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本來悶熱的天氣,但是在深有萬丈的幽靈谷中,卻是顯得有一股清涼之意,豪無人煙的幽靈谷,總是會傳來一陣陣蒼涼無比叫聲,不知是動物的叫聲,還是總有一些孤魂喜歡在夜里出來作怪,讓這本來就蕭瑟異常的幽谷中變得更加讓人覺心驚膽顫,毛骨悚然。
蕭劍他們不知什麼時候已生起了一堆柴火,而他就坐在火堆旁,手中正在向火堆里添加木柴,古月兒則坐在她的身旁眼楮盯著火堆發呆,似乎不知在想些什麼。
兩人大難不死,心中都有一種重生的感覺,有的時候蕭劍就總是會覺得生命的渺小,也許瞬間本來活活的生命都會變成枯骨,他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修魔成道,我命一定要由我做主,天若敢阻就誅天,我一定要逆天而行。
小怪物竟然依偎在古月兒的身上睡著了,似乎睡得特別的香,也許這上萬年,就屬今天睡得最香了,無論小怪物生存了多少年,但是永遠都只是個孩子,也渴望母親的懷抱,他現在依偎在古月兒的懷抱里,就像是依偎在母親的懷抱一樣。
小魔也遠遠的趴在地上呼呼的大睡,遠處似乎有潺潺的流水聲傳來,可惜是在晚上,如果白天的話,他們就可看到古木森森溪水淙淙的景象。其實這個地方是小怪物帶他們來的,這里是小怪物與小魔住的地方,他門在這里生活了差不多有幾千年了。
當時他們听道小怪物已活有萬年之久,心中都是詫異無比,都是無法想象這個弱小之體竟有如此神話。
小怪物似乎對古月兒情有獨鐘,自從見到古月兒後就一直懶在她的身旁,連蕭劍剛才要偷他靈獸的是也只字不提,古月兒對這小怪物也是非常歡喜,雖然說這小怪物已有萬年之命,但是畢竟是個比剛出生的嬰兒還小的小人,或許女孩都有母愛的情懷,所以對小怪物也是親切的很。
「月兒在想什麼呢?」蕭劍突然開聲問道,
古月兒兩眼還是望著柴火發呆,喃喃的道︰「蕭劍,你說我爹會不會遭他們毒手。」
「不會,月兒你放心,陸天山就算在混,也不會殺死將他養大之人。」
蕭劍雖然這樣說,只是安慰古月兒罷了,其實他對陸天山毫不了解,陸天山如果想要得到內山門,必須過古志峰這一關,還真有可能將古志峰殺害。
古月兒卻搖搖頭道︰「蕭劍你不知道的,我爹肯定是遭他們毒手了。」
「月兒你為什麼這樣說呢,吉人自有天象,我想掌門他老人家一定還活在世上的。」蕭劍不明古月兒為什麼那麼肯定她爹會被陸天山他們殺害,也只好繼續安慰道。
古月兒轉頭看向蕭劍道︰「蕭劍你為什麼一直沒問我,為什麼我懂得鳳陽劍的咒語?」
蕭劍心中突然有一震的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黯然道︰「月兒你的意思是說……」
古月兒點了點頭道︰「鳳陽劍是內山門的震門之寶,也是我爹最喜歡的兵器,平時看都很少給我們看,更別說其他的了,但是此劍怎麼會在陸天山的手中,這說明什麼?說明我爹跟定被他們殺害了,否則我爹打死也不會將鳳陽劍給他們的,」
「這就怪了,既然你爹看看都不給你們看,但是你和陸天山怎麼會懂的咒語呢?」蕭劍想不通的問道。
古月兒突然眼楮泛出淚花,望向遠方漆黑無比的夜色,似乎在回想著什麼,淚水不停的從臉龐滑落。
蕭劍看見古月兒淚流滿面的,頓然急了,連忙道︰「月兒你怎麼哭了,你先不要多想好不好,等我們出了谷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你爹行不行。」
古月兒看著蕭劍微微的點頭,輕輕將身子依偎在蕭劍身上。
蕭劍摟住她的柔軟的肩膀,心中不由的感慨萬分,從他進入內山門到現在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月,但是好像突然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大師兄的背叛,古志峰的生死,內山門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嚴方師兄呢,想到嚴方,他心里總是會有一陣暖暖的,這個大大咧咧,卻有豪邁無比的男孩,在內山門對他是照顧最多的,也是跟他最親之人,不知道這家伙有沒有去找過他。
