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在將軍府呆了整整一天。北冥寒見天色不早,便讓無辰整理一下,準備回宮,慕容婉兒倚在門口,靜靜地等著北冥寒。臨行時,慕容婉兒並沒有叫雨兒叫醒雲氏。
走到門口時,北冥寒和慕容赫已在門口。慕容婉兒向父親行過禮,便轉身上了車。慕容婉兒表面雖是淡然,可誰有知道她究竟有多傷心。畢竟這一日自己都未好好的看過父親一眼,說過一句話。便匆匆回宮。
車內,北冥寒一直沉默不語。慕容婉兒一直呆呆的望著角落。
直到皇宮,北冥寒都未于慕容婉兒說過一句話。下了馬車,北冥寒便直接去了臥龍閣,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去昭容宮。慕容婉兒忽然感到心髒輕輕的痛了一下,慕容婉兒眉頭輕鎖。為什麼北冥寒沒有去昭容宮自己的心會痛?慕容婉兒任由念柔撫著自己慢慢走到昭容宮。
北冥寒帶著軒逸和無辰來到臥龍閣。
「今日與慕容赫交談一天,朕覺得他沒有謀反之意。」慕容赫坐在龍椅上,輕側著身子,慵懶的說道。
軒逸看著北冥寒,「恩,臣也覺得他並無謀反之意,或許這是宰相有意挑撥。」軒逸輕抿著薄唇微微說道。
前幾日宰相上書,說慕容赫集結兵力,意圖謀反。北冥寒才以陪慕容婉兒回家為名,探探慕容赫的口風。畢竟慕容赫跟著自己征戰幾年。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交給別人做北冥寒終究不放心。
「無辰,你覺得呢?」北冥寒閉著眼食指按在太陽穴上,按摩著。聲音很小,但在這空空的宮殿中卻也異常清晰。
「臣覺得,慕容赫不可不防。」無辰微微低頭,眼楮中閃過一抹精光。
「你先下去吧。」北冥寒搖了搖手,示意無辰下去。
「軒逸,你認為呢?」北冥寒起身,拿起桌旁的茶盞,抿了一口。
「回皇上,臣認為若是除掉的話,日後會更加放心。」軒逸面無表情的說道。畢竟這天下還不穩定,若是有人會威脅到皇位,那軒逸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他。就行當初在城樓下,軒逸執意殺了謝盈一樣。
「你也下去吧,容朕想想。」北冥寒起身,徑自走進了內閣。軒逸待北冥寒走進內閣後,才退下。
北冥寒退去外衣,躺在床上。若是殺了慕容赫,那慕容婉兒一定會恨自己吧。北冥寒一想到慕容婉兒用怨恨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時候,心就會不由自主的抽動一下。北冥寒漸漸入睡。
第二天,北冥寒真被去上朝的時候,便發現軒逸已在門外等候,手里還拿著一份聖旨。軒逸見北冥寒走過來,便直直的跪了下去「參見皇上,還請皇上準許。」軒逸說著便把還未該玉璽的聖旨呈到了北冥寒的眼前。
北冥寒接了過來,看了一遍,便把聖旨狠狠地攥在手心。
「軒逸,不要逼我。」北冥寒和軒逸出生入死,北冥寒從未拿軒逸當過臣子,北冥寒當軒逸是兄弟,從未和軒逸動過火,可今天,北冥寒卻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