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晴很累,很乏,只是開燈…約莫兩三分鐘後關燈…之後直接進了臥室,疲憊的身心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郝關仁回到家後,已經夜里九點半左右了,看著明亮的客廳,他知道他的冤家對頭又出現了,無奈地嘆息一聲看著空蕩的客廳開口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
約莫幾秒鐘後,一聲渾厚的聲音道︰「臭小子,每次來都瞞不了你,為什麼呢~?」
郝關仁很是頭疼的表情看著自己的老爹‘郝祥功’,腦海里忽然想到‘我老爹的名字會不會被蘇曉晴叫成好相公?’忽然意識到自己走神的狀態,是慌忙一聳肩頭,「天知道,說吧~!偵探老爹,你又為什麼事情而來?」
郝祥功樂呵呵地一笑道︰「老頭子想兒子了,來看看也不行?有必要把我們的父子關系撇這麼清嗎?你老子我又不耽誤你的前程。」
郝關仁舉起雙手,一副認栽投降的表情道︰「我錯了,您老就快點說你想知道的吧~!」
郝祥功很是抹不下臉的面容,很是委屈的聲音道︰「我還沒吃飯呢~!」
郝關仁是抬手巴掌拍在了腦門上,「主啊~!饒恕我吧~!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爹?」
郝祥功很是不爽的眼神看著郝關仁道︰「要是沒有我這樣的爹,你能當上這麼出息的警察?」
郝關仁是非常無奈地搖了搖頭,「你以為我願意做警察啊~?要不是有你這樣的爹,我能做警察?從小就灌輸什麼忠義愛國的大道理,可老爹您做的是哪一行?」
郝祥功很是有些擺不出台面的表情道︰「我做私人偵探也不給你丟臉啊~!你說說,你破了這麼多案子,哪一宗不是你老爹我幫忙?」
郝關仁很是沮喪的表情著頭,「是…每次都給我幫忙,可每次您老幫的都是倒忙好吧~!」
「要不是有我拖你後腿,怎麼能顯出我兒子你,有才華呢~!」
郝關仁點著頭伸出了手,「拿出來吧~!」
郝祥功一臉僥幸的笑意嘿嘿一笑後,背後露出了一個黃皮袋子,有些很是不好意思的架勢顫悠悠地把黃色的袋子放在了郝關仁的手里。
郝關仁看著黃色的皮袋子,很是嚴肅的表情看著眼前的老爹道︰「這是最後一次幫你,以後再有這種給人擦的事情,不要再來麻煩您的兒子,不然您的兒子會真的下狠心,跟您老人家斷絕父子關系的。」
郝祥功很是不情願地一笑,「別介,這天底下哪有兒子不認父親的。」
「我可以破例。」
「你個臭小子,老子白養你這麼大?就麻煩你一點小事情,都不肯幫忙。」
郝關仁手里的黃色袋子是‘啪’一聲被丟在了桌面上,而郝關仁一臉怒色的表情道︰「說話咱的憑良心,你所要求的事情,我什麼時候沒幫你?」
「現在你就沒有幫我。」郝祥功很是理直氣壯的語氣道。
郝關仁瞪大了眼楮揉了揉眉頭道︰「好了,現在說要我幫忙的事情吧~!」
「先給我飯吃。」
「沒有。」
「沒有就不說。」
「愛說不說。」
「我說。」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信不信老子抽你?」
郝關仁再次呼出一口氣,「你已經老了,你覺得現在還能抽的了我嗎?」
「你個小兔崽子,你威脅我?」
郝關仁是再一次聳肩道︰「老爹,你在不說,我真把你給攆出去了。」
郝祥功不在賣什麼關子了,一副很是正經的表情道︰「這是一樁十五年前的車禍了,雇主十五年前就曾經花過大價錢要爹來找出相關的證據,也就是你剛上高中那年,你上高中花的錢全是這比買賣賺來的。」
「我知道你供我上學不容易,快說正經事。」
