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一聲剛落,星辰一掌飛去,首當其沖的幾十只毒蠍子被震得死了過去。熟料那些排在後面的蠍子上去就是狂搶,不一會兒,吞咽下肚,連根腿都不剩。
霍霍毒尾,繼續朝著星辰進攻…雲卿看著星辰左一掌右一掌,可是這恐怕有成千上百只蠍子啊,他剛受傷沒多久,怎麼可能支持得住?畢竟要想上去還得靠他呢。
這毒蠍子連自己的同伴也吃,莫不是餓極了?那麼就證明這里肯定有很久沒有人或者動物來了。而且這很可能是一個殺人深坑,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大,有不到半畝地那樣大。她在石壁下面看見了無數塊碎步,上面的血跡已經干涸很久了,這里雖然沒有什麼骨頭骷髏的東西,但是不排除被沙土掩埋,被蠍子餓極了吃掉的可能性。
「女人,站遠點!」星辰皺著眉警告道,看來又得大肆消耗他的內力了。
雲卿撇了撇嘴,還是靠他吧,自己這點毒藥不夠支撐的,沒準一會還要出現什麼東西呢。如果月星辰的內力一時好不了,可怎麼辦呢?隨即走開,來到石壁邊上,細細觀察著,或許有另一條通道……
模索著,突然感覺到一種硬硬的石頭,跟其他松軟的石塊完全不同。回頭望了眼頭上微微冒汗的月星辰,還有那數不盡的毒蠍子。生死在此一搏吧。銀牙一咬,狠狠的摁了下去。
「轟轟轟」旁邊有一道石門緩緩打開,灰塵再次蕩漾了起來。
「月星辰,走!」朝著後面大聲喊了聲。雲卿闖了進去。星辰也不戀戰,一個飛身隨著雲卿進了石門。門,又接著重重的關上了。
還沒等雲卿反應過來,照面就是一柱汁水撲面。星辰眼疾手快,一把摟過雲卿躲了過去,那汁水噴在後面的石牆上,頓時銷匿了痕跡。
看到著一幕,雲卿眯了眼,這是?她想起來了!握緊了拳頭,這石頭可是個好東西啊!可吸收毒液,將其中的毒素轉化成自己的養料,說是石頭倒不如說是一種特殊材料,雖然柔軟只要經過加工,建設城牆的啊,防御性的東西可是個寶貝呢!!
「女人,看什麼呢?走了。」星辰見到雲卿發楞的模樣以為雲卿嚇傻了呢。
「能別叫我女人麼?我有名字的!」雲卿收回視線,看著還抱著自己的手,點了點,示意星辰放下。
星辰松開了手臂,好暇以道︰「我願意啊,要不然我叫你雲卿怎樣?」
「呵,叫唄,反正過幾天就不是了。」雲卿吊兒郎當地搖了搖頭,也許過幾天她就不是落相的女兒了吧。
「什麼意思?」星辰皺了皺眉,過幾天就不是了?難道她還想要改姓更名麼?
「字面上意思,听不懂拉到。走啦走啦。」雲卿不想過多地談論這個話題。拿著螢火棒就邁步向前走去。
星辰想起雲卿今天在劇院里的表演,那種憂傷,頓時聯想到幾分。看著雲卿的身影,不由得眼中溢滿了心疼。
雲卿沒有听見星辰再說話,朝後望了一眼,不料對上的竟是一雙滿是心疼的眼眸,瞬間心被什麼蹂躪了一下,垂下眼瞼,默聲不語。
星辰快步上前,捉住了雲卿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似是想要鼓勵,似是想要安慰。
雲卿掙扎了幾下,可那手中的溫暖確是真真實實地傳了過來,令人貪戀。扯了下嘴角︰「放開吧。」
星辰緘默無言,手上依舊緊緊握住雲卿冰涼的小手,開始觀察著四周,還是那樣的漆黑,只是再向里一點,石壁就沒有先前那麼柔軟了,反而平滑僵硬了起來。
沒有掙扎開來,雲卿索性也就任由星辰拉著了。也許是眷戀這一時的溫情吧…
感受到雲卿的順從,星辰嘴角勾了起來。
豈料,巨大的危險在向他們慢慢靠攏,一地溫情又能持續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