︰「閣下希望我如何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看著那雙璀璨而深邃的眸子,卿羽淡淡的揚了揚唇︰「恕在下冒昧問一句,姑娘是南景人士嗎?」
「我姓緋,不代表我與神之後裔的緋氏家族就有什麼關系。」想起那個讓她憎恨的家族,千汐眼底有著層層冷意滲出︰「他們,不配與我緋千汐同姓!」
「姑娘是聰明人,那卿羽就不與姑娘兜圈子了。」在另一方的軟榻木椅上坐下,卿羽翻過椅子中間的茶杯,倒了杯茶放到千汐面前︰「卿羽希望緋姑娘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對上那雙盈滿真摯的眸子,千汐淡淡的點了點頭︰「如果是我能力所及之事,我會盡量完成你的囑托。」
「至于內容,」卿羽微微垂眸,唇邊滿是歉意的笑容︰「很抱歉,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看著那張平靜的找不出半分波瀾的絕色面龐,卿羽褪去那歉意的笑容,俊逸的臉上的滿是許諾的認真︰「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去做什麼大逆不道的禍人之事。」
「無妨。」望了眼滿臉認真的男子,千汐淡淡的開口︰「時機成熟之時你自然會告訴我,在這之前,我不會再問。」
眼前的男子給她的感覺並不十分討厭,但是她知道,這個看似儒雅的翩翩公子一定不是簡單的角色。他雖百般阻撓自己取魏彥的性命,但是他救下了紫蝶和自己是不爭的事實。
每個人行事時都有著自己非做不可的緣由,她不會去問他為何阻撓自己,也那個沒必要。
別說他不會讓自己去做禍害人的壞事,就算他讓自己去殺人放火,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她緋千汐不喜歡欠人東西,尤其是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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