「別打岔,我收了人家的錢,可是案子卻一點進展都沒有,後來我無意之中在你大伯的口中知道,原來無形之中有人對案子做了手腳,硬生生地把這起車禍給壓了下去。雇主也可能知道這個情況,那一段時間里,雇主沒有聯系過我。大約是過了兩三個月以後,雇主再次找我調查此事,我已高費用為借口難住了這位雇主,雇主當時並沒有說什麼,可是自此後這位雇主便是每個月都會郵寄一筆錢來,我也被雇主的這份心意給感動了,所以我就再次小心地調查著這起車禍,可是踫到的釘子遠比想象的要多很多,雇主郵寄來的錢和調查車禍所要花費的錢只能是杯水車薪,再後來雇主似乎也到了家貧的地步,就這樣這場車禍就被徹底地放棄了。可誰知就在前幾天,這位雇主竟然再次聯系了我,我所要的偵探費用可比十幾年前高出了幾十倍,可是這位雇主竟然絲毫都沒有吝嗇,一次性把我要的金額全部打進了我的賬戶,這不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只好硬著頭皮繼續開始調查了。」
郝關仁努力地一睜眼楮,「那我能幫什麼忙?」
郝祥功樂呵呵地笑了起來,邊笑邊道︰「其實當年這場車禍的原始記錄和相片就在你們局里,看看能不能弄份大體的內容,給你老爹我看看啊~?」
郝關仁非常疑惑的表情看著眼前的親爹道︰「我現在有些懷疑,當初您那麼力挺我去做警察的時候,是不是就在打這樣的算盤?」
「你把你老爹想成什麼人了?你看你爹像那種不為孩子著想前途,只為自己謀取利益的偽君子假小人嗎?」
郝關仁的手撫上自己的嘴巴,扎麼著嘴道︰「怎麼看…怎麼像。」
郝祥功有些氣惱的神色,很是一本正經的語氣,「別打岔,到底幫不幫?」
郝關仁很是為難很是愁人的表情道︰「你兒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幫你。」
「好,不幫是吧∼!那明天我就到你們局里去。」
「來我們局里做什麼?」
「你傻了?當然是找我兒子啦∼!」
「要命……我幫我幫我幫幫幫。」咬著牙很是憤怒地說了一連串……後,「正事說完了,現在您老人家可以走了吧∼?不要打擾我休息。」
郝祥功很是懷疑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兒子,左看看右看看後,「你小子等女人進門嗎?不然老趕我走干什麼?」
「老爹,你不走還要做什麼?」
郝祥功拿起桌面上的黃色袋子,解開了袋口的封繩,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了郝關仁的眼前道︰「我手里只有這一張相片,是死者和她女兒的相片,這個小女孩名叫蘇菲,當然是以前的,現在叫蘇曉晴,至于現在這個小女孩到底在哪里工作……這個雇主也不是很清楚,所以看看能不能先幫我找一下她的線索,因為只有她能作為目擊證人出現。」
「為什麼?」
「車禍現場有幾個直接的目擊證人,可是都已經在十幾年前移居了,是不是很奇怪?」
郝關仁拿起桌面上的相片,看著相片上的小女孩,「你說她叫什麼名字?」
「以前叫蘇菲,現在叫蘇曉晴。」
郝關仁的眼前閃過一張女人的臉,似乎有些不確定的表情再次開口道︰「叫什麼?」
「臭小子,你耳朵聾了?蘇曉晴…蘇曉晴…听清楚了嗎?」
郝關仁捂著半邊耳朵看著郝祥功,「老爹,你沒吃飯都這麼大嗓門,要是吃了飯,那我的耳朵豈不是被震聾了。」
郝祥功是蹙眉看著眼前的兒子,「你老盯著照片看個什麼勁?都不如半點實事,快點聯絡一下同事之間的關系,趕明好辦事。」
郝關仁抬起眼眸,很是嚴肅的表情道︰「十五年後的這個女孩…我認識。」
「你說什麼?」
「這個女人我認識。」
郝祥功的耳朵里如同被塞了驢毛一般,掏了好多次耳朵後才道︰「兒子,你確定?」
郝關仁很是嚴肅的表情一點頭,「今天晚上剛認識的。」
「啊~!有沒有搞錯?」
郝關仁又是一聳肩頭,非常惱火的語氣道︰「你兒子火眼金楮般的眼神能認錯人嗎?」
郝祥功有些迷糊的雙眼看著郝關仁微微搖著頭,忽然開口道︰「大晚上的,你吃槍藥了?這麼大聲做什麼?心髒病都被你嚇的快復發了。」
郝關仁的頭捂上眉頭,他知道面對自己老爹的時候,最切忌的事情就是不能生氣,不然非得白發人送黑發人,深呼吸著,調整著自己的心態後開口道︰「她是誰家的女兒?」
「勝菲石化。」
「她是誰的女兒?關勝菲石化什麼事。」
郝祥功真想一頭撞死,很是哀怨的表情看著郝關仁,「我怎麼養了一個這麼笨的孩子啊~!」
「閉嘴,快點說。」郝關仁很是嗔怒的聲音道。
郝祥功知道,和他這個兒子開玩笑可以,但是絕對不能開大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