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把她帶到島邊,是那艘貨船,還有那些被裝在暗倉里的奴隸。
只見他們個個像被獵人捕獲的獵物,擠坐在一堆,恐懼的盯著來人。
在這里,凌琪涵更真實的感受到強者與弱者的差別!
金蛇指了指其中那幾個中國女孩︰「小寶貝,你挑幾個喜歡的服待你,做你的佣人。」金蛇一方面考慮到她們溝通起來方便,也可以解她的思鄉心情。
盈盈激動渴望的對凌琪涵直點頭。
凌琪涵看了看她,平靜的對金蛇說到︰「我不用佣人,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除了你,我不相信任何人。給他們一筆路費,把他們送回自己的故鄉吧。」
金蛇溫情的將她的腰摟緊了些,看她的眼神里透著令女人無比妒忌的寵弱。那些女人看著他皆射出向往的光茫。
盈盈一听,沖了過來跪在凌琪涵的身前,拉住她的衣角︰「琪涵,你就收下我吧。我知道錯了,以後我會把你當好姐妹。我不想回去,回去了也是死路一條,我爸肯定會把嫁給那個四十五歲掉了頭發的老男人來還賭債。」
凌琪涵淡淡一笑,拔開她的手︰「你跟著我不適合,你應該回中國,那里才是你施展抱負的地方。金蛇,我們回去吧,飯菜都涼了。」
「凌琪,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會了,求求你,救救我,幫我這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盈盈哭著跪著朝凌琪涵身前快速的移過來,凌琪涵忍住心中的動容和同情,
拉著金蛇回到木屋,兩人跪坐在小木幾旁用餐。凌琪涵今天比較安靜。平日里,她會像只麻雀一樣嘰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金蛇總是會一邊笑,一邊跟她聊著。
金蛇瞧了瞧在客廳收拾碗筷的凌琪涵。走進內屋,親自放好洗澡水,替她準備好睡衣。他的小寶貝心里在想些什麼,他最清楚,若冰的背叛對她的傷害很大,以至于她不敢再相信人了。
「琪涵,我放好水了,我幫你洗澡吧。」
凌琪涵一听,臉發紅,乖巧的點點頭,心里七上八下。她和金蛇同睡一張床一個多星期了,卻從來沒有真正的,,,,
每次想到這事,凌琪涵既緊張又會隱隱作痛,雖然金蛇嘴上不說,他也並不是嫌棄,但對男人來說,那會是個很難根除的芥蒂。
凌琪涵鼓足勇氣,「等我一下,」沖進了房里。不停的給自己打氣,噴了些香水,平日里她不喜歡這些東西,但听說男人喜歡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凌琪涵走進浴室,金蛇了然的笑了笑,從背後擁住她,替她褪去身上的衣物,凌琪涵羞澀的背對他不敢抬頭,任由他抱著坐進浴桶。圓圓的大木桶里,有了金蛇的加入而顯得有些微的擁擠,兩人滾燙的肌膚緊密的貼在一起。心里都迸發出激烈的。
撲撲撲,凌琪涵的臉燒到好高好好高的溫度,臉紅得像剝了皮的西紅柿一樣紅通通,水靈靈。
金蛇扳過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
輕柔的問到︰「老婆,我要,願意給我嗎?」
凌琪涵咬著粉唇,晶晶亮的大眼楮凝望眼前的男人,乖巧,心甘情願的點點頭。
她的模樣在金蛇眼中可愛死了。他的全身的像定時炸彈一樣,已經引到了爆發點。
拿出一粒藥丸︰「老婆,吃下去。」
「是什麼?」凌琪涵不敢去接,不會是催情藥吧?害羞的身子發抖。
金蛇猛然抱住她的身子,用自己的嘴把那粒藥喂進了凌琪涵的月復中。凌琪涵覺得得身子突然暖了許多,輕飄飄的。
他吻著她,是那樣的痴迷,
她回吻她,是那樣的深情。仿佛要將這段時間對他肝腸寸斷的思念全用吻來告訴他,讓知道她是多麼的愛他!雖然他們之間從來沒提愛字!但只要彼此心中都明了就可以了!
