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那天就是一個夢!
如果以為他那麼溫柔的吻了她,一切就會變的不一樣,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依舊是那個說話冷的像冰一樣的男人。
「你是還沒有得到教訓嗎?」狠狠的瞪著她,易簡軒不敢相信,她居然還有膽子去上班!
「我打了電話給老板說了,我可以和你一樣做服務員。」
「這有什麼區別?」咬牙的瞪著她。
「當然有,我就不要戴著那個兔子頭了啊,你都不知道,戴那個真的好熱!」似乎還在狀態外。
「好樣的,你是認為我有幾條命一次又一次的替你打架?」
「我這次會很注意的,我…我只是不想白吃白住,讓你一個人在外面辛苦,自己卻每天呆在家里…」委屈的扁扁嘴。
「那你找其他的事做。」
「我想呆在你身邊,而且…」對他無辜的眨眨眼。
「阿軒你放心我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嗎?」
**!敢情是吃定他了?!
「咦?阿簡,你女朋友現在不戴兔子頭了嗎?」阿杰很不要命的問。
果然,被某人狠狠的回了一句衛生眼。
因為上次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原來那個每天站在門口聲音甜的可以膩死人的居然就是阿簡的小女友。
「老爸,你是干嘛啦,明明知道我喜歡阿簡,還要讓那個女人進來工作!」粱美月撅著嘴很不爽的看著自己的老爹。
「那個女人?」粱天齊疑惑的盯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就那個兔子頭!」那女人真是陰險耶,連上班都不放過阿簡,阿簡是她的耶!
「噢,你說的是小琴啊?」腦海里閃過那個總是笑的很甜的女生,不由得笑了笑。想起了,他還覺得那女孩還蠻眼熟的,不知道在哪里見過…
「她怎麼了嗎?」
「老爸,她和阿簡住在一起耶,現在你還讓她來這里上班,那不是更加促進他們的關系嗎?」
「噢?阿簡原來早有個女朋友了啊?」驚訝的想到那個總是對什麼事都不冷不熱的臉。
「老爸,你那是什麼表情,好像還很理所當然的樣。」粱美月抗議的盯著父親大人。
「我說小月啊,你自己其實也該看到了,人家簡軒在我們店工作也有三年多了吧,你說說看,三年里,他正眼瞧過你幾次。你何必硬要執著于他?」想到這個女兒哈簡軒哈的要死,他就頭大,無論他說多少次,她就是執拗著不听。
「不管,你女兒我這輩子就非他不可!」以她的身材,她才不要輸給那個飛機坪外加兔子頭!
※※※※※※※
「阿簡,你看人家今天好不好看?」
特意穿著低胸裙子的粱美月故作嬌羞的站在正拿著托盤走過來的易簡軒。
易簡軒卻看也沒看,只是繞道前往要送餐的地點。
令小琪坐在櫃台邊一邊用筆敲打桌面,一邊戲謔的盯著眼前因為被無視而臉色發青的女人——
「粱美月小姐,現在可是上班時間耶,你這樣是有意打擾員工嗎?」
「你閉嘴,算你的帳去!」瞪她一眼,氣沖沖的離開。
「你還真是有夠膽的,去消遣她。」阿杰剛好從客人那邊過來,對令小琪笑道。
「哼,看她自以為是老板女兒就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就不爽。要是阿簡真的看上她,我會以為阿簡腦袋被驢踢掉了。」
因為和上次不一樣,不是說說「歡。迎光臨」鞠個躬就了事,而要給客人介紹新老餐點,還有一些瑣碎的事,一時間怕冷若琴還做不來,所以現在只是讓她在廚房傳傳餐點之類的,恰巧現在生意比較清淡就過來湊湊熱鬧咯。
「你們在聊什麼?」冷琴突然湊上來。
「小琴啊,你真的和阿簡住在一起嗎?」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冷琴,令小琪就特別喜歡。
「恩!」
「那小琴啊,嘿嘿…」阿杰色色的對她挑著眉毛笑問。
「你們又沒有…嗯?就那個…?」
「哎喲,你個死阿杰,就你滿腦子的黃水!」令小琪當然听出他的意思,想也沒想順手就拿起筆沖他頭上狠狠一敲。
「喂,小姐,很痛耶!」可憐的模了模頭,抗議道。
「誰叫你口無遮攔了!」丟他一記衛生眼。
「阿杰說的那個…是什麼?」好笑的看著眼前互動的男女,冷琴好奇的問。
「小琴啊,你不要理他啦,他腦袋秀逗了啦。」怎麼能讓那麼純潔的孩子被無恥的男人給燻染了呢。
「就你們有沒有在床上…?」說那麼直接了,不會還不懂吧?
「床上?」
「嗯嗯!有沒有?有沒有?」阿杰興奮問,在一旁的令小琪不由得湊上來想听到第一手消息。
「床上做什麼?」純潔的思想根本和他的思路搭不上調。
「就——」
阿杰剛想說,卻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的粱美月給打斷——
「你們在干嘛?白給錢養你們來玩的啊?」
不曉得剛才是誰打擾阿簡!心底犯嘀咕的令小琪無聲抗議。
而冷若琴卻還在想著阿杰問的那些話,什麼床上?…
晚上下班後——
「阿軒,你每天都會來喂它們嗎?」
看著滿足的吃著食物的小狗們,冷琴跟著蹲下來輕聲問。
「嗯,那天我就是在這里喂它們,然後遇見了你。」低聲回道。
「阿軒,我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沒有做?」突然想起白天阿杰的話。
「什麼事?」抬頭看向被月光映照的臉龐。
「就…阿杰白天問我們有沒有在床上做什麼…」老實的交代起來。
光听到床上兩個字,再想到是從阿杰那小子口里出來的,想也知道他問的是什麼的,易簡軒臉都綠了——
「把他問的話都忘了,不要理會。」
「是很重要的事嗎?我看阿杰好像很想知道的樣子。」
「你這個呆腦子!」真像掰開看看里面是不是水裝多了。
「阿軒干嘛罵我?」嘟著嘴抗議道。
「你到底是太過單純還是單蠢過度?」易簡軒無奈的嘆了口氣。
「…」
難道不是不懂就要問嗎?她又問了蠢問題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