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次兩個人因為意外不小心有了「**」接觸,他是尷尬的不得了啦,可是那個小女人卻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依舊好死不死的做些讓他吐血的事——
「反正大家又不知道我是誰,為什麼我不能去?」冷琴把嘴撅的老高,抗議的看向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說了不準就不準。」瞪著眼前說話還理直氣壯的小女人,他堅決自己的觀點不變。
就是看著不舒服,不行?!
「阿軒,你好鴨霸!」冷琴抗議道。
「人家又不會妨礙到你。」
「你的聲音妨礙到我了!」實在受不了她用甜美的聲音拿給那群無恥的男人去意。婬。
「那你天天在家都有听到我的聲音,怎麼不說妨礙到你了?」明明就是借口。
「那是因為在家里我不用工作。」
「你!不管,反正我要去,我都和老板說好會一直呆下去的,如果我才去幾天就不去了,那多不好,人要講誠。信!」
「好個誠。信!你要去是吧。那行,你站遠點,不要礙著我眼!」
氣沖沖的出門,不想再和她扯。
遲早會被她氣的胃出血。
為她好,她還嫌是借口。吃了虧就知道錯了!
果然,很快烏鴉嘴的話就成真了——
那天晚上,剛好輪到易簡軒值班打掃關店前的衛生,所以沒有提前在咖啡店後門去等她,結果,她一個人才換好衣服,幾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就沖進了女更衣室,將她按在了牆上——
「啊!你們做什麼?」
看見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五個男人,冷琴呆掉了。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天吶,她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每次都被她踫到這種事。
「早就想看看那個每天用著甜美聲音勾引我們的女人的聲音了。」其實一個紅頭的男人婬笑道。
「沒想到,比想象的還要漂亮多了。」
「老大,她皮膚又白又女敕,看著都心癢。」站在旁邊的一個小弟猥瑣的笑著。
「小三,老二,你們兩把她給按好了,等大哥我爽了,我就賞給你們。」紅頭發的男人搓了搓,興奮的對著眼前的美人婬笑著。
「救命啊,不要!阿軒——」
在前面剛打掃完關了燈的易簡軒就听到了她的驚叫聲,悄聲躲在轉角處——
該死的女人!不給他找點麻煩,心里不舒暢!
看清了有幾人後,馬上跑到前台撥打了110報警,然後在廚房找來了棍子。
「知道什麼最不被瞧得起的是什麼嗎?」易簡軒手里玩弄了下棍子,冷冷的盯著他們。
「這男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紅頭發的男人挑眉的看向其他幾個手下。
「阿軒!」冷琴緊張的看向她深深信賴的身影。
「看來還是小兩口?」被喚作小三的男人,邪笑道。
「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算什麼,還不如和我打!」易簡軒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看著在場的幾個男人。
「你想找打?那好啊。」被喚老二的男人,首先沖了上去,接著除了紅頭發的男人,其他幾個也相繼沖他撲來。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打!」紅頭發的男人,點了根煙看著眼前打成一團人。
一個兩個他還能應付,如果四個一起上了,他根本應接不暇。還要顧慮被偷襲…
在一旁的冷琴卻束手無策的看著他被人從後面偷襲,不知道要怎麼辦,心急的揪成一團…眼淚不自覺的泛濫成災…
幾分鐘後——
「怎麼樣?」紅頭發的男人捻熄煙蒂,蹲笑看倒在地上的易簡軒。
「我還以為很能打呢,口氣那麼大!」小三囂張的哼笑道。
「阿軒!」一直站在一邊干著急的冷若琴沖上去抱住鼻青臉腫的男人,嘴角還參著血。
「阿軒,都是我不好!嗚嗚…」
「小三,老二!」跟幾個兄弟交換了下眼神。
幾個男人馬上明白老大的意思,馬上拉起冷若琴,將她重新按在牆上。
「小子,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呢,就不要隨便出來稱狠裝英雄!」紅頭發的男人對著倒地的易簡軒嘲笑道。
「今天老子就讓你親眼見見,我是怎麼和你女人怎麼溫存的!」
「不…」無力的想起撐起身子,卻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挫敗。**!全是像散架一樣。
「不要!」冷琴搖著頭哭道。
「這可由不得你!」紅頭發的男人的手輕勾住她的下巴,來回的撫模著,另一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全部不許動!警察!」
突然沖出一群便衣警察。
「阿sir,誤會,誤會!」之前還囂張的老二此時卻雙手舉起忙說。
「誤會?都帶到警察局喝茶去,我們慢慢解釋這其中的誤會如何?!」帶頭的長官,看了看四處一片狼藉,再看了看倒在地上受傷的男人。
「都給我帶走!」
「真的是誤會!」
伴隨著幾個求饒的男人的聲音逐漸遠去。
「阿軒…你有沒有怎麼樣?」
冷若琴沖上前抱住眼前的男人,顯得不知所措…
「真是該死的女人!」就是不能讓他省心。
無力撐起頭的看著眼前眼淚泛濫的女人,他的心不自覺的抽痛…他是怎麼了,自從遇見她,他的心就變的不由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