金蛇的唇和吻好火熱,把她放躺在浴桶上,欣賞著她美麗的身體,這是她的女人!他要永遠記住她真正屬于自己的這一刻!
火熱而溫柔的親吻延著她光滑的脖頸一路向下,靈活的舌頭像小蛇一下攻佔著她的兩朵花蕾,
「嗯!」凌琪涵情不自禁一聲嚶嚀,身子猛然觸電般弓起,被金蛇突然抱起,利器朝前一沖!
「尊王,教父來了!」一個手下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在外面響起。
兩人猛然睜開雙眼,窘迫的對視著。
「該死的!」金蛇無奈之下放下凌琪涵,差一秒就要結合了,偏偏這個時候來事了!
「對不起,小寶貝,穿上衣服陪我出去看看。」
「嗯,教父是誰呀?」
「對我恩重如山的義父。」
兩人穿上衣服,金蛇牽著凌琪涵的手來到大廳。心里很是沉重,要面對的遲早要面對。
凌琪涵一見坐在旁邊副位上那個威嚴重重的男人時,心無來由的跳了一下,也許是因為他看她的眼神過于凌冽,帶著某些厭惡。凌琪涵自覺的朝金蛇身旁靠了靠。
金蛇把她拉了出來,介紹到︰「琪涵,來見過義父,義父,這就是凌琪涵。」
「義父」
「不敢,凌小姐,我與你沒有任何關系,我只是金蛇的義父,你還是叫我教父吧。」教父語氣冷冰冰,帶著明顯的厭惡。
凌琪涵抿著嘴唇站也不是,坐也一不是。被金蛇握著的手心都冒汗了。
「你們跟我來。」教父拄著拐仗走出木屋,外面站著的是船上的那些奴隸。
「他們不是被送走了嗎?怎麼全被綁起來了?」凌琪涵跑了過去,扶起盈盈,解著她手婉上的繩子。
教父用手上的拐仗指向這些奴隸,凶狠的命令到︰「金蛇,外來者一入島必須死!你敢違背幫規?你明知道放這些人回去,很快全世界都知道你金蛇沒有死!接著所有的黑幫就會殺過來,圍攻毒蛇島,不殺你絕不會罷手!因為你讓他們日夜難安,聞風喪膽!金蛇!你怎麼會糊涂到這種地步!」
「義父,這是我的決定。」金蛇深懷愧疚的看向一手提拔自己的教父,沒有他就沒自己的今天。
「琪涵,救救我們,我們不想死。」盈盈和所有人跪在她身旁。
凌琪涵不知所措的扶住盈盈,無助的望著金蛇。她不能讓金蛇有危險,可是也不能讓這些人死!
