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台北已經開始逐漸變的炎熱…
易簡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這麼熱的天氣里咖啡廳多了一個穿著兔子裝的女生。
「阿杰,店里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這樣的迎賓小姐了?」易簡軒疑惑的站在廚房門口盯著大熱天站在門口那個戴著兔子頭套的女生。
「噢,那個啊,我也不知道耶,反正听說是才進來的,店里好像除了老板還沒有人看到過她的樣子誒。只知道她叫小琴。」阿杰一邊端上餐點放在托盤上,一邊回答。
「不過,她來以後,店里生意好像更好了耶。」
「有嗎?」
「當然,你沒听到她甜甜的聲音嗎?可以讓人酥到骨子里去誒。」說完,阿杰端起托盤準備送給客人。
小琴?!
易簡軒的不經挑了挑眉。好吧,反正不關他的事。
晚上,易簡軒發現最近的冷琴怪怪的,比如,明明沒有睡著,她會裝作睡的很死了,如果踫到他回來她沒有睡覺,她會馬上去洗個澡,然後說要睡覺了,她搞什麼鬼?存心躲他?!
「你去哪?」跟以外一樣,踫到她還沒睡,看她緊張的要去衛生間。
「我要去洗澡!」全身熱的要死,都是汗,黏一天了好難受啊。
「晚上那麼長時間,我一回來你就急沖沖的跑去洗?」易簡軒打算今天要弄個明白。
「踫巧嘛,人家最近看肥皂劇看的都比較晚,所以每次你回來了,就剛好踫到我要去洗澡咯。」不看他,準備向衛生間前進。
「站住!」易簡軒走到她身邊。
「轉過身來!」
搖了搖頭不吭聲。
見她像有什麼瞞著他似的,他板過她的身子。
「怎麼出這麼多汗?」疑惑的盯著她滿頭大汗,手放向她的額頭,語氣帶著連自己都沒發覺的擔心。
「沒有發燒啊。」
他的房子什麼時候能讓她熱成這樣了?
「我去洗澡了。」一溜煙的沖進衛生間關好門。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第二天,易簡軒剛踏出門不久,身後的小身影也跟著賊溜溜的出了門。
然而在轉角的易簡軒卻停了下腳步,盯著那個平時乖巧的女人,此刻卻跟做賊一樣,鬼祟祟的從他上班的那條路前行而去。
直到看見她真的來到他的那家餐廳的後面。
真是好樣的!
仿佛一切都明了。
易簡軒換上工作服,眼楮死死的瞪著那個站在門口已經穿好兔子裝的女人!
「阿簡,人家和你有仇啊?」令小琪疑惑的看著站在廚房門口瞪著門口那個穿兔子裝的女生的易簡軒。
沒有搭腔,繼續瞪視!
不知道為什麼,平時是因為不知道,今天是讓他知道那個兔子裝底下的人是誰了,他就再也不能視若無睹的看著那些因為她的聲音而慕名而來的顧客了,還有,那個進來的男人在做什麼。別人是迎賓小姐又不是陪酒小姐,他的手模什麼模!她居然也不拒絕…
越看越不爽!
下班的時候,易簡軒特意早早的換下工作服,站在女更衣室門口等待。
「好玩嗎?」看見出現的身影,易簡軒涼涼的問。
「呀!阿…阿軒…」仿佛嚇了一跳一樣,冷琴呆若木雞的看著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易簡軒,然後心虛的問。
「阿軒還沒有回家啊?」
「冷琴!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一直到回到家,他都是繃著一張臉。
「阿軒…」輕扯了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人家只是不想一直在你這白吃白住…」
繼續不理會。
「阿軒…」扁了扁嘴低低的說。
「人家只是不想阿軒一個擔負這個家,我也住這里,表示,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那我不能天天呆在家里游手好閑,然後看見你每天辛苦在外面端盤子啊。」
一家人?多麼親切的字眼…
易簡軒一直面無表情的臉總算沒有之前那麼臭了,只是語氣還是不好。
「所有你就賣弄你的聲音去給那些臭男人听?」
冷琴愣了愣,盯著他看了半天不吭聲。
「看什麼看?」受不了她作死的盯著自己看,那會讓他很不自在。
她沉默了半天,像在確定了什麼以後,才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阿軒在吃醋嗎?」
「呃…」像是被她的話嚇到般。然後不自覺的別開臉。
該死,他在吃醋?怎麼可能?!都怪她,沒事來攪亂他的生活做什麼,搞得他的心再也不能像過去那般平靜如水…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還沒有嗎?阿軒你臉都紅耶。」冷琴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湊上去看。
「我說沒有就沒有——」
然而剛轉過臉面對她,薄唇卻恰巧撞上冷琴湊過來,結果兩片唇死死的撞到一起。
哇!
這是就是接吻嗎?為什麼沒有別人說的很舒服?反而好痛!撞到她門牙了啦!
在怔了有大概三秒的時間,易簡軒慌張的推開她,然後被子一遮躲去剛才的尷尬。
「睡覺!」
可惡,自從她來了以後,一切都變的不一樣了!
「啊?阿軒,你澡還沒有洗噢!臭死了!」
怎麼是這種發反應?!冷琴撅了撅嘴,手不自覺的模了模唇,然後發出傻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