但是轉變的最大的應是古月兒了,從一個刁蠻的大小姐突然變得無家可歸,但是他想不道的是古月兒竟然還是如此的堅強,如果是平常的女子或許早已垮了下來,但是古月兒只是哭哭鼻子而已,想到這里,摟住古月兒柔肩的手不由的又加了少許力度,似乎說不出的憐惜。
而他呢,他或許沒變,但他跟古月兒的關系變化卻是最大的,從死對頭到相依為命,中間又有多少的辛酸在里面呢,也許這就是命運,總是喜歡作弄一些平凡的人。
古月兒依偎在蕭劍的懷里,聲音沙啞的道︰「蕭劍是我害了我爹。」
「傻瓜,怎麼會說是你害了你爹呢?」
「我爹當初把風陽劍的咒語教會了我,可是那時我覺的大師兄並不是外人,所以就將咒語告訴了他,誰知道大師兄竟是別的派派來的臥底。」古月兒語氣中對自己是非常的責怪。
「月兒這怎麼能怪你,其實是大師兄隱藏的太深了,人心都是肉長的,你跟他從小一起長大,情義之深可想而知,再說了就算沒有風陽劍,事情還是會一樣的,怪只怪那些有陰謀詭計之人,哼!總有一天我要將他們給滅了。」蕭劍除了安慰外,真的不知說什麼好。
「不過,驅趕鳳陽劍還有一層最重要的我沒跟大師兄說,否則的話那天我們都將死在鳳陽劍之下。」
「還有一層?」蕭劍不明的道。
「不錯,就是得到鳳陽劍之人都要將自己的鮮血與劍融合在一起,那樣才能人劍合一,才能發揮鳳陽劍的威力。」
「你是說大師兄並不知道這一層。」
「恩,大師兄只知道咒語,只用咒語的話,鳳陽劍只能發揮一半的威力。」
「難怪,那天我還以為大師兄因為中了那詭異的霾氣而功力大減,所以才沒有發揮出鳳陽劍的威力,沒想道是這樣。」蕭劍說完,想起那天的事,背脊有點發涼,心中都還有些後怕。
古月兒突然月兌離蕭劍的懷里,做正了身子兩眼看著蕭劍一本正經的道︰「蕭劍,現在我在這個世上除了我爹之外就只有你是我最親的人了,但是我爹現在生死未卜,你以後得照顧我,不準欺負我。」
蕭劍本來被古月兒突然坐正身子嚇了一跳,但卻見古月兒一本正經的如此說,心中有點莫名情愫,也許古月兒是第一個讓他動情的女人,在這之前對于男女之情他是想都不會去想,更別說會對那一個女孩動心,在他的心里只有練就魔陽體才是頭等大事,他或許會認為他的這一輩子都是為道而生的,他所有的付出都為了得道,如果還有其它的雜念,他不但感覺對不起死去的爹,而且對不起自己這些年來的辛苦努力。
但是如今,古月兒不知不覺在他的心底佔據著一席之位,在他的心里古月兒從一個陌生人再到兩人相識後天天斗氣,再到相依逃亡古月兒漸漸的成了他要保護的責任,現在呢,古月兒已經更像是一個親人般,一個唯一可以相依為命的親人,在他的心靈深處,古月兒在他今後的生命里也許再也無法缺少。
蕭劍突然兩手輕輕的抓住古月兒的香肩,柔聲道︰「月兒,你放心好了,從今天開始,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你。」
古月兒也感受到了蕭劍的柔情蜜意,兩只還帶著淚花的眼楮,顯得格外的水汪汪,深情的看著蕭劍,有些感動,也有些甜蜜,不由的將兩片潤滑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蕭劍自然明白古月兒在等待什麼,他雖然對男女之愛是初哥,但是小時候他記得曾經就跟隔壁老黃家的閨女玩過過家家,當然老黃家的閨女跟他差不多年齡,那會他一直叫她黃妹妹,還說長大了要娶她,可惜一場瘟疫陰陽相隔。
所以對男女之事還是略懂少許,他慢慢的低頭過去,嘴唇輕輕的吻在古月兒的嘴唇上,觸電般的分開,接著又像是磁鐵般緊緊的吸在一起,頓時四片嘴唇相交在一起,天地間仿佛就剩下他們兩個人般,蕭劍的雙手不安分的在古月兒的身上到處游走,其中一只手不知何時伸進了古月兒的內衣里面,手中輕輕的把玩著古月兒柔軟的酥胸,身上不受控制的沖動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古月兒口中也微微的發出呻嚀聲,呼吸也是急促了起來。
小怪物還是睡的那麼沉穩,毫無察覺接下來會發聲什麼事,但是他還是依偎在古月兒的懷里,似乎告訴他門,要想發生點什麼事,都得過他這一關。
蕭劍也感覺到了小怪物的存在,另一只手部動聲色的將小怪物提起,放在一旁,還好小怪物還是豪無發覺。
沒有了小怪物的隔閡,蕭劍猶如魚兒得水般,輕輕的將古月兒壓到在地上,伸手去解古月兒的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