教父的拐仗在地面上一敲,命令到︰「老伏,馬上執行死命,殺無赫。」
「不要,不能殺他們!他們是無辜的。」凌琪涵伸開雙臂擋在了前面。
「推開她!如果她執意陰攔,一律殺掉!」教父鐵面無情的下著命令。
老伏等人一听,左右為難的握著槍,詢問的眼神看著金蛇。誰都知道凌琪涵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金蛇冷冷一呵︰「沒有我命令,誰敢開槍?」
所有手下一听,急忙退後一尺。教父一看這氣場,雙臉怒得通紅,吼到︰「你們敢不听我的話!別忘了,我才是教父,尊王的義父!好,金蛇,他們不敢,我敢!」
教父的拐仗之中突然射出一顆子彈,直飛向凌琪涵,凌琪涵把盈盈撲倒在地。
「住手,義父,不能傷她!」
金蛇飛躍過來,抱起凌琪涵轉了兩個圈,牢牢的護在懷中。與教父的冷冽的較量。
教父悲憤的指著金蛇,身子軟了下來,︰「金蛇,這麼多年你做每件事情我從來就沒對你失望過,包括你把金焰門弄到這個地步,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重振起來,替我報仇。奪回歐州黑勢。可是我沒想到,一個女人就會把的雄心壯志全吞沒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還是稱霸一世的黑暗之王嗎!你比婦仁還心仁!為了成全她一個人,你寧願反對我,不顧這金焰門所有兄弟的性命,這些人一旦放出去,金焰門必會迎來滅門之災,現在我們的基礎還沒打好!我們拿什麼去跟他們拼!我們可以拼的是全堂上上下下這些兄弟的性命!」
金蛇緊緊摟著凌琪涵的腰,將她勒的生痛。「教父,抱謙。」
凌琪涵傷痛的握著他的手臂,她不想把自己心愛的男人陷入這種兩難的地步。她模著金蛇剛毅的下巴,他濃粗的眉毛,愧疚的說到︰「金蛇,對不起,要不把他們全留在這里吧,收他們入金焰門。可以嗎?」凌琪涵實在是想不到兩全其美的辦法。
「絕對不行。」教父立馬反駁。
金蛇思量了會,轉過身,對所有人說到︰「就按琪涵所說的辦,你們听好了,願意留下來的就走過來,不願意留在毒蛇島的可以現在就離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混亂的議論的一陣後,有些人走到了凌琪涵的身後,代表願意留下來。有些人著急的朝島下跑,代表不願意留在毒蛇島。
凌琪涵長舒了口氣,看著這些生命重新獲得了新生。金蛇的罪孽也能減輕點。她不想她的男人身上背著太多的血腥和罪孽。
忽然腰有個硬的東西一劃而過,凌琪涵愣了一下,臉色慘白,大驚的叫到︰「不要!」
砰砰砰砰!
金蛇帶頭開了一槍,他的手下立即舉槍射向那些已經走了有十米之遠的奴隸!不願留在這里的只有死!
是她錯看了他!以為他的心是善良的!她錯了!
凌琪涵被震在原地,雙唇一張一合說不出半個字,眼睜睜的看著幾十個人倒在血泊中,連掙扎和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教父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把身體站得筆直筆直的,一個女人,能起什麼作用!
金蛇急忙把凌琪涵摟入懷中,被凌琪涵一把推開,金蛇又霸道的把她鎖在懷里,
「放開我!你這個殺人凶手,你沒有心,你的心是冷的!」凌琪涵對他拳打腳踢。金蛇說什麼也不放開她,他好怕,這一放手就是一輩子的失去!他理解凌琪涵的沖動個性,嫉惡如仇!
「琪涵,冷靜點,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金蛇緊張的抱住她掙扎的身體,生怕她弄傷了自己。
凌琪涵的怒氣一上來,就很難收得住,瘋了似的又打又吼︰「放開!放開!我不想見到你!松手!」
「別動,琪涵,別傷著自己了。」金蛇的好言相勸無用。
教父故意揚起大嗓門,嘲笑到︰「凌小姐,鬧夠了吧,我勸你見好就收,尊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太天真,以為你就是皇後。在這里是我跟尊王說了算!你,充其量只是個服待我義子的女人罷了。」
「義父,別再說了。別刺激她!#8226;」金蛇發急的叫到。
懷里的凌琪涵已不受控制了,爆發出全身的力氣,抽出流光,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威脅到︰「你放不放手?」
「小寶貝,別這樣,你也體諒一下我的難處好嗎?」金蛇開始疲憊了,
「放開我,」金蛇見她那麼堅決,怕她的刀一不小會弄傷脖子,無奈的松開手,憂傷不舍的看著著她。希望他的心她能懂。
凌琪涵朝後倒退,一步步離他遠去,眼神冷得令他害怕,金蛇著急的一步步逼進︰「金蛇,別過來,我要離開這里!有本事你也對我用幫規呀,開槍呀!」
「老婆,別鬧了,好不好?別鬧了,你知道我舍不得你。」
「金蛇,有志氣點,讓她走!你要女人,多得是,她算什麼?」教父義憤填膺的罵到。真是中了邪了,金蛇怎麼會被這個女人刻得死死的。
「別過來,有本事就開槍呀!」凌琪涵哭著拼了命的奔跑,她瘋了,她害怕這里的殺戮。金蛇的魔性讓她害怕!讓她徹底的失望。這里一切讓她恐怖。
金蛇不追了,站在原地看著他的小寶貝連頭也不回的狂跑,離他越來越遠,他的心髒就像被人活生的割了下來,一點點的在抽出來。怎麼可以!
「琪涵,我不能讓你走!」
金蛇手指間彈出了一根銀針,扎進了凌琪涵的後胸勺,凌琪涵撲通一聲倒在草地上,暈了過去。知覺神經被銀針麻弊了。
金蛇沖過去,抱起她,飛快的帶回木屋,對手下吩咐到︰「馬上去熬些烏雞湯來。」
「是,尊王。」
一會後,金蛇端著熱氣騰騰的烏雞湯溫柔的哄到︰「琪涵,乖,喝點湯。听話。來。」
凌琪涵躺在床上背對他,對金蛇不理不睬。她不知道現在應該用什麼態度面對他。
「小寶貝,別生氣了,你打我吧,我絕不還手。來。」金蛇捉住她的右手狠狠的打在自己的胸膛上,見凌琪涵的氣還未消,捉住他的手扇在自己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驚飛了凌琪涵的心。
凌琪涵抽回手,坐了起來,心疼的模著他的臉寵,流著淚責怪到;「誰叫你打臉的,你是尊王,臉比什麼都重要,我不要你這樣傷害自己。」
「老婆,你終于肯跟說話了,你知道嗎?剛才你發火的時候,你不理我的時候有多可怕嗎?我們好不容易重逢,我不想這樣,不想再失去你。」
凌琪涵鼻間一酸,哭著窩進金蛇的懷里,「老公,對不起,我也不對,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可是我就是一時轉不過彎來,看著幾十條人命消失在我眼前,我心里好沉重,重得讓我喘不過氣來,我感覺我的手上,身上到處沾滿了冤魂的鮮血。嗚嗚嗚。「
凌琪涵捧起了金蛇的臉寵,「老公,我希望你活在光明下,活得坦坦蕩蕩,我不要你身上再帶著罪孽。不要生每天活在仇恨和永無休止的殺戮中。我們還要在一起幾十年,平平安安,相守到老一輩子。我不要你有事!」
金蛇流淚了,額頭抵在凌琪涵的額頭上,兩顆心緊密的貼在一起︰「老婆,我愛你!」
四片唇相踫到一起,變成纏綿悱惻的熱吻。兩具身子緊緊相擁在一起,不離不棄!如果能這樣一直吻到老,該多好!能這樣一直浪漫到老,會是多麼幸福的事!然後,,,,,
英國的天皇酒店內,兩對人馬刀槍相對。
楚容默親自殺來,凌琪涵不知道是生是死,但筆仗他要算個清清楚楚。
「老康,當初你答應過我,燒毀罌涯門一事,你覺不讓黑道上人的追究凌琪涵的責任。為什麼要背著我抓她,把她害死,至今天生死下落不明!這筆仗你要怎麼跟我交待?」
老康還想與楚容默為敵,楚容默目前的勢力一旦與他反目成仇,這將對他奪下整個國際的黑暗勢力寶座將是個阻礙。現在內部仍然未穩定,時不時有人造反。老康打著圓場︰「楚堂主,你先消消氣,我是派人去找過凌琪涵,本人想借她引出金蛇,看他到底是不是沒死,但我的人並沒有找到她,至于你說害她掉下山涯,我的人真的沒干過,你去查清楚再來問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