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閣。``超速首發``
身著單衣的小桃仍撅著小嘴,躺在柔軟絲綢的繡床上,悶不吭聲。
「少夫人,外面下雨了。」貼身侍女輕聲叮囑一聲。
沒有聲音。
「少夫人,二公子還在門外站著。」貼身侍女又一次輕聲叮囑。
依舊沒有聲音。
「少夫人,雨勢越來越大了,二公子再這樣淋下去會生病的。」貼身侍女第三次勸解著。
小桃撲騰一聲,將絲綢棉被蓋過頭頂,耳不听心不煩。
貼身丫鬟微嘆口氣,也莫可奈何轉身離開了里屋。
少夫人不讓開門,她無法去違背命令,可是雨勢那麼猛烈,擊打著二公子單薄的身體,連她這個下人看得都心疼了。
時間像漏斗里的流沙一點一滴滑逝。
滴答滴答的雨滴聲沿著屋檐一點點滴落在窗帷,打濕了窗戶上的帷簾,也打濕了小桃含恨的眼眶。
一滴滴眼淚奪眶而出,沐小桃將細白的女敕手塞進櫻桃小嘴中,防止發出嗚咽聲驚動了丫鬟們。
她好沒用,她真的好沒用。
明明說好了從今以後再也不理會那匹,可是窗外的雨聲像一把把利劍插進她的胸口中,好疼。
多久了,他還在淋雨嗎?
丫鬟的每一句話,都正中她內心的最軟處,她選擇忽視,選擇漠然,可是心口的血卻不斷的涌現。
沒有他那有力臂膀的擁抱,她總是缺乏一種隱隱的安全感;
沒有他那火熱溫情的身軀,酥軟的錦被也像冰鐵一般堅硬,冰涼。
原來,在每日的點點滴滴中,他已經成為她生命中無法替代的一部分。WWW.nIEyU.COM
她離不開他了,怎麼辦?
好想哭,一想到會有其他女人去侵佔她所獨有的火熱身軀,她的心就好痛好痛。
她不想分享,不想和任何人去分享他。
怎麼辦?
他要娶妾了,他不愛她了。
以後就是她一個人獨睡冷塌了。
她不要!嗚嗚……
屋外的雨勢越來越大,像瓢潑一樣傾盆而落。
茭白的細手輕輕拉開了檀木香門,定定看著遠處在大雨中一直佇立的白衣男子。
三個時辰了。
他已經整整淋了三個時辰。
修長眉毛下的淚水也猶如天空中隕落的雨滴,嘩嘩而下。
雨勢大的如同山峭巔峰紛落的瀑布,狠命砸在單薄的白綢緞上,凌雲的身影漸漸與白色的水霧融為一體,漆黑的墨發經雨水的浸泡粘貼在如玉的背後。
小桃苦澀的笑著,沒有顧著打傘,僅穿著一身單衣,就沖入雨簾中,飛奔到不遠處仍在雨中站立的白衣男子懷中。
希白的小鞋踩著水花在雨中奔跑,全然不顧雨水狠命的擊打脆弱的嬌軀。
跑到白衣男子身前,小桃停住了,怔怔望著眼前讓自己肝腸寸斷的男子。
他渾身都濕透了,白袍衣裳全部緊緊的黏在身上,勾勒出緊致的男性線條,臉上也全是**的雨水,說不出的狼狽,唯有一雙幽暗的瞳眸中依舊明亮,泛著說不清的柔情,挺拔的身子佇立在雨中,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輕啟毫無血色的嘴唇,輕語,「小桃。」
兩個字,卻像破堤的炸藥,轟塌了小桃最後一絲理智。
猛然的,細女敕的手臂緊緊環抱住挺拔的健軀,哭喊著,「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傻,為什麼你不躲雨?為什麼?你好壞,好壞,你就想惹我擔心,對不對,對不對?」
有力的臂膀也緊緊懷抱著嬌妻,白色的長袍輕柔的撩起,為小桃遮擋雨水的擊打,毫無血色的薄唇輕輕摩挲著柔順的青絲,吸取著只屬于他一人的幽香,柔聲道,「對不起。」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不要听,不要听。你就喜歡惹我生氣,我已經說過不理你了,你還這樣,你知道嗎,我的心好痛好痛,你好無情,你好壞,我討厭你討厭你。」小桃歇斯底里的大喊著,哭訴著內心深處的不滿,嬌小的女敕手捶打著健碩的後背。
凌雲淡淡笑著,絕魅的臉上透著水一的柔情,任由嬌妻打罵發泄,而他則緊緊摟著她,防止她在雨地里滑到。
雨勢像飛刀一般狠狠砸在身上,生疼,而白衣勝雪的男子不著痕跡地保護著嬌妻,盡量不讓一滴雨水浸染著她嬌弱的身軀,獨自迎接著暴風雨般的毒打。
「雲--」發泄累了的小桃,緊緊揉窩在白綢緞里,將臉上的淚水全部抹在內層單衣上。
「小桃,這輩子我只愛你,相信我,好嗎?」等到沒有了控訴聲、叫哄聲,凌雲輕輕的把心中的話說出。
沒有回音。
溫厚的手掌輕柔的捧起嬌泣的小臉,黝黑深諳的眸子深情地望著,一字一頓地說,「我愛你,小桃!只愛你!這輩子,你是我永遠的唯一,沒有其他人,沒有!你懂嗎?」熾熱的眸光尋找著相識的渴望,默然的望著,望著。
被那一抹深情的沖動感染,小桃很溫順的點點頭。
他握著她的手,十指交纏,溫柔的唇瓣緩緩吻上她的。
在那個落寞的雨夜,兩道身影在雨勢中交纏,繚繞,仿若化作纏綿悱惻的蝶羽,翩翩飛揚在夜空中。
「雲--」她呢喃,妝如秀麗。
他低首,眼楮如同洌泉般幽暗迷離,一抬勁,橫抱起嬌小的身軀,朝屋內走去。
漫長的夜,也變得意亂情迷起來。
然而在獨棠山莊另一處莊院,卻以先有悱惻的旖旎聲揚起。
「嗯…啊--」一道女子的申吟聲劃破秋雨的曉寒。
燭火通明的屋內,凌雷面色如冰地壓在一個果身女子身下,每一次撞擊都顯然像在發泄什麼。
「啊--莊…莊主--啊--」斷斷續續的嬌泣聲,引得人不自覺也渾身燥熱起來。
豐腴的肌膚在古銅色肌肉的擠壓下,更加耀眼眩目。
冷硬的手掌粗魯地捏掐著身下女子水女敕的渾圓,冷冽的眼眸惡意地看著身下女子因經受不住劇烈的刺激而微微痙攣的痛苦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殘虐的笑意。
申吟聲不斷傳來。
仿若在申吟聲的背後混雜著說不清的詭異笑聲。
一遍遍刺激著憤怒的凌雷。
像月兌韁的野馬,凌雷瘋狂地在女子身上擠榨著殘留的力氣,一次次都把嬌喘的身軀頂到最頂端,在狠狠抽離。
豐腴的雪肉在一搖一晃間煞是礙眼,欲滴的汗珠攀附在肌膚上,欲墜不墜,欲流不流。
「啊--」又一聲穿透雨簾的申吟聲響起。
伴隨著男子最後的勃發,在怒吼聲中停息了這短暫的荒唐